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街道兩旁的餐館將多餘的桌子擺放到了路邊,吹著晚風,吃著美味佳肴,在喝上一罐冰鎮的飲料,就是這個夏最美的事情。
“你還是不喝酒啊。”高泰看著楊雲若道,整個大學,也就跟楊雲若喝了兩次酒,一次是相識之初,一次是畢業四散。
“你這樣不行啊,你這樣出去應酬怎麼辦,一杯倒,花都沒呢你就先醉了。”高泰給自己倒一杯啤酒,然後又幫楊雲若打開一罐可樂,他們本是好友,什麼感情都在酒裡都這種話早已經不需要言語,朋友又都時候是用來損的,但更多的時候相互關心。
“走一個。”高泰端起酒杯同楊雲若碰了一杯,一口而下,冰冷的啤酒就像是一把冷冽的刀子,從喉嚨滑過,然後給自己一個透心涼。
“哎,你慢點啊,我這幾年可沒運動搬不動你啊,可彆今晚在這馬路變過夜。”楊雲若按著高泰的手道,高泰喝酒,但是從來沒有這麼個喝法。
“憋了很久了吧。”高泰自斟自飲地笑了笑。
“”楊雲若端起可樂喝一口,輕輕的打了個氣隔。
“哎”高泰喝一杯,冷笑著無奈地道:“我家的廠子,倒閉了。我來找你,就是來投奔你來的。”
曾經,他是他麼四個人當中的什麼都不用乾的富二代,現在卻淪落到來投靠楊雲若,人生的起起落落,當真是斑點不由人。
“老大”楊雲若張嘴想什麼,卻被高泰製止了。
“是我被人騙了,抽調了大量的資金去投資其他事情,最後資金鏈斷掉了,投資也血本無歸。有的時候想想自己,真的挺沒用的。”高泰一口口地喝著,“欠了幾百萬,無力償還,房子都賣了,父母二老跟老婆孩子還跟著我租住六十平米的兩房,房間除了床連櫃子都擺放不下。”
“我無能啊”麥原漿都啤酒就像是苦澀都中藥,但是楊雲若覺得,嘎泰都這個笑容更苦澀。
“我去找工作,卻沒有一技之長,進廠打工,做流水線,早上八點一直站到晚上八點,腿都站腫了,一個月兩千多塊,實在受不了這樣都苦;去跑銷售,卻被人灌地酩酊大醉,最後還胃穿孔;一次次的嘗試,都是失敗告終。老四,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你嫂子剛生產,我爸媽受不起打擊已然病魔纏身,實在不能讓他們出去勞累了。全家的重擔都在我的肩膀上,我要是倒下了,這個家就完了。”
“看在我們同學一場的份上,看在我那剛出生的孩子的份上”
“老四,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