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策了失策了,白操心了啊。’
收斂起眸中的複雜,五條悟懊惱的錘了錘腦袋,他之前竟然沒想到這一層。
如果是這樣,讓少年離開也未嘗不可,畢竟在彆的時空,那群爛橘子也奈何不了他。
不過,既然都已經把話挑明了,再讓他留在這兒一段時間不過分吧。
腦內一分鐘的思考讓五條悟豁然開朗,看著手裡毛豆生奶油味兒的喜久福,他胃口大開。
想到什麼就做什麼,隨心所欲的他毫不猶豫的咬住一大口,感受著充斥在口腔中濃厚的甜膩軟糯,五條悟發出了滿足的喟歎。
...
映畫電影院,擊球中心
月曜日,上午10:30
“這幾個真的還能被稱為人嗎?”
站在娜娜明的身邊,虎杖悠仁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勉強稱之為“人”的屍體七零八落的癱軟在電影院的座椅上。
拓也跟在兩人的身後,第一次不用任何外力,就可以清晰看到了類似咒靈一樣的扭曲生物。
“是人。”
拓也扶了扶鼻翼上五條悟給他的墨鏡,認真且肯定的對虎杖悠仁點點頭。
今天虎杖悠仁和七海建人準備離開時,本應該出去溜達的拓也不知道從哪摸出了黑框眼鏡,手指了指桌上的報紙,神色淡淡的提醒。
“如果是為了這件事的話,我或許可以幫到你們。”
被拓也信誓旦旦的表情打敗,兩人千叮嚀萬囑咐讓他跟在他們身後,不要做任何冒險的事,才勉強同意帶他出來。
之後,就看到了電影院的這一幕。
虎杖撓撓他的粉毛腦袋,麵露不解。
七海建人到對拓也的言論頗為認同。
“沒錯,這裡有殘穢殘留。”
拓也透過五條給他的咒力墨鏡,視線落在了地上的散發著不詳的綠光的腳印上,似乎看出了什麼。
三人又調來了影院當天的案發錄像,拓也挑挑眉,他看見了熟悉的人。
吉野順平。
而電影院死去的幾個正是當時欺辱他的不良。
“我大概知道凶手的所在了,您也應該清楚了吧。”
拓也手托著下巴,老神在在的看向七海建人。
“是的,不過我事先說一下,我是不會讓你們跟著的。”
七海建人刻板生硬的說道,臉上慢無表情。
作為一個被生活所累的社畜,他一直秉承著那些危險的事都由大人來抗下,小孩子隻要安安心心的待在後方就好了。
“切,我才沒有熱心去幫你們呢。”
拓也確實不是傲嬌才說出這句話。
他最近對自己的異能力有了新的靈感,的確沒時間和他們一起去見這種辣眼睛的咒靈。
從毫無反抗的被太宰從半空中拽下來,接著五條悟隨手就能將他製服,再到遇見幾個不良都不一定打的過。
拓也現在正在鑽研著能夠提高武力值的方法。
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隻要擁有這個異能力一天,他就有每天穿梭在時空海洋的幾率,而這些奇遇的同時,伴隨著不可忽視的高危風險。
他沒辦法保證自己在未來遇到的那些實力強勁,克製他異能力的人都是好人。
能靠的住的隻有自己。拓也一直深諳這個道理。
小時候不懂事,沒有考慮過這些。現在他已經開始慢慢的籌謀了。
從最基礎的開始練習,再到將自己的新點子和異能力結合,一下午的時間收獲頗豐。
晚上,虎杖沒有回到地下室,七海建人則帶著一身塵土,風塵仆仆的回來了。
“那是個未記錄在案的特級咒靈,我重傷了他,不清楚拔除沒拔除。”
七海一邊脫下西裝放到近旁的椅子上,一邊坐在沙發上電話通知五條悟說著情況。
“沒有,那個咒靈並沒有被拔除。”
拓也打斷七海,斬釘截鐵的說出了答案。
“前輩,你的手沒事吧。”
嘴上說著沒有閒心管他們的事,拓也的身體卻還是很誠實。
“沒事。”
之前的傷口已經在回來前被紗布處理好,七海搖搖頭。
“前輩,吉野順平和那個咒靈有關係,甚至他可能自身就有著不弱的咒力。
如果咒靈與人類勢不兩立這個說法無法改變。
那他一定是那個咒靈的試驗品。
也許他所珍重的人或物最近可能會有危險。”
七海建人本來準備就這樣走了。
聽到拓也的這番話時他愣了愣,過了幾秒後,他瞪大眼睛,立刻打電話給了伊地知。
話語中透漏著緊迫的焦急。
“伊地知,虎杖是和吉野順平在一起嗎?他的母親可能有危險!”
伊地知開著車,剛鬆了一口氣的他被嚇得差點撞到了樹上。
“悠仁嗎?他現在應該要回來了吧。”
“快!讓他立刻返回吉野的家,有詛咒!”七海建人顫抖的大聲道。
“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