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腰間門那把雅劍,軟到可以盤腰。
他本人也是三界的名劍譜
中排行第五名的存在,是個很強的人了。
但這人一般不怎麼從蜀山裡出來,屬於那種修真界宅男,除了必要的蜀山開會之外,他基本都不出山門,也不收太多弟子,一兩個足以,悶得仿佛像是做著隨便寫出來給張簡瀾打臉的路人甲。
沈懸玉禦劍至半空,剛要飛下,對上了祁喻的視線,隻是看了他一眼,那一瞬間門他劍氣絮亂,一個沒站穩從劍上掉了下來,落在地上,卻沒摔,也沒立穩,打了個滑稽的踉蹌。
祁喻跟周笑看得一臉吃驚。
主要他們也是第一次看到禦劍還能滑鏟降落的。
沈懸玉不禁有些尷尬,紅了耳根,低聲道:“讓二位見笑,方才是我的劍不聽話。”跟他本人無關。
周笑:“我們都懂。”
祁喻:“我們什麼都沒看見。”
沈懸玉的帶著一絲打量的目光落在祁喻身上,在看到他本身的那一刻,一股熱血直衝上腦,導致他拿劍的手都在顫抖。
世間門竟有如此漂亮之劍!
天呐!
他兩步上前,激動詢問:“你……是誰的劍?為何出現在我玉虛山?”
祁喻害怕的往周笑身後躲了躲,周笑也是個非常照顧人的大哥哥,旋即用身體把祁喻擋住:“這位大佬有話好好說,彆嚇到我弟弟。”
沈懸玉聞言停住腳步,瞥了一眼他身後一臉警惕的祁喻,連忙開口:“抱歉,彆害怕,是我莽撞,我就想問問罷了。你不願答我也不勉強。”
“哦……好……好的……那就不說話了吧……”祁喻壓根不想在這多待一秒,能楚暮雲這小變態教出來的師尊,指不定是個大變態呢,祁喻拉著周笑就跑:“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再見再見,彆送彆送,告辭告辭。”
沈懸玉:“……”
說完他拉著周笑飛快的下了山。
二人一路往太清峰去。
周笑不理解:“你在怕什麼呀?那大佬看著好像也不是特彆難相處的人。”
祁喻撓撓頭:“那是因為你不了解這個世界。”
周笑:“這話怎麼說?”
祁喻想了想,問他:“你看張簡瀾他正不正常好不好相處?”
周笑點點頭:“還可以啊。之前我們害怕他是因為我們覺得他是精神病,現在知道他的身份,那就正常了,因為他是真劍尊
。”
“那不就是了。”祁喻無奈一笑,攤手道:“我在第一次穿書的時候我是個直男,現在我彎了,都是拜他張簡瀾所賜。那你現在覺得他還正常嗎?”
周笑深吸一口氣:“這信息量有點大。”
說話間門二人已來到太清殿外。
太清殿門口有人在爭吵,吵得很凶。
祁喻看過去,就見一群少年把張簡瀾圍堵在大門口,吵吵嚷嚷的。
“我們的劍術何須你來指教!”
“就是!你算什麼東西!”
“不服還打人是吧?”
“都彆說廢話了!讓他小子好好吃吃教訓!”
張簡瀾立在人群無奈皺眉,負在身後的手蠢蠢欲動。他本就教得沒錯,如若這般一直練一個不合規的劍術動作,隻會導致自己身體受損,嚴重還會出現永久性的骨骼病症。
這些少年在成長期間門,骨骼若損壞,變成畸形,日後必然會後悔。
少年們揮著拳頭而上。
“孺子不可教也。”張簡瀾眼眸一暗,掌中強悍的靈風已經升起了,忽聽一聲幾近破音的嗬斥:“住手!乾什麼!!”
是愛劍。
那璀璨的金眸興奮的閃了閃。
升起的靈風又被他硬生生壓了回去。
少年們的拳頭瞬間門落在他臉上,身上,張簡瀾被踢得撞在牆上,悶哼一聲,嘴角溢出鮮血來,再抬眼時,雙眼濕潤,可憐巴巴。
祁喻來得正好,看到那一幕,一怒之下,用渾身靈力把這些少年給扇了開,把那被打得可憐的少年從裡頭救出,抱在懷裡。
“張簡瀾你是傻子嗎?”祁喻看著那張俊美的小臉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那一刻真是心疼得要死,又有點恨鐵不成鋼:“你怎麼都不會還手的!”
那少年悶悶出聲:“我打不過。”
祁喻拉著他過來:“你怎麼可能打不過?你就算崩人設也不能這麼軟弱啊?你這……”你這以後要怎麼成為天下第一劍!
說話間門周笑喊了一聲:“小心!”
祁喻還沒回過神,一個少年凶神惡煞的舉著棍棒對著他的頭就要砸下來。祁喻倒是沒什麼,因為玉衡有保護機製,彆說木棒了,刀劍都不能砍壞他,所以他反應力很慢。
但他懷中少年卻反應很快,陰沉的抬眸瞪了那襲擊之人一眼,隻一眼,那襲擊之人就飛了出去,撞在樹乾上,把樹乾都撞裂了。
祁喻並沒有看到過程,隻知道一扭頭,就有個人飛了出去,倒在地上狂吐血,不禁奇怪出聲:“我去,發生了什麼?”
少年張簡瀾把頭往他懷裡一悶,悶的祁喻心上猛的一跳,就聽他軟糯出聲:“哥哥……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