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不願意了:“一個樂子而已,有什麼好賭的。憑著我們掌握的證據,將大長老的勢力一網打儘,簡直易如反掌。”
公爵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配上一點小嘲諷:“安德魯,你的膽子越來越小了!”安德魯叔叔皺眉頭:“我本來膽子就不大!不賭就是不賭!”
公爵轉頭看向兄妹兩:“你們賭嗎?”兄妹兩第一時間,一致的搖頭,異口同聲說:“不賭!”公爵雖沒說話,但意思很明顯,在等“為什麼?”
伊娃冒死說:“和您打賭,輸了贏了都不好辦!您就大慈大悲,放我我們!”公爵了然:“你個小丫頭,拐著彎說本爵小心眼?”伊娃彎腰低頭:“豈敢。”公爵接著說:“那你就是譴責本爵輸不起!”
伊娃要哭了:“公爵閣下,您再追問下去,下半輩子都沒人敢和您打賭了。不依不饒的,不像大丈夫!”公爵笑了:“你知道什麼是大丈夫?”伊娃想了一下,沒想出來。最後在克裡斯的提醒下說:“我父親那樣的。”
公爵提醒:“可惜大丈夫死了!”伊娃翻了個小白眼:“反正人緣特彆差,沒人願意和他打賭的那個,絕對不是大丈夫!”
克裡斯暗中替妹妹鼓掌,心裡覺得,不怕死,敢於直言的伊娃才是真正的大丈夫!不過這種逞一時之快的大丈夫,死的也非常快?
公爵□□起來,誰也管不了:“下注。”沒指名道姓,屋子裡的另外三名智慧生物,全部裝死中,誰也不肯露頭。
公爵為了自己有威嚴的形象,死活沒笑出來。點名道:“你們三個派出個代表。反正你們三個是一夥的。”安德魯不甘心的問:“賭注是什麼?”公爵隻是臨時起義,哪裡還想過這些:“沒想好,到時候再說!”
好任性的賭局。作為一條藤上的三個螞蚱,一陣也不知道領悟了沒有的眼神交彙後,安德魯作為代表:“我們就賭有人來為大長老收屍。”公爵點頭:“好!賭期三天,隻要有人闖進碎星湖,就算你們贏。”這還差不多。以紅羅衛的戰力,怎肯可能抓不到偷屍賊。
伊娃底氣不足的小聲問:“閣下,我們要在裘駱城呆多久?”公爵也沒有特彆具體的計劃,事情處理完了,自然會離開:“怎麼,你有事情?”伊娃說:“這裡的魔植,被破壞了挺可惜的。我想帶一些回自由領,要是時間允許的話。”
裘駱城種植的魔植,在公爵眼裡,和路邊的野草一樣,沒什麼價值。但是在伊娃這種,半個藥劑師眼中,是非常珍貴的。要收集、培養這些魔植,是時間與精力的積累。就算是在魔獸森林中,想找全這些魔植,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摘取彆人家的成果,實在是太占便宜了!
公爵還是很支持伊娃的:“我給你一小隊紅羅衛,你能拿多少拿多少!”伊娃高興死了:“謝謝閣下,閣下您最好了!”說完也不守著碎星湖了,轉身就跑。克裡斯可不想和公爵呆在一起,跟上妹妹的腳步:“伊娃等等我。”
隻剩下公爵和安德魯,一時間,歡快的氣氛都極其有眼色的跑光了。安德魯靠著玻璃窗坐下,麵向公爵:“不裝陰鬱了?整日裡冷個臉,看起來超沒勁!”
公爵反唇相譏:“你不也是泡在酒桶裡,沒個清醒的時候!”安德魯歎氣:“我們心裡明白,活得糊塗。”公爵堅決不承認,自己稀裡糊塗的過了近千年:“隻是生活實在沒意思罷了!整個世界太無趣,不想參與其中。就像你,品遍天下美酒,還要硬做出欣喜的樣子,有勁嗎?”
安德魯舉杯:“我還是喜歡你之前的樣子。遇事先動手、後思考,天下都在我腳下,猖狂到極致的樣子。比現在這個,躲在角落裡,算計思考的摸樣好多了!”
公爵說:“我也喜歡以前那個,跟在老師屁股後麵,每次都抱怨臉都笑僵了,依舊保持謙和有禮,永遠笑臉迎人,談笑間解決全部問題的安德魯。你現在有些墮落,脾氣有些急,而且變壞了!”
安德魯問:“你想和我打一架嗎?我們很久沒打架了!”公爵平靜的說:“你打不過我!”安德魯低頭,看酒杯裡的酒:“也是,我之前有些執拗了!一拳打上去才是最爽的!我每次擠出笑臉了,胃裡都要嘔死了!”
公爵說:“你本就是個急脾氣,非要壓製本性為難自己。”安德魯反擊:“你還是個聽不進去勸的炮仗性子呢!收斂這些年,憋不住了?”
公爵正經說:“我的確不喜歡算計來、算計去。如果有不長眼的東西算計到我頭上,一點一點的拖垮他也挺不錯的!有的時候,巴掌不一定要打在臉上。”
安德魯不知是醉了,還是覺得自己醉了:“你想老師嗎?”公爵迎向安德魯的目光:“每天都想。”安德魯與公爵對視,認真且釋然:“我也是。”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