“自然。”
好吧,那他就等一日。
“對了,先把賬結一下。”莫小藍淡定從容的從霧裡拿出一張看起來像是賬單的東西搖了搖:“這是奴家這三日的出場費,一共六千萬兩。你想用現金結還是去錢莊開票?”
祁喻:“?”
嚴燦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啊恩公,我老師一般請不動,我答應她你要給出場費她才來的。”
六千萬兩?獅子大開口啊。他就說這莫小藍怎麼忽然願意來到蜀山幫他,畢竟蜀山的男男女女都是剛鐵劍修,是魅魔最難吃到精氣的地方。
祁喻無奈開口道:“可我就是一把劍,全身上下都是鐵,你看我哪裡像是有錢的樣子?”
莫小藍盯著他的劍鞘,這把叫銀月的劍鞘上有很多鑲嵌的銀色寶石,閃閃發亮,一顆足以抵萬兩。
這麼多顆……
莫小藍:“你還是謙虛了。奴家看你這渾身上下都是寶……”她眼裡露出一絲光:“你這劍鞘就很不錯。”
劍鞘?
祁喻看了看自己的劍鞘,心道確實,他光是這一個劍鞘在凡間就價值連城了,難怪這莫小藍從剛開始就一直用特彆貪婪眼神的盯著他。
不過一把劍鞘換張簡瀾的好感值還是挺劃算的,隻要能攻略張簡瀾什麼都好說,反正寶礦山的寶石多得很,那塊歸張簡瀾管,他壓根不缺寶石。
“可是可以……”祁喻抱有懷疑地道:“不過你確定他真的能上你的床麼?”他真的很對她們的教科書不自信。
莫小藍回道:“請你不要懷疑奴家魅魔的身份,這樣真的很沒禮貌,很不尊重我們魅魔一族。”
也不是我想懷疑,隻是你那個騷操作,的確實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不過現下也沒有彆的辦法,隻能死馬當活馬醫。祁喻道:“這樣,等晚上吧。晚上張簡瀾要睡覺,能降低他的警惕度。你們不要私自行動,在長生樓外等我,聽我吹口哨你們就過來。”
“那好。”莫小藍拉著嚴燦燦慢悠悠飄走:“我們晚上再來找你。”
言罷,她們消失了。
酉時:
張簡瀾練完劍,帶著祁喻回去做保養。
路過劍架時,祁喻看到了那支紅色的新劍鞘,很漂亮。
那支新的做的劍鞘已完工,但是張簡瀾遲遲沒給祁喻套上,也不知道為什麼。
單從張簡瀾的表情上來看,他似乎對這個劍鞘是滿意的,就是不知道一直在憂慮什麼,眉頭皺得極深,不是盯著祁喻發呆就是站在原地發呆。
這般一直呆到晚上
他跳上繩子睡了。
自從祁喻親了他之後這家夥就再也沒有抱過玉衡劍睡覺,把他乾巴巴晾在桌子上,不管不問。
不像張簡瀾的作風。
這般糾結,再抬頭,已到深夜。
祁喻化作人形從桌子上小心翼翼跳下來,按照跟魅魔們的約定去長生樓外給他們送劍鞘。
今夜夜黑風高,一絲月光沒有。
屬於是伸手不見五指。
祁喻點燃一盞小燈籠,憑借著燈籠微弱的燭光來到長生樓外吹口哨,很快吹來了一個火急火燎的人影,不等那人說話,祁喻把劍鞘扔到他懷裡。
“拿了快走,張簡瀾睡眠淺,等會他醒來我們都得完蛋。”說完他想走。
這時,背後響起一個激動且興奮地聲音,聽到那個聲音的一瞬間,祁喻從頭到腳都僵硬了:“玉衡!”
聽聲音還有點顫抖,也不知道是不是激動過頭:“我未想……你竟對我癡情到將你之最親密的劍鞘送與我!”
祁喻僵著身子回頭一看,就見柳知卿渾身上下打著繃帶站在他身後。那一身的傷都是被張簡瀾打的,腿也斷了一條,如今走路都需要拄著拐杖。
他激動的拄著拐杖上前:“這些天我果真沒有白等你……見到你我真的好高興!”說著他一把抱住祁喻。
祁喻露出一個苦笑:“我……”見到你並不是很開心啊。
不等他說完,柳知卿一把握住他的手,拉著他就走,彆看他斷了一條腿,拄著拐杖還能跑得飛快:“快!隨我去!”
“啊?”祁喻一臉懵逼:“去哪?”
柳知卿奇怪的看著他:“還能去哪?同我私奔!”
祁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