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第四十六章(2 / 2)

身下的美人一張小嘴被親得紅/腫,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知道自己的意識好像在冒泡泡似的,世界都分成了多個,暈乎乎的。

張簡瀾悶著臉,看著這尊鐵,有些難受。

……

等祁喻清醒後已然是第二天。

張簡瀾不在他身邊不知道去哪了。

祁喻上下找了找,發現他正在瀑布下,這麼冷的天頂著冰涼急竄的瀑布在那打坐,打坐得認真,眉頭緊鎖成一個川字。

看他這一副鬱悶的架勢,想必又是失敗了,想借這瀑布消消火。

祁喻撿起一塊小石子朝著張簡瀾那邊扔去,喊道:“張簡瀾!”

張簡瀾緩緩睜開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眸。

祁喻道:“你就沒有點其它的辦法麼?比如能阻止我變回劍變成鐵的辦法。蜀山招數那麼多,找一找啊?總比你在這兒乾淋水強吧?”

張簡瀾從水底出來,踩著水麵而過。他隻穿了褻褲沒有穿上衣,這般,結實的腹肌沾著水,在陽光閃光。那褲子穿得很隨意,好像隨時要掉似的,看得人反有種心癢難耐的感覺。

祁喻這麼遠遠看著,臉給看紅了,反應過來後張簡瀾已經走到他麵前。祁喻尷尬移開視線。張簡瀾認真看著他,說道:“自然是有辦法,隻不過吾覺得那樣會委屈你。”

“什麼辦法?”祁喻問。

張簡瀾向他伸出手:“去海底地牢。”

祁喻:“哈?”

張簡瀾:“最下層的地牢隔絕所有靈力,你變不回劍,也化不做鐵。”

祁喻撓頭:“可是我之前變過?”

就是張簡瀾走火入魔那一次,他就因為過度緊張和疼變成了劍和鐵。

張簡瀾在他手上悄然寫上一串金色的符咒,那符咒像枷鎖一般圈住他兩個雪白的手腕:“那是吾沒給你上封印。”

祁喻好奇的盯著小手,道:“這個就是封印麼?”

這般,那道長鬱悶眼神又微妙的興奮起來:“吾妻可願隨吾一同前去?”

事已至此怎麼可能不去,祁喻隻好點頭:“去唄。”

張簡瀾將他抱起:“吾妻委屈,吾定好好疼愛你。”

祁喻雞皮疙瘩爬滿身:“呸呸呸呸,彆裝了。”

張簡瀾罕見的笑了,雖然是微微一笑也非常迷人。他說起情話來都是一本正經:“吾在這人間最大的喜樂,莫過與吾妻相識相愛。”

他字字真心,句句深情,隻是可惜……

祁喻紅著臉低下頭,一瞬間,有那麼不知所措。

……

二人攜手來到海底地牢。

張簡瀾怕他委屈,特意叫人把牢房休整了一番,裡麵一片大紅喜色,像是要成婚似的。

弟子還納悶到底是哪位犯人這麼嬌氣,連床墊都要最軟的,直到劍尊抱著一美人進來,幾人瞬間什麼都懂了。

張簡瀾抱著祁喻進去,在床上給他放下,又半跪在地替他脫去鞋襪。期間祁喻看了一眼牢房門,牢房門已經被這家夥用鎖給鎖得緊實,似乎生怕他跑掉,估計今天是真要栽在這兒了。

祁喻緊張,雙手抓緊了床單。

“吾妻彆緊張……”那隻大手輕輕的揉著他的白嫩的腳,試圖安撫他緊張的情緒:“你是吾的妻,是吾此生摯愛,你若不願意,吾也不會強要。”

祁喻用腳推了他一下:“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又開始亂扯了。”

張簡瀾主動俯下身去吻他那張小嘴,可是吻了半天他都沒有要脫衣服的意思……祁喻推開他,問了一句:“你怎麼好像一點熱情都沒了?”

