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博士隻負責研究。
真正的決策者下了命令，他也沒辦法。
那人長歎一聲：“誰也沒想到做個微型腦部手術，人就沒了，大家都對超凡不夠了解。但你們要求觀察，沒人不同意，不說一年，十個月觀察時間總有的吧，一點成果都沒啊。”
桑博士低著頭，沒吭聲。
他又說道：“那年差點輸了，都著急，而超凡還不是阻擊主力，意誌信念的力量又源於腦海深處，大家都想幫超凡儘快變強……罷了罷了，這事兒確實是我們決策出現重大失誤。”
摸著石頭過河，沒點經驗教訓，沒人知道超凡者的禁忌。
譬如不可出名、參戰前不可服用神物的禁忌，都是一點點摸索出來的。
桑博士點點頭：“唐鴻呢？”
鬢發微白的中老年男人麵露慚愧開口道：“讓他簽亞聖合同，就是不想再看到往事重演。”
說著。
他又補充道：“我希望你給唐鴻出具一份報告，指出中央研究所高度認同超凡世界提出的天賦論。”
桑博士沉吟了一下：“天賦論不是幌子，其實我才是第一個遇到唐鴻並發現其特殊的人。”
有人在旁，就會緊張，一人獨處就進入奇異狀態。
乃至於修習練法瞬間入門，幾分鐘小成。
聞言。
那人略有吃驚，沒再多問，敲了敲會議長桌：“今天破譯出來的那三個詞彙，你有什麼看法。”
桑博士認真說道：“是好事，神奴神仆的前綴，都是神，代表常規神危險神也是神祇，隻不過比較低級。”
“還有。”
“按照現有的神語詞彙含義……也許我們猜錯了，神祇以前並沒有來過這裡。我個人建議霸主計劃可以暫時擱置，沒必要找了，太浪費資源。”
——
雲海市、財經大學、一間考場之內。
唰唰。
整個考場靜悄悄，隻有提筆答題的細微聲音，偶爾傳來咳嗽聲，監考老師坐在前方講台上，低頭看著書。
第五排、靠邊座位。
唐鴻低頭看試卷，很簡單，都不難。
思維清醒，意識強大，也會增強記憶力。而且唐鴻的知識底子還在，補考對他並不難。
他掃了眼周圍參加補考的學生，好幾個已經放棄答卷，做好掛科準備。
又收回目光，他打量這張試卷。
“滿分有點難。”
“八十五分以上還是沒問題的。”
唐鴻檢查完，沒急著離開，慢悠悠掏出一個小藍瓶，一口飲儘，看了看藍瓶內沒有剩餘，閉上眼體會著神物增益的效果。
柔韌，耐力，靈敏，速度，全都在飛速提高。
“就差速度要素了。”
唐鴻隱隱感覺到突破的征兆，心頭一喜。
又靜坐二十分鐘，他思緒發散，麵色紅潤，神物增益一點點減弱，速度要素越來越接近極限。
不知怎麼的……
他忽然想到……
要是監考老師以為小藍瓶上有小抄之類的東西，過來要沒收，他是給還是不給，普通人聞一聞標準神物，就可能感染神力。
唐鴻睜開眼，考場很安靜，監考老師還在講台看著書。
“好吧。”
唐鴻有點小遺憾的交卷離開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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