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亂糟糟的格蘭場。
挨了好幾個白眼和不耐煩的嗬斥後,才得到了他們想要的。
開膛手傑克,由格蘭場的探長正式命名。
大概是在第三起命案發生後,探長就正式命名,通知全麵調查了。
線索居然指向了小城的最高治安官?
而且,這位治安官已經死掉。
屍體被家人帶走,葬禮也都舉行了。
為什麼探長要把凶手叫做傑克,沒有人知道。
或許跟探長很親近的副探長知道,然而那位同樣已經死掉。
剩下的那個副探長,其實跟探長關係並不好。
探長的所有私人物品,都已經送回到了家裡。
於是,唐洛他們又前往探長的家中。
在出示了那份文件後,或許是因為上麵有探長親筆簽名的關係,他們被探長家人允許進入書房。
看看有什麼發現。
原本他們都做好了強來或者夜探的準備。
現在按部就班的翻找,沒有過多的峰回路轉。
唐洛強行打開了藏在書房桌櫃裡麵的保險箱。
保險箱的密碼,探長的家人也不清楚。
也暫時沒有叫鎖匠或者鐵匠強行打開。
因此一直保存完好。
裡麵是一把左輪,幾發子彈,一些錢,一些文件還有一本日記本。
不動聲色地把日記本收起來,告訴探長家人保險櫃壞了,裡麵有一些東西。
唐洛三人離開,看起了日記。
“臥槽!”
幾分鐘後,楚重天忍不住驚呼出聲。
“會玩。”
唐洛評價了一句。
日記中記載了探長豐富多彩的夜生活,可以用非常會玩。
但這顯然不是大家想要的。
繼續快速翻閱,日記的時期並不連續。
有時候一周記個兩三次,有時候就隻有一次。
還有時隔十天半個月的情況。
“撕掉了。”
很快,唐洛他們看到了日記頁被撕掉的痕跡。
“不是吧。”
楚重天哀歎一聲。
“我要完成任務A,就去找B,B給個任務C,要完成任務C又要去找D”的坑爹任務鏈,感覺都要跳在他們眼前。
好在,又多翻了幾頁。
原本以為沒有的下麵,再一次長出來了!
“探長,此去欲何?”
“入宮門,去命根,見同僚,侍皇上。”
“若一去不回……”
“便一去不回!”
還好,還好,探長不是這種人。
楚重天頓時驚喜無比,如饑似渴地看了起來。
隔了十來頁空白頁,重新記錄的時間,是發生第一起凶案的前幾天——
11月23日。
又是那個噩夢。
我記下它,又撕掉。
現在我知道,我似乎無法擺脫了它了。
十三天!
整整十三天!
同一個夢!
在夢中,我躺在冰冷堅硬的地麵,眼前一片模糊。
一些人影在晃動,我看不清楚。
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
劇烈的疼痛從身上傳來,我卻絲毫無法動彈。
一點點承受著,直到突然夢醒的一刻。
疼痛還殘留在身上,緩緩消退,就好像它們真實存在過一樣。
11月24日。
同樣的夢,同樣模糊的場景,同樣劇烈的疼痛。
同樣,連掙紮都顯得奢侈。
不過這一次,我隱約聽到了一個名字——傑克。
是夢中“我”的名字,還是那些模糊人影中的一個?
11月25日。
今天沒有做夢,我似乎要擺脫它了?
11月26日。
昨晚發生了一起凶殺案,死者被開膛剖肚,影響很糟糕。
噩夢消失了,現實中的麻煩卻來了。
11月30日。
又是一次凶殺案,該死的!
12月5日。
好吧,這是第三起,我開始失眠。
這也許是件好事,至少我不用擔心噩夢的問題。
12月8日。
我沒有失眠,也沒有做噩夢,聽起來像是好兆頭——
如果不是我半夜醒來,發現自己站在臥室門口的話!
還好,我跟瑪麗在五年前就分房睡了。
至少她不會發現我的夢遊症?
12月10日。
我想要把自己鎖起來,因為我在身上發現了一絲殘留的血跡。
我不知道我在夢遊乾了什麼,我有些惶恐——
12月24日。
好吧,除了該死的連環凶殺案,目前沒有什麼煩惱了。
需要給凶案一個名稱,就叫開膛手,開膛手傑克案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