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顧令這幾腳直接把紀漸這個男人之間踹的跪倒地上，他這是往死裡踹啊。”
醫院中。
林成責和蔣金火急火燎地趕來，看著一條腿打著石膏的紀總，額頭上汗漬布滿，似乎在強行忍受著腿部的痛苦。
蔣金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沒笑出聲來。
自己當初沒白挨顧令那一下子砸了。
不虧了不虧了，紀總沒比自己好多少。
林成責義憤填膺，說：“顧令他這是找死！紀總，我們怎麼做？”
紀漸陰沉著臉沉默了許久。
蔣金連忙捂住林成責的臉，笑盈盈地說：“紀總大人有大量，怎麼會和顧令那種小人物計較？你還是快去處理網絡傳播吧，壓了半天還是熱度很高。”
“我來照顧紀總就行了。”
林成責被趕回公司加班處理事情。
蔣金口頭上說照顧，卻也隻是站在原地，看著躺在病床上打著石膏的紀漸。
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說：“紀成簡入獄的消息，我已經壓下，真假摻半。紀總，你要是不去顧氏……”
紀漸閉上眼睛，回答：“如果不去，或許就能瞞下去了……”
他比較傻，或許可以瞞一輩子……
然而……
秘書當時所說的一句話，卻讓自己心神難安。
——紀總，聽說有些夢一而再，再而三地做，代表著未來會發生。
他夢到顧令跳樓了……
如果自己當時再晚去一步，如果自己當時讓其他人過去，誤解了自己的意思，要抓顧令和嚴戈之兩個人……
紀漸心口一顫，有點不適地蹙起了眉頭。
病房之中，蔣金向前一步，麵帶微笑，聲音和窗外吹過來風交織在一起，入耳朦朦朧朧。
“紀總，你說你玩膩了，你忘記了嗎？”
……
*
晚上，這件事情風波才小了點。
但事情鬨到這地步，能有幾個不清楚的呢？
尤其是豪門圈子裡的諸位，也明白了顧令自始至終，都是一枚墊腳石。
紀漸一手通天，如今，現在顧林二家岌岌可危，要麼申請破產，要麼轉手賣掉。
想來分一杯羹的嚴董事長已經被踢出局，想蹲著紀漸對付兩家時，上演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反成了那隻被吃掉的螳螂。
嚴戈之的人舉報的證據被查出作假，同時警方也拿到了嚴戈之的私人錄音。
現在，事情發展就有意思了。
誰也不敢和顧令來往。
如果紀漸要搞他，看來是要往死裡弄了。
大家看來，紀家先壓了熱搜，但卻沒有把顧令抓起來以尋釁滋事罪掛幾天，那肯定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醞釀著更大的陰謀。
顧令要完……
當天晚上，顧令開了直播，進行道歉。
“因我個人私事占用公共資源，感到非常抱歉，目前的話一切都在走程序。針對網上的一些流言蜚語，我在此澄清。”
“請大家不要過度解讀我和紀漸的關係。”
視頻中，顧令目光如炬地看著鏡頭，眼神有點憔悴，但語氣堅決，一字一句地說：“我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直播間的人特彆多，彈幕刷屏了，顧令看不過來。
問什麼都有。
——顧總，有人說你和紀漸的父親有一腿，請問你是為了紀成簡打他兒子嗎？
——聽彆人說，紀漸出現在明光集團，是為了幫你對付嚴戈之，你作為他父親的情.人，是不是和這個“繼子”關係不當？
——紀成簡的女兒蕭瀟，幫你發言，你和她是不是關係曖.昧？
——這是直播間有知情.人士在線透露消息嗎？等等，紀家的人，你還有誰沒禍害到手的？
——圈內人士，略知一二，小夥子怪可憐的，長得好俊俏呀。阿姨喜歡，給你打賞點禮物，這十萬塊錢的禮物你收下，明天去吃點好的。
——樓上那位不會是熟人吧。同為圈內人士，圈子太小，利益相關，不方便多說。有一說一，小顧，你看下短信，有興趣回我一下。
顧令：？？？
這是道歉直播，不是娛樂直播。
顧令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手機，來了短信。
真有一條陌生號碼的短信。
“小夥子，可算是等到你離開紀成簡了，我也沒彆的意思，就是想問問你想少奮鬥二十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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