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好,鄭老師。”來到世界之窗,就看到坐在沙發上休息的鄭嶽,楊雲若高興的主動上前打招呼。要說起早是件很開心的事情,畢竟早上的空氣確實好的有些不像話。城市就像是一灘水,白天城市裡的車水馬龍就像是一條條雜魚,將這灘水攪渾,等到夜裡都安靜下來的時候,這灘水就停的清瀝瀝的。隻是著不過是周而複始罷了,就像是這個世界沒有一座安靜的城市,也沒有一灘不渾濁的水。
“你好你好,哎呦,這一期的嘉賓是你啊。”鄭嶽很熟稔的樣子,站起來親切的拉著楊雲若的手道:“哎呀,你也彆叫老師了,都把我叫老了,怎麼說我也比你大不了幾歲啊,還不能被稱為老師。”
“怎麼會,禮不可廢嘛。”楊雲若笑著說道:“再說,我可仕看著你的相聲長大的啊,以至於我一直都想成為一個相聲演員。”
“”鄭嶽捂住胸口,在鏡頭前表現出一副很傷心的樣子:“紮心了老鐵,我也就才二十八,出道也才三四年。”
“但是鄭老師你的才華光耀了幾十年嘛。”楊雲若看著攝像機走遠了,雖然拍著自己,但是沒有其他舉動,連拍攝著大廳的幾台攝像機也都是一個架子架著,沒有人在,似乎是留給兩人的閒聊時間,也就沒在意,跟鄭嶽分開坐下。
大廳中四張沙發圍著一個小茶幾,上席位楊雲若自然是不敢坐的,從他的骨子裡和印象中,上席都是德高望重的人坐的,習慣性的就避開這個位置。鄭嶽坐在右邊,楊雲若隻好是坐在下席位,如果是坐左邊,總感覺有種拒人千裡之外的感覺。下席位正好背對著大門口,看不到外麵的一舉一動。
“正所謂沒有鄭老師,相聲就黃了,有了鄭老師,相聲就更黃了。”楊雲若打著哈哈的說道,著是前世的時候調侃郭大拿的話,用在這裡似乎也合適,雖然話不中,但是調侃調侃也沒什麼。
“哎哎哎,可不能這麼說,你把話說清楚,那個黃是什麼意思。”鄭嶽無奈的笑著說道,不愧是說相聲的,一下就明白了楊雲若話中的意思。“什麼黃什麼黃,你解釋清楚。”
“沒有沒有,這都是廣大網名決定的,又不是我是吧。至於是黃還是綠這種事情,我有些微弱色盲,不是很清楚啊。”楊雲若哈哈大笑,不管是誰,能調侃一下彆人總是高興開心的。“不過說真的,我是真的看著你們社的相聲長大的,為此我還私下裡演戲排練了不少。”
“哎呦喂,你還聯係了啊。”鄭嶽張大著嘴巴等著眼鏡,讓人感覺很濕搞笑。不虧是諧星,一舉一動總是自帶笑料的感覺。
“那可不,我給你唱一段。”楊雲若清清嗓子,然後拿捏著唱道:“桃葉那尖上尖,柳葉兒就遮滿了天,在其位的這個明哎公,細聽我來言呐,此事哎出在了京西藍靛廠啊”
嗯,就這麼幾句,其他的楊雲若早就玩機了。
“怎麼樣,怎麼樣鄭老師,我是不是很有天賦。”楊雲若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
“你本身就是唱歌的,唱功自然好了。”鄭嶽無語的道,這種小調對於一個歌手來說完全無壓力好吧,又不是那種歌曲那麼多道道。小調,唱的好聽就好了,管你什麼高音低音的。
“你這話說的,我是影視演員,不是歌手。”楊雲若糾正道,可不能因為自己唱了幾首歌就把自己劃道唱歌的那邊去了,自己的基本功可是筆很多科班的學生差好多啊。
“”鄭嶽無語,也怪楊雲若崛起的有些突然,讓人都沒有好好的了解他,一時間都不知道他具體是什麼出身來,隻知道他是從《跨界歌王》走出來的。
“相聲可不止是唱功啊,他的會說,能說會道,死的能說成火的,活的能說成死的。”鄭嶽笑著假裝為難的說道。
“這個簡單,咱們來說一段。”楊雲若拍拍桌子說道:“我來說,你來捧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