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明月還記得他們結婚後,他幫著裝修彆墅,這彆墅的裡的每一塊磚,每一麵牆,似乎都是經手的,買家具,窗簾。牆畫,都是他親手布置的。想著他那跑前跑後滿頭大汗的樣子,歐陽明月的嘴角有點笑意。給他遞水,他用那滿是灰塵的手擦去額頭的汗水,灰和汗水和成一抹灰黑。接過水擰開蓋子猛喝,從嘴角流下的水的濕透了胸前的t恤。隻是,他們要離婚了呢。
一大早,莫言就洗漱好,穿上前身留下的衣服。鏡子裡的自己看起來還是挺帥氣的。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響起。
“誰啊”莫言有點莫名的煩躁
“是我”門口是一個中年人。
中年人看著開門的莫言,有些猶豫,但還是說了。
“那個,這是你這個月的房租,我這房子不能租給你了”
“為什麼?”莫言不解。
“因為周邊的鄰居都不讓你住我這。”房東也有些暈。
“他們說不讓你租給我你就不租給我啊”
“還有,房客都跟我說不要讓你住這,特彆是女房客,說你住這他們就走。”房東給莫言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莫言好像說,我懂你妹,這都什麼跟什麼。
“你拿著這個月的房租今天就走吧”房東繼續說。
“按照合同,毀約你要陪我三個月房租的。”莫言接過六百塊的房租有些無語,那真狠啊,這是要逼著自己無處容身啊。
“滾,不滾叫鄰居親戚打死你”房東放下話恨恨的走了,似乎不走真要找人打他一頓。
惹不起,惹不起,本地人惹不起啊。出門在外的悲哀,天天被本地人威脅。
莫言無法,隻好收拾起東西,還好東西不多,自己帶的一箱子書。還有前身留下的幾套衣服,一部電腦,一部手機,千把塊錢。這就是莫言現在的全部家當了。
氣不過的莫言走的時候乾脆房間亂糟糟的也沒收拾。
能去哪兒呢,莫言看著大馬路的上的車來車往。哪怕前世最落魄的時候也沒有到這種程度過,沒被人趕出來過,沒有這種無處容身的感覺。感覺整個城市都拋棄了他,不,不帶口罩可能全世界都會拋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