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新華愣愣的看著楊雲若,從到大他都知道楊雲若不能喝酒,看著他現在喝酒的樣子不禁又些覺得不真實。但是再不真實,楊雲若也已經乾了半瓶了。楊新華忙站起來搶過楊雲若手中的酒瓶,著是烈酒,對於一個不會喝酒不能喝酒的人來意味著什麼他清楚,喝酒喝死人的事情又不是沒有過。
“好了好了,夠了夠了,你一個人喝了幾個人的量。
被楊新華搶走了酒瓶,但是喝了半瓶的楊雲若也靜靜醉醺醺的了,渾身散發著濃鬱的酒香,臉坨紅的就像是要爆發的火山岩漿,眼睛中都出現了淡淡的血絲。隻是這個時候,楊雲若還是清醒的,他清醒對著朱勇笑笑,靜靜地看著他。
不僅楊新華被嚇一跳,在坐的所有同學都被楊雲若的舉動嚇一跳。能喝酒的不是沒有,隻是在南方,想這麼不要命喝酒的還是少見。
朱勇也嚇了一跳,他之所倚敢這麼咋呼,是因為楊雲若的表現從來都是那個斯斯文文,人畜無害的模樣。膽怕事,唯唯諾諾,上學的時候自己就能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讓他老老實實的幫自己寫情書,沒理由現在自己都記都成功人士了他還能反抗的了。隻要拿下了楊雲若,他就能成功的裝一個,然後獲得同學們的羨慕和崇拜。隻是他沒有預料到,楊雲若竟然真大敢對著瓶吹白酒。
朱勇看看自己手上的酒瓶,滿滿的,他剛才雖然對著瓶吹氣勢很足,可是其實也不過是喝了一口而已。而楊雲若的那瓶酒,卻實實在在的少了一半多。朱勇咽了咽口水,心有些顫抖。他從來都是以勢壓人,沒想到今被人壓住。就像是街頭的流氓,他們敢對亂擺攤的大爺大娘手推腳踹,但是他們基本上不會對那種血氣方剛毛頭子下手。有句話的好,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現在的楊雲若,就有點像是不要命的。
“喝啊。”楊雲若又些歪歪扭扭,但還是笑著對朱勇道。剛才是他在挑釁自己,但是喜歡挑釁彆人的人總要有自己被挑釁的準備。
“就是,喝啊,剛才不是挺爺們的嘛,現在怎麼慫了。”溫紅一隻手扶著楊雲若,另外一隻手也隻著朱勇高聲叫囂道。
朱勇看著現場那麼多人看著他,知道自己要是不喝真的就下不來台了。咬咬牙,舉起酒瓶。隻是,人很多時候其實都是在靠一口氣撐著。被楊雲若唬住,朱勇已經先性的喪失了膽氣。雖然舉起了酒瓶,可是酒瓶裡的酒卻似乎比以往的更烈,更難以下咽。僅僅喝了兩口,朱勇就是在喝不下去。
“喝啊,繼續啊。”溫紅沒有放過朱勇,一直在乘勝追擊著,似乎是鐵了心要朱勇出醜。
“這麼喝酒傷胃,我們慢慢的來。”朱勇放下酒瓶,又些不自然的道:“我不擅長喝急酒,我適合哪種慢慢的喝,慢慢的一輛瓶還是沒問題的。”
“嗬嗬”楊雲若冷冷的笑笑,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