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起床了,拓也君。上學要遲到了哦。”
嬸嬸敲了敲門,在門外溫聲道。
拓也迷迷糊糊被叫醒,隻來得及回應了句“好的,嬸嬸。”後,就又迷失在了暖融融的被窩裡。
過了好一會兒,床上的圓鼓鼓才開始緩緩的蠕動,拚儘全力將自己拔了出來。
神誌不清醒的拓也依靠著本能,將自己拾飭乾淨後送上了餐桌。
這時候已經完全清醒的拓也迅速解決了自己的早餐,在向嬸嬸問候一聲後,就背著網球包上學了。
清醒歸清醒,該打的哈氣一個都不會拉下。
趴在桌子上,拓也的臉灘成了一張餅。
‘不愧是你,切原,現在還沒來。’
哪怕非常困倦,他依然不懈的吐槽著切原。
果不其然,切原卡著最後幾秒的鈴聲,在老師的怒瞪中,慫慫的縮著腦袋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甚至還偷偷撇過臉,懟到拓也的腦袋前,作賊似的道:
“記住下午要來哦。”
僅僅一個上午,切原就已經在他的耳朵邊說這句話不知道多少遍了。
在忍無可忍的將又湊過來的腦袋拍掉後,拓也道:“我明白了,切原。”
然後從座位站起來,走了出去。
頂著切原困惑的目光,他來到了二年級。
網球部的人都異常受歡迎,隨便拉一個女生問問都可以輕鬆獲得他們的班級信息。
昨天的幸村三人正聚在一起,笑著聊著天。
拓也走到幸村麵前,看著他的越來越燦爛的笑容,有些方。
為什麼幸村社長身後具現化出了一大片百合花。
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事吧。
拓也打怵的同時,幸村也在打量著他。
是昨天和切原一起的那個孩子。
這麼明目張膽的來到我們麵前,不會是和切原一樣的類型吧。
溫柔的柳打破了僵局。
“平等院同學,你有什麼事嗎?”
舒展了一口氣,不留痕跡的向柳表露感激,拓也拿出了準備好的兩張請假條。
“前輩們,這是我和切原這幾天的請假條,昨天真的是冒犯了。”
哦?是來請假的,還真是讓人意料不到啊。
幸村意外了一下,他還以為那小子不是那種遵守禮節的人呢。
不過,要不是昨天看了柳搜集來得數據,差點就要忽略掉這個孩子了呢。
“嗯,我知道了。”
沒有問他們為什麼請假,幸村接過請假條,答應了拓也。
不用想也知道切原是不可能想到這種東西的。
為了特訓完後不被罰,拓也真的是付出了太多。
然而他沒想到,已經知道了他黑曆史的三人,正謀劃著怎麼操練他呢。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現在因為要趕上下一節課,拓也向三人匆匆道謝後,迅速離開了。
“平等院,走吧,我先帶你去個好地方。”
最後一聲下課鈴響起,切原的手迫不及待的伸向了還在課桌上的拓也。
已經感受了一天3D立體環繞音波攻擊的他表示:已經躺平,你愛帶我去哪我就去哪。
遊戲廳這三個大字,堂而皇之的闖進了拓也的眼裡。
“你說的好地方就是這裡啊。”
耷拉著眼皮,毫無精神的對一旁快樂到飛起的小海帶發出了靈魂質問。
拓也的興致缺缺可打擊不了切原。
“不要這麼掃興嘛,平等院,這裡可是天堂。”
不由分說的將拓也拉了進去,一邊兌換遊戲幣,一邊詢問著他。
“你喜歡哪種遊戲啊,我們來比比,我可是什麼都會的切原呢。”
“啊,都會一點,你自己玩吧,我玩的一般般。”
拓也怎麼會告訴他,自己以前可是跟著哥哥天天流浪在各國的遊戲廳,誓要與遊戲共存亡。
選擇性忽略了拓也的話,切原興致衝衝的拉著他和他對打。
三把遊戲後。
“可惡,怎麼連遊戲都輸了,你這家夥不是說玩的一般般嘛。”
將頭發亂揉一通,切原憤憤道。
拓也一摸到遊戲機,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他斜睨了一下憤怒的海帶頭,毫不掩飾的吐露出對切原的不屑。
“在我的領域,能打敗我的隻有我自己。”
這滿滿的中二氣息,將切原壓得一震。
然而,還沒等他表露自己的誌同道合之意。
拓也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沒有骨頭的砸到了遊戲機上。
齊木楠雄劃開時空的時候,正好聽到拓也在放豪言。
他默默的鑽回了時空縫隙,在拓也的腦子裡留下的一句:
“拓也桑還真是耀眼啊,果然還是要遠離你,我隻想做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
對於偽鹹魚的拓也,齊木楠雄完全不明白他想要躺的心。
因為他明明就是一個表麵鹹魚,內裡依然中二病的少年。
雖然拓也自己不承認。
聽著楠雄A夢冷酷無情的話,拓也在心裡伸著爾康手,祈求著齊木楠雄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