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怕自己會被路遙發現存在。
結果灰霧大手一揮就直接把上官芙蕖給丟出空間之外，路遙感覺到了空間之力的波動，等她重新回到了空間之中，又看到了這個熟悉的房間裡很多氣運球再轉動。
但與此同時空間內還有一團灰霧飄在上空。
“原來你在這裡？”路遙看到灰霧皺起了眉頭。
“恭喜你完成了任務。”灰霧好像沒有任何感情的低端機器人。
可是路遙對它有些忌憚，三個任務當中，它搬了一個假的任務作為障眼法，後一個任務又十分坑爹。
隻有第三個任務路遙出動出擊完成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這個灰霧並不喜歡她，而且不希望她順利完成任務。
所以任何提示和幫助都沒有。
不過眼下路遙既然知道它不是本體，也沒有想和它乾架的欲望。
整個空間不小，她可以以後慢慢地找尋它的本體所在。
“有新的任務發布嗎？”路遙試探地問道。
“沒有了。”
“有第二個完成任務者嗎？”路遙又問。
這一次路遙感覺它遲疑了一秒，又回應道：“沒有了。”
“那你是我的競爭者嗎？我任務失敗被抽走了空間之力，那些空間之力是到你的身上嗎？”路遙再一次咄咄逼人。
“不是。你為什麼要問這麼多，隻管完成你的任務就好了。”灰霧字體潦草卻又淩厲。
寫完之後又多了一行字。
“不要多管閒事。也不要以為你成為了空間主人，就可以高高在上。你隻是一個完成任務的工具罷了。彆把自己當回事。”
它寫完，隨就想要溜走，路遙以空間之力，差一點就抓到它了，但是還是被它溜走了。
“主人，它慌了。”連蜃獸都看出來它已經慌了。
路遙怎麼會看不出來。
“兩個問題當中，它都有表現出遲疑。所以我的猜測沒有錯，要麼存在一個和我同時競爭的空間之主，要麼存在著它就是我的競爭對手。可是後一條太牽強了，因為關於劍仙夙鳳的筆記中，它會主動要求夙鳳完成任務。它與夙鳳也不是競爭關係。”
路遙想到了這裡又道。
“我成為的空間主人七年之久，它都沒有來找過我。等我出了空間之後，它才來頒布所謂的任務。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個同時期的人成為了空間之主那會是誰呢？”
她開始查找氣運球，氣運球上有著很多人的影像。
說明這些人，氣運都已經被收集到了這裡。
他們已經身死道消，在這上麵還有一些熟悉的名字，比如魔道聖子葉無極、還有青雲的幾名弟子…
“葉無極之後，為什麼沒有上官芙蕖？”
路遙看了一圈下來。
好像找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除了她和池韻、君吾、封霓裳還有幾個師兄。他們最後活了下來。可是這些死去的名單當中竟然少了一個人，那就是當日被她困在這處空間，當初想殺了君吾成為空間之主的上官芙蕖。
路遙竟然把這麼一個人給忘了。
她當時覺得她絕對是活不下來。
因為在那樣的情況下，上官芙蕖生機和氣運都被掠奪了，焉能活命？
可如果有人暗中幫她就說的過去了。
“灰霧為什麼舍近求遠？明明我後來才成為的，真正的空間之主？”
路遙沒想通這一點兒，雖然灰霧如果真的來找她要求做任務的話她多半不會那麼順利去完成任務。
“主人，也許它忌憚您…”蜃獸忍不住說了。
“為什麼？”路遙疑惑。
“因為你身上還有個特殊的東西。”蜃獸默默地說了一句。
是了，蜃獸都能夠感知到係統，以灰霧在這邊空間的掌控力它不可能感覺不到，所以它覺得自己更不好掌控。
路遙這麼一分析，既然距離真相八九不離十。
不過蜃獸以為係統是路遙最大的底牌，連灰霧的忌憚多半也是。
可是隻有路遙自己清楚，這個係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尤其是自己消極任務之後。
它就愛搭不理了。
路遙禁不住歎了一口氣。她還是先研究研究這個空間之力吧！
爭取早日把這個灰霧乾掉，空間真讓她做什麼也就算了，她容忍不了這個中間商和二五仔，總是在背刺自己。
路遙這麼一研究天時間過去了。
在外界看來，她好像就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不過她事先留了消息，讓池韻和溫珩不必管她，她要閉關一段時間。
所以二人也沒有打擾，日之後，路遙才重新從空間出來了。
“路遙，我接收到了消息，說是青雲宗有事，要讓我先回去一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其實如今的實力，進入青雲宗，也沒人膽敢再說你什麼。”池韻有些希望路遙一同回去。
“不了，我已經閒散逛了。平白擔一個長老職銜，也多了一份責任。”
“這倒也是。隻是我們相處了這麼久你不跟我一塊回去的話，我心裡頭始終覺得空落落的。要不這樣吧？下一次你要去哪裡，有什麼行動可以提前告訴我。我要是得空，必然是要跟你一塊去的。”池韻反正是篤定要抱大腿。
至於她說出這一番話，溫珩有什麼樣刀子的目光，她已經不管了。
“這個嘛…好！”路遙點了點頭：“我這段時間不一定會有事。有可能要閉關。”
她還要繼續研究空間，她知道自己已經算是和灰霧半鬨掰了。這種情況下，她想要任務發布的內容，而不是坐等灰霧通知。
再有她也想找出上官芙蕖和灰霧的真身所在，這兩點池韻都參與不了。
“也行。你也剛好突破不久，確實需要去穩定一下根基。等你閉關出來，我們再見！”池韻說著。
兩人惜彆。
路遙便把她送上了同樣東境的傳送陣。
等看到池韻走後，溫珩還說了一句：“師妹不會真的閉關吧？你是不是又回了那個空間？”
“你能夠感覺到？”路遙有些奇怪。
“是他。”溫珩指了指身體裡頭的帝覆天：“他說從那裡頭出來氣息是不一樣的。”
“我現在有理由相信上一任的空間主人，真的是你認識的某個人。也許就是我們的某個師兄，不然你也不會救下葉小黎來試探他了…”
路遙說的話，溫珩並不理解：“師妹到底在說什麼？”
“沒什麼。師兄要閉關嗎？”她問溫珩。
溫珩紅了紅臉，鼓足了勇氣道：“師妹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其實我和師兄是不一樣的。你不必總是與我同行，你現在的實力也足夠了，可以獨當一麵了。這個修真界可以任由你去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