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網絡上的反應,楊雲若很滿意,對於大家的祝福也都安然收下。隻是雲瑤沒有了,自己有變成了那個無所事事的人。
如果是在沒有雲瑤之前,估計自己現在已經去找一份工作了,畢竟,有工作才覺得安穩。特彆是他這個年紀,已經快要三十了,已經不了。
人,特彆是男人,在臨近三十的時候還沒有一份特彆安穩的工作,或者沒有沒有爬上公司的管理層,總是覺得特彆沒有成就感,感覺人生就是渾渾噩噩的。一輩子一眼就望到了頭,期間還有養家糊口,贍老撫幼的責任,從此以後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但是現在,自己竟然有一種想讓雲瑤死灰複燃的想法。所有的證件都還在,所缺的不過是人,不過是渠道人脈罷了。大不了自己把他當商業公司來看待,先慢慢從其他地方入手。那些所謂的人上人捧《》的臭腳,從底層混跡,從來沒有接觸這個圈子的人可不一定鳥他。
想到就做,楊雲若在網上發布了招聘業務員的信息。雖然招聘業務員跟其他的行業的業務員一樣,不斷的打電話騷擾讓人覺得厭煩,況且自主推銷,總覺的有些掉價,但是現在都什麼試過了,楊雲若隻不過是想保存雲瑤的行業屬性罷了,而且能唱著歌,賺點錢似乎也挺不錯。
官司的事情雖然一樣是委托了李明迅,但是開庭的日子也都遲遲沒來。這種事情王雲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他和李明迅不止一次的去詢問過,隻是法院的回複都是讓他們等通知,態度謙和地讓你無話可,火都發不出來。沒什麼法子,隻能是繼續等著,等到什麼時候法院通知了再去。
雲瑤散了,現在自己孑然一身,不用早起上班了,楊雲若竟然有些不適應。依舊在工作日早早地起來,依舊刷牙洗臉換衣服,但是臨到出門了才想起來,現在自己已經無處可去了,唯一能容得下自己的也就是這間憋厭的公寓了吧。
但是已經收拾好了,已經是一副出門的架勢,再回去床上賴著似乎也不可能了。
三月的杭城帶著濕潤的棉雨,輕輕灑灑的就像是一層水霧,凝結在人們的頭發和衣服上,卻因為微弱浸不透這層絲緒,在頭發和衣服的表麵凝結成了一顆顆微卻透亮的水珠。行人都沒有撐傘,張開雙臂接受這大自然神奇的饋贈。
匆匆的上班族,一蹦一跳的學生,穿著睡衣溜達的家庭主婦,慢悠悠遲暮的老人。
看著街上的形形色色,楊雲若才想起來,自己來到杭城幾個月,除了剛來的兩竟然都沒有好好的逛一逛,看一看。
拐進一條老街,兩層高的老房子,街角的老字號店。炸油條炸春卷蔥油餅的聲音和香味彌漫著,混合著喝豆漿的“呼啦呼啦”的聲音。老板忙前忙後,老板娘穿著微弱,兜裡放著零碎的鈔票找錯了錢的對著顧客哈哈大笑。
“老板,來碗豆腐腦。”楊雲若在一張看著門邊的油膩桌子上坐下,粘膩膩的桌麵就是是抹了一層膠水,腳在地上抬起似乎都能聽到“刺啦”的聲音。可就是這樣一間店,卻是人滿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