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也桑,我聽柳說,昨天的訓練你又沒來呢。”
幸村聖母般的笑容映在拓也的眼裡,讓拓也異常的恐懼。
救命,忘了這茬了。
拓也瑟瑟發抖,還沒進網球場就已經被幸村震懾了。
嘴裡嚼的美味棒瞬間不香了,他將剩餘的美味棒慌忙咽了下去。
臉上揚起格外諂媚的笑容,抬起頭,嘴裡甜甜的說著:“部長,昨天我沒來是有原因的。我,我...”
幸村興致勃勃的看著少年卡殼。
好像在說:編,繼續編,我看著你編。
平等院苦思冥想,忽然,他靈光一閃。
“昨天,我去刺探敵情了。”
剛剛趕過來的小海帶來了興趣,他激動的道:“刺探敵情?!這麼酷的事,你竟然背著我去做。”
幸村示意繼續:“在哪刺探的,來,讓我們大家都聽聽。”
幸村的話自然是有威望的,仁王丸井等人立馬湊過來。
並表示,我不是來八卦的,我隻是聽了幸村的命令被迫的。
拓也無語:你們把臉上的笑容遮掩一下,我或許會信。
頂著眾人的視線,拓也壓力倍增。
他在心裡默默祈禱手塚的網球一定要很好,救他一命。
清了清嗓子,拓也的聲音有些顫抖:“青學。”
真田敏感的拉了下帽簷。
幸村挑眉,看向真田。“哦?青學怎麼樣。”
“青學其他人都平平無奇,但有一個人的水平非常的高,他叫手塚國光。”
拓也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謊話。
熟悉的名字讓真田的注意力猛地集中,聽到拓也對手塚的高度評價,他下意識的點點頭。
拓也絞儘腦汁,回想著手塚昨天和自己的對話,希望可以想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啊啊啊啊啊啊,要是有亂步先生的超推理眼鏡就好了。
在心裡抓狂,麵上也依然要保持平靜。
拓也努力的將自己按照亂步先生觀察人的邏輯去套,考量著遇見的手塚。
他忽然想起昨天手塚左手戴著護腕,並且不經意護著左手手肘的動作,靈機一動。
“他的慣用手是左手,和我一樣擅長短球和削球,不過他的手肘處似乎有舊傷,現在隱隱有複發的趨勢,總的來說,青學不足為懼。”
見幸村和真田沉思的樣子,拓也深呼出一口氣。
隻要瞎話編的好,訓練到不了我身上。
不過拓也轉念一想,幸村部長和真田副部長為什麼這麼在意的樣子,他有些疑惑。
眾人的目光又一次放在了自己身上,拓也有些慌。
瑪德,為啥我把話說出來了。
拓也狀似嬌羞的低下頭,手揪著衣角,身體不自覺扭動著。
幸村出聲,解救了水深火熱的拓也。
“弦一郎曾在一年前的青少年網球比賽中慘敗過手塚。”
幸村的聲音有如一聲驚雷,落在了網球部人的心裡。
拓也的心咯噔了一下,他沒想到手塚這麼厲害。
雖然沒有與真田較量過。
但看過他與小海帶的一戰後,在天才雲集的立海大裡穩穩占據著副部長的位置的真田,不可能不實力深厚。
他竟然輸給過手塚,還是慘敗。
切原一臉不可置信:“副部長在沒被我打敗之前,竟然輸給了彆人?!”
下一秒他就被臉黑的真田砸了滿頭包。
小海帶你可長點心吧。
丸井連泡泡都不吹了:“這個手塚究竟是何方神聖。”
仁王也不解的看向幸村:“噗哩!”
柳說話了,“手塚國光。青春學園二年級,今年開始,統率青春學園網球部,擔任部長。在去年的青少年選拔賽中,展現了驚人的實力。拿手球技:零式削球。JR大賽因為過了比賽時間,在事後與亞軍真田比了一場,真田以6-0慘敗。”
“這個手塚這麼厲害!”
桑園摸著自己光滑的腦袋,震驚的說道。
“好了,大家都停下吧。雖然手塚很厲害,但就像拓也說的那樣,它不足為懼。我們隻要知道我們立海大的二連霸是沒有死角的就夠了。”
幸村拍拍手,神色中對立海大的自信正大光明的顯露出來。
“縣大賽我們是冠軍,這沒什麼,接下來的關東十五連霸我們同樣勢在必得。就這樣,現在開始訓練吧。”
“是!”幸村的話音落下,網球部眾人一致的回答道。
訓練總是苦澀的,日常總是平淡的,想要快速的度過日常,唯一的方法就是水。
那麼,又過了幾天。
立海大的球技大賽開始了。
網球社眾人都報了不同的項目。
幸村是板球,切原是足球,拓也掙紮了好久,才離開小海帶,報了籃球。
畢竟自己當年的偶像可是青峰大輝,對於偶像喜愛的籃球,總是要支持一波的。
一下課,戀戀不舍的望著切原那舒適又平坦的後背,一步三回頭走向了籃球場。
在籃球場的柵欄外,拓也記得上一次踏進籃球場還是國小四年級的自己以背後靈的形式跟在青峰大輝身後進入的。
彼時自己還不知道籃球怎麼玩呢。
定了定神,拓也走向一旁的桌子,中指微微曲起,輕輕敲了敲桌麵。
坐在椅子上的人抬頭,頭伸了伸,指向一旁的排表,示意拓也自己看。
他拿起表,找到自己的名字,在A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