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方美人憑借著自己多年來的經驗,覺得他有話要說。
“我……”
天喰環又猶豫了一下,警官將他們送出來之後就轉身回去了我,周圍沒有人在。少年長長的羽睫顫了顫,看上去下了很大的決心。
“其實很早就知道你到雄英了。”
他側在身邊的手握緊,聲線有些抖:“那個時候我想,如果我在的話就好了……”
八方美人稍微愣了愣,輿似乎預料到了他要說什麼。
天喰環的聲音莫名的冷靜了下來,他還是垂著眸,臉側的黑發遮住了他臉上的表情,少年還在一字一句的說著。
“所以這一次,我不會讓你遇到任何危險。”
好像是小時候一樣,給了她一個鄭重其事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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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黑暗的地下世界。
但也是被光明拋棄,被英雄壓製的人們的快樂的淨土。
而在這塊表麵光鮮暗地汙穢的地界,死穢八齋會,過去在“暗”那一側擁有名號的黑道家族,如今沒落的令人有些唏噓。
不過,現如今雖說已經不被其他組織放在眼中,但是他們過去的輝煌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沒抹去的。
八方美人坐在死穢八齋會會客廳的沙發上,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室內的裝飾。
擺放在客廳供起來的刀劍安安分分的入鞘,但八方眼尖的看見那上麵的劃痕。
她也是拿刀劍的人,自然能看出這把劍或許經曆過怎麼樣的戰爭。
帶著黑死病麵具纖瘦的男人不動聲色的攔住了她繼續打量的視線。八方雖說沒有在港口黑手黨待很長的時間,但森鷗外和太宰治的氣勢還是學了一些。
她十指交叉搭在膝蓋上,眼神淡然一點,做出悠然自得的樣子。
“我說過了吧,本次前來不代表英雄一方,僅僅代表我一個人,和死穢八齋會聯手。”八方美人表情不變,繼續忍著心痛瞎說。“讓我死去了一次,我對英雄並不抱有多大的好感。”
黑死病麵具的男人也不說話,定定看了她一會兒,猛地移開了視線。
八方美人歪了歪頭:“你叫什麼?”
男人下意識的回答道:“玄野……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八方美人眯起眼睛,身體前傾露出微笑:“玄野先生,我要見你們的少主,否則這裡會變成什麼樣,你們不會喜歡的。”
玄野針沒有回答,他沉默了一會兒,轉身離開了房間。
治崎廻快步走在死穢八齋會的基地裡,長廊的兩邊牆壁白的在幽暗的地下都有些反光。
可即使是這樣,他看向兩側或是地板的時候還是會下意識的蹙眉。
他剛剛解決了一些小事情,正打算稍微休息一下,坐上工作椅兩腿交疊,男人垂眸神色平淡。
即使坐著他也沒閒下來,治崎翻動手中的資料,掃過傷亡人數的報告,看上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戴著黑死病麵具的高瘦男人敲門進來,他兩步向前靠近了一些,但還是距離治崎廻有一些距離。
“少主,她在門口等候多時了,是要讓她繼續等著還是……”
治崎廻合上了手中的書,皺眉拍了拍膝蓋上不存在的灰塵。
“本來不應該出現在這盤棋局上的人出現了,我倒是稍微有些好奇。”
八方美人雙手環胸仍然坐在沙發上,並未紮起來的栗色長發燙了微卷。化了精致的淡妝,整個人成熟了一些。
在港口黑手黨學習的技術可不僅僅是這些,雖然太宰治偶爾很讓人無奈,但是在教導八方美人適應黑手黨生活這方麵,還是做的不錯,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甚至淡然的像是在自己的地盤。
治崎廻推開門,正好對上八方美人投過來的視線,兩個人都沒有移開眼睛。
治崎廻先一步上前,他的鳥嘴麵具並沒有戴上,因此八方美人可以看見他下顎漂亮的弧線。
男人伸出了手。
“你的到來到時讓我有些驚訝……八方美人,合作愉快。”
八方美人垂眸看著他伸出的手。
骨節分明,腕骨的弧度隱入袖口,白皙的皮膚襯托下像是完美的工藝品。
八方美人的視線順著他的手臂上滑,落在他的臉上,定定看了他一眼,伸出手。
她錯開了他的指尖,非常有耐心的替他扣上了袖口的扣子,一字一頓說到。
“治崎先生,女士的手可不是隨隨便便可以握到的。”
作者有話要說:高數沒掛!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