問得張簡瀾一怔,坐起來,無奈道:“抱歉吾妻,這幾日在此事上閉門羹吃得太多,一時半會兒有些找不到感覺。”

祁喻眯著眼問:“那有什麼辦法可以給你找感覺嗎?”比如那個紅色的劍鞘?又或者穿點其它什麼可以刺激感官的東西?

張簡瀾一本正經道:“吾妻不妨適當的掙紮一下,或者說點能刺激到吾的話語。”他覺得什麼辦法都沒這個辦法好用。

掙紮?刺激話?

呃……

祁喻想了想,招招手:“那你來,我試試。”

張簡瀾聞言壓身而來,祁喻連忙伸手推搡張簡瀾,還隻是推了一下,那道長頭頂的爽度瞬間狂跳,眼神也瞬間變了。

祁喻在心底罵了一萬句變態。

張簡瀾一把掐住他的小臉,死死的盯著他道:“在害怕一點。”

不用裝,祁喻現在就很害怕,被他這副變態的模樣屬實嚇到。張簡瀾卻看得很爽,帶領著他一起找感覺:“很好,就是這樣。”

言罷他低頭吻下來。

祁喻配合的反抗,推搡,一雙腳都在奮力的踢蹬,表演得像模像樣。

他越掙紮,張簡瀾的興奮度跳得越高,光是這樣他似乎還覺得不夠,於是鬆開那張濕潤的小嘴,低聲道:“再說點話刺激一下。”

比如罵他“變態”“混蛋”“畜生”之類的。

他愛聽。

他喜歡愛劍這樣罵罵咧咧又無法反抗的模樣。

但祁喻的小腦袋瓜要比他想象中的跳脫,於是他試探性地說了一句:“我……我覺得你比柳知卿還不行?”這夠不夠刺激?夠不夠侮辱人?

夠。

張簡瀾聞言臉一黑,將他腰帶用力一扯,直接給扯斷了。祁喻嚇得一抖,片刻,狂風暴雨般的吻落在那張小嘴上。

祁喻被吻有些喘不過氣,很快癱軟在底下。

這可一點都不溫柔。

好像話說過頭了?

……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祁喻痛眼淚都要飛出來了,心說這種破事再也不想來第二次!但看到張簡瀾頭頂飛漲的好感值他又忍了下來。

再忍忍,忍過三四個時辰就好了。

他是這麼想的,按他腦子裡的時間來計算,一個小時算強的,兩個小時算特彆強的。像張簡瀾這種仿佛滿身腰子的男人,他直接歸類為三四個小時,可以說特彆尊重張簡瀾了。

正想著,張簡瀾忽然一震。

震得祁喻一懵。

就見那道長頭頂漲幅興奮的好感值,因為這一震,卡在了百分之九十九,還差一點。

空氣逐漸沉默下來。

祁喻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身上那僵住許久未動的道長,開口問了一句:“你……完事了?”

張簡瀾沒說話,隻皺了皺眉,從他身上起來,沉著臉坐在床邊,似乎在懷疑人生。

祁喻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什麼,也起來坐在了他的邊上。兩人都不說話,一瞬間空氣沉默得尷尬。祁喻覺得此時應該給他來一支煙排解心中惆悵,隻可惜古代沒有煙。

祁喻看了一眼張簡瀾,他還是坐在那沉思,一動不動,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仿佛一座風化的石雕。

他心中不免吐槽:白長了根定海神針。

又怕他好感度為此往下降,於是為了拯救那好不容易漲上去的好感度,祁喻伸手拍了拍張簡瀾的背,語重心長安慰道:“像你這樣的情況,我能理解,處男第一次都是這樣的,千萬彆太自責……多練練就好了。況且你還憋了幾十年……如若實在不放心,我可以陪你去看看醫生……”

說著目光和藹的看向當事人:“張簡瀾,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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