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是猜測,但從土著們的反應來看,確實如此,是要把所謂的聖女獻祭,然後讓死樹重生。
這特麼的都是什麼破規矩,這到底是個什麼時代,講不講科學的?!
江晚回頭,還不及說什麼,就被她們強行拽走。
果然如程臻猜測,站在神樹底下的一個男人立刻拔出一把尖刀,白花花的刀刃在太陽底下泛著冰涼刺骨的寒意。
此時,他們哪裡還有對待聖女的半分尊敬,他揮著刀刃徑自朝著江晚的手臂砍了下來。
藤編手串的自我保護機能瞬間啟動,綠藤瞬間把她精密合圍,阻擋住一切外力的傷害。
程臻鬆了口氣。
男人的刀刃砍在綠藤上,這一幕被所有人土著以及禍鬥看在了眼裡。
所有人都驚愕地瞪大了眼睛,場麵一時靜寂無聲,隻聽得見大家的微弱呼吸聲。
多數土著都帶著震驚、膜拜和遵從地朝著江晚跪了下來,剩餘一些也是心有餘悸,但還是看向土著頭領,等著她發號施令。
女頭領震驚不過刹那,然後立刻也跪了下來,嘴上唱著最恭敬的詞,但仔細看,能看的出來她在全身瑟瑟發抖。
等一套唱詞完畢,她才對著江晚跪下,然後恭敬的懺悔:“請聖女原諒我們的愚昧無知,請聖女為我們的錯誤進行懲罰,我們一定毫無怨言!”
藤編保護已經撤銷,江晚回到了程臻的身邊,這一回,沒有任何人阻止她,連禍鬥都遠遠地避開。
江晚清冷冷地站著,對她說道:“要我原諒你可以,你把我們放了,不許以任何的方式監禁我們,限製我們的行動。”
土著頭領幾乎毫不猶豫就答應了,然後對著手下揮手下令。
等所有五大三粗的人,以及禍鬥都退出很遠,她才又繼續道:“聖女,請一定要救一救我們的神樹。”
這一次,她的態度虔誠,又帶了一絲悲哀乞求。
江晚拒絕:“你們是要拿我的血來救這棵樹嗎?”
用人血救一棵枯樹?這是什麼邏輯?什麼原理啊?
她拒絕,但也想到了一個辦法,就道:“我可以嘗試一下,但是最終成功不成功,我不能保證。”
就算不成功,她再有一天多時間就要結束這個世界的任務了,到時候她人都走了,他們想拿她問罪祭天都根本找不到她人啊!
隻要她能同意,土著們就覺得有了希望。
女頭領十分激動地說道:“可以可以,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請聖女儘管說出來。”
但她的目光依舊**裸地盯在她的身上,眼中擺明就寫著四個字——“要她的血!”
江晚下意識地後撤兩步,強作鎮定地道:“我要你們島上所有植物的樣本。”
還有一天半的時間任務就要結束了,她自然沒有忘記還有任務在身。
土著頭領心裡不樂意,還狐疑她的動機,於是勉強笑著堅持要求:“請聖女務必救活我們的神樹。”
就是不給救活就不給她植物了?
江晚衝她點點頭,淡淡提醒:“你們要是不能滿足我,我心情不好,也救不了這一棵神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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