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部長現在應該和哥哥比完賽了吧。
會是誰贏了呢?’
一邊是戰無不勝的部長,一邊是no.1的哥哥。
像是被小貓的爪子輕輕撓了一下,拓也心裡癢癢的,好想知道比賽的結果。
雖然天天屑哥哥屑哥哥的叫著,拓也卻對自家哥哥有著絕對的自信,他想不出自家哥哥輸球的樣子。
可幸村部長的實力也很強,他同樣不希望幸村前輩被臭哥哥打敗。
正如拓也所想的那樣,幸村確實和平等院鳳凰比賽過了。
他現在穿著白色的襯衫,正站在三船入道的麵前。
臉上陽光明媚,幸村身後的百合花大片大片的開著。
“教練,我可以住木屋子了嗎?”
看著球場上隻有幸村一個人站立,他對麵的高中生者則全部陣亡躺在地上。
三船被眼前精致少年笑的牙齦發疼。
麵上凶狠的瞪著幸村,內裡早已經暗自唾棄起前麵吃乾飯的教練們。
總是把這種棘手的小子弄來折騰他。
“去吧,去吧。”
嫌棄的揮揮手,三船巴不得他立刻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幾天相處下來,他早就看出了這小子黑死人不償命的性子。
早點訓練完,早點送走才是正道!
...
“真田副部長正在和跡部比賽誒!”
切原抬手放在額前,驚奇的望向不遠處圍著很多人的球場。
拓也頓了頓,臉上不以為意的說完,繼續發球。“他們比賽和我有什麼關係。”
“去看看嘛,拓也。他們兩個的比賽肯定很精彩吧。”
手上的動作被切原打斷,拓也撇撇嘴,不情不願的被小海帶拉扯著來到兩人的麵前。
剛走近,拓也就聽到真田的聲音。
“不過如此。”
將手向下挪動,真田在瞬間改變了自己揮拍的動作,破解掉跡部邁向破滅的圓舞曲。
賽事變得焦灼。
場上局勢瞬息萬變,場外觀眾紛紛打臉。
一開
始覺得真田被跡部壓製,現在卻看見真田占了優勢。
而當他們認定跡部要輸了時,他又使出唐懷瑟發球,拿下真田的發球局的第一分。
“本大爺的美技一直在與日俱增,真田。”
球拍豎向真田,在陽光的照耀下,跡部的身上披上一層金光。
真田看向跡部,就好像看到了之前一直追逐手塚背影的自己。
他之所以答應和跡部比賽,就是為了告訴跡部,自己的眼睛已經從手塚身上轉移,看向了世界。
並且借此機會,向那個孩子訴說自己的決心。
手上的雷光蓄勢待發,真田眼神一厲,緊緊盯著跡部的動作。
“好了,就到這裡了。你們兩個都入選青少年選拔代表隊了。”
榊教練的聲音響起,真田手上的雷光消失,跟著跡部並肩站立,他心裡莫名有些憋屈。
現在有一句話最符合真田的心理活動:我真的服了你這個老六了。
嘴上說著不關注真田,拓也還是瞄到了他的動作。
瞥了眼在那裡看到真跡對決的兀自激動到不行,什麼也沒察覺到的海帶,拓也撇撇嘴。
我才不會這麼輕易原諒你呢。
兩人被叫住,也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拓也拉著小海帶,自覺的回去訓練。
真田和跡部的入選給眾人敲響了警鐘,觀看過兩人對決的其他人都默默加強了練習,爭取著最後的出賽名額。
訓練營內的氛圍熱火朝天,營外的同樣處在水深火熱的境況。
名叫凱賓的金發少年被各大媒體大肆宣揚,據說他為了尋找越前龍馬接連去往不同高校踢館,一路上勢如破竹,所到的網球部沒有一個人可以和他匹敵。
東京的冰帝和青學兩個強校也同樣不是他的對手。
在關東大賽上拿到前幾名的學校他都去過,就剩下遠在神奈川的立海大了。
坐上電車來到立海大,凱賓走到了網球部前。
“不好意思,請問你們這裡最強的人是誰?”
丸井吹著泡泡坐在桑原旁邊,剛剛才從緊促的訓練逃出來,就聽到凱賓的叫囂。
網協那樣浩大的聲勢在這些時刻關注著網球消息的少年裡同樣早有耳聞,他們雖然聽說,卻沒有太過在意。
對於立海大的所有人來說,他們不畏懼任何強者的挑釁,也歡迎強者的湧入。
不過如果對方的實力沒有達到該有的預期,那麼為了捍衛立海的尊嚴,他們就會讓對方深深的後悔自己所做的決定。
“有什麼事嗎?”
肩上搭上了一隻手,凱賓揚起一絲囂張的笑,轉過頭。
臉上的神情瞬間凝固,他瞳孔緊縮,一直心心念念的越前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越前,你怎麼會在這?!”
‘越前’頭偏向天,嘴裡吹著口哨。
“我轉學了你都不知道?你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關注我嘛”
凱賓晃晃頭,臉上充滿躍躍欲試,將球拍豎起,直指‘越前’。
“不說你轉不轉學的事,來比一場吧。
我來日本的唯一目的,就是想要和你對決,然後打敗你。”
‘越前’臉上露出笑容,將手背在腦袋後麵,散漫的說道。
“嗯?來吧,你還差的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