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鬆了口氣:“有沙漠玫瑰也行!”
程臻就把自己在戰禍鬥之餘看到的景象說了一遍:“也不多,好像就零星幾棵。”
“沒事,有幾棵也應該夠了。”
“沙漠玫瑰不就是那種園林景觀上用到的多肉植物嗎?也很寶貴?”程臻表示不解。
處境急迫,她也就沒再糾結於他一個糙漢子居然還知道沙漠玫瑰。
於是解釋:“沙漠玫瑰確實很普通,但索科特拉沙漠玫瑰就是一種獨一無二的稀有物種!”
“確切的說,是索科特拉島上的絕大部分生物,在世界上來說都是稀有物種。”
程臻明白了:“所以,我們明天一定要想辦法出去轉轉,說不定隨便挖上一棵植物,我們這一趟的任務就完成了。”
“對,一定要想辦法出去。”江晚也讚同,畢竟這些稀有瀕危物種到底值多少金幣,還得看樹洞空間計價的。
屋裡的石頭床不大,也就一米五的樣子。
睡兩個人綽綽有餘,可兩人此時若是肩並肩躺著,又無端生出許多的曖昧和旖旎。
程臻有心賴在床上,想到江晚的性格,也不敢太過放肆,於是輕咳一聲:
“我睡地上吧,反正天熱。”
這裡的地麵也是水泥鋪成,炎熱的天睡著也不怕冷,和睡石床的感觸差不多。
可是程臻身上帶著傷,地上又臟,她多少有些不忍心。
於是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你睡床上吧,這裡有空間,不擠。”
黑夜之中,程臻的雙眼忽然迸射出一道亮光,裡麵似有璀璨星空。
他喉間狠狠上下一滾,然後重重地“嗯”了一聲,率先在靠外麵的一側躺下了。
江晚輕輕籲了口氣,也在靠裡那側躺好。
兩人繼續聊了會兒,但這裡的夜實在太黑了,身體放鬆下來之後,不知不覺睡意來襲,江晚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程臻聽著她輕緩的呼吸,也闔上眼皮休息,但還是保持著對周遭一切的警覺。
第二天,天一放亮,江晚他們的房門就被人推開了。
之前抓捕他們的女人走了進來,恭敬地請他們起床:“聖女,請跟隨我們一起,去見證神樹的複蘇。”
“我也要去?”江晚直覺要拒絕,因為她根本就不是聖女,怎麼讓神樹複蘇?
她去了豈不就是露餡了?
程臻卻給她暗示,讓她跟著去,這是他們唯一離開這個石頭房子的機會。
這些土著雖然把她奉為聖女,好像十分尊敬她一樣,但其實,昨天晚上他們的門外,一晚上都有人把手,禍鬥更是寸步不離。
他敢確定,如果江晚拒絕出去,他們也一定會把她綁走,到時候他這個附帶品也許又會被困在屋裡出不去,形同於監禁。
倒不如主動答應,他們能一起離開這裡,出去了,再找機會挖取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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