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幸福’而‘充實’的生活終於‘愉快’的結束了,接下來還有下一場更加盛大的派對在等待著拓也的參與。
“拓也,第一幕要開始了,背景音樂都準備好了吧。”
幸村作為總策劃,正在校對各個可能遺漏的錯誤要點。
“完全沒問題。”拓也比了個OK的手勢,讓他的心稍微放了下來。
前麵的節目一個又一個的結束,終於到了最後的壓軸節目。
“馬上開始的是這場晚會的最後一個節目,我想,大家一定期待了很久吧。”
原本因為較長時間的晚會,已經有了睡意的觀眾,立馬爆發出了驚人的尖叫聲。
尤其是那些網球部唯粉的女孩子們尖細的聲音都可以穩穩的傳到幕後的幸村他們的耳朵裡。
主持人有點受不住這樣的熱情,揉了揉耳朵,繼續道。
“那麼接下來請欣賞由網球部幸村精市策劃,正選切原赤也領銜主演的舞台劇——許仙和白娘子的愛恨情仇。”
整個場館暗了下來,正當觀眾們疑惑時,一陣悠揚的笛聲伴隨著旁白從幕布後傳來。
拓也淡定的看著手裡的台詞,毫無感情的念道:
[從前,有一條小白蛇被許姓男子救下。一千年後,白蛇修成人形,在觀音菩薩的指引下一路向西,認識了青蛇小青,兩人一起結伴到西湖,尋找轉世的救命恩人。]
幕布拉起,一身白色襦裙,腰上係著金色腰帶,頭頂白紗的仁王和穿著青色開衫的柳一起緩緩走了出來。
這時,仁王的心像是被什麼擊中一樣,癡癡的望著某個地方。
燈光全部打到了一個男子身上,他穿著紫色的長衫,頭發上紮了一個小揪揪,站在搭建的小橋上,向遠處眺望。
柳看出了什麼,當機立斷,手在空中揮舞了幾下後,戴在仁王頭上的簪子掉了下來,正巧掉到了柳生的腳邊。
柳生聽到了地上細微的聲響,低下頭,隻見一隻金簪落在了自己的腳旁。
環顧一圈,看到了兩個姑娘的他,抬抬眼鏡,麵無表情的走到兩人身邊,淡定道。
“敢問小姐,這是你掉的金釵嗎?”
仁王愣了愣,他暗自苦惱,台詞竟然忘掉了。
“應,應該吧,puri~”
兩人相顧無言,擦出了愛情的火花,一旁的柳感到十分尷尬,火速下場。
旁白聲繼續響起。
[白娘子與許仙交談甚歡,泛舟西湖,下船後,就發現天空下起了蒙蒙細雨。]
“啊,下雨了。”仁王瞥見後邊背景牆的變化,靈機一動,對著柳生說了話。
柳生抬起手,打開了事先準備好的傘,示意仁王進來,和自己一起打。
雨停了。
一陣樂曲聲響起,柳生眼中閃過不妙,他知道,噩夢要開始了。
閉上眼睛,心一橫,柳生唱了出來:“姓許名仙字漢文,祖籍錢塘有家門。世代為商重信義,販賣藥材做營生......”
仁王坐在柳生麵前,忘記台詞的他異常尷尬,不過,他還是記得一點歌詞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兩人自報家門,交談甚歡,情誼漸起。
幕布緩緩落下,第一幕結束。
[經過幾天的相處,兩人感情漸濃,完成了大婚。]
再次出現的仁王和柳生,一身大喜的紅袍與紅裙,兩人坐在貼近床邊,相視無言,各自看對方的眼裡隻有生無可戀。
‘啊啊啊啊,果然柳仁是真的吧,這對cp給我鎖死,鎖死啊!’
‘嗚嗚嗚,為什麼美男子總是內部消化,我
不服,嗚嗚嗚。’
......
聽到這些的柳生仁王:我已經不想說話了。
不過就算心裡崩潰,兩人該演還是得演。
[婚後幸福的生活總是很短暫,因當年白娘子盜吃了自己的仙丹,法海[桑原飾]記恨不已。
在看到有情人終成眷屬後,自己依舊孤單一人,更加妒忌。一怒之下將許仙囚禁在金山寺中,要讓他當和尚。]
兩手提著白色襦裙,腳上踩著運動鞋的仁王表情浮誇,看著在小塔上吊威亞的柳生流出了焦急的淚水。
“官人,你彆怕,我來了!”
“娘子!快來救我!”
柳生扶著支架,身上不穩的晃動讓他的恐懼更加真實了幾分,對著仁王深情的喊道。
“官人~”“娘子~”
桑原身披紅色袈裟,褐色的鹵蛋頭在燈光下反著光,凶狠的將仁王推倒在地上,猙獰道:
“真是不知死活的妖孽,昨日放你一馬,沒想到今天你竟敢水漫金山寺!”
“法海,放了我相公!”
仁王趔趄的站起,使用法術,一時間狂風大作,海浪呼嘯而來,傷及了不少無辜性命。
和桑原搏鬥了許久,仁王終於將柔弱的柳生救了出來。
第二幕結束。
[水漫金山前,白娘子就已經懷孕,現在有因為消耗了大量發力而觸動胎氣,早產生下兒子許士林[丸井飾]。後不慎被法海鎮壓在雷峰塔下,十八年後...]
柳生穿著青灰色的僧袍,拿著掃帚,心不在焉的掃著雷鋒塔前的落葉。
他神色憂傷的注釋著那座被法力覆蓋的塔,像是想要穿過塔身,看裡邊的人兒。
“父親,是你嗎?”
穿著大紅狀元服的丸井帶著祭品來祭拜仁王。
柳生瞳孔震蕩,抬起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滴了兩滴眼藥水到眼裡,流出了眼淚。
“你是,士林?是我!快,救出你的母親!她被關在了塔裡。”
柳生的表情和語調富有情感,被直麵暴擊的丸井一抽一抽的忍著笑。
[兩人經曆了一番艱苦的奮鬥,終於救出了仁王,一家人團聚在了一起。]
第三幕結束。
[法海發現白娘子被救走後,氣憤不已,但事情已成定局,隻能鬱鬱而終。
曆經千年,他轉生成了清末一家達官顯貴的獨生子,賈寶玉(切原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