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6.找茬(1 / 2)

當小王領著小老板的命令,端著那金貴的甜點去往廖輝他們所在包廂的時候,廖輝正在義正言辭的教訓著不會說話的妹妹。

“你會不會說話,我那叫看上了嗎?彆把我說的像個登徒子一樣,我隻是來感謝他的!”

廖蘭白了一眼她哥哥,她可不相信她哥的這套說辭,若是沒有其他的意思,以她對她哥的了解,他根本不會跑來這個和他有著恩怨的小飯館來。她也不和她哥爭辯,隻是輕輕地哼了一聲,借此來表達她對她哥說法的不屑。

廖輝看著他妹那麼不給麵子,想要和她再爭辯幾句,恰好此時門外傳來了響動,他眼睛一亮,也顧不上教訓他妹了,連忙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等著門外之人的到來。

隨著包廂房門的開啟,廖輝他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剛才給他們上菜的小二,他往小二的身後望了望,並沒有看到自己想見的那個人影,頓時有幾分泄氣,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那小二像是未曾察覺到廖輝的失落一般,將手裡端著的東西慢慢的擺放在桌子上,接著抬眼看著包廂裡的其餘兩人,笑道:“小老板在忙,不能過來了。這是小老板聽說友人來了,特地讓我送過來的。”

直到小二說完這番話,廖輝才注意到他剛才一直忽略了的東西,那被小二端在盤子上的兩瓶瓷罐,雖然瓷罐上的花紋不一樣了,但是外形大小可以看得出是同一批次出來的,再加上裡麵像是凍奶一樣的東西,應當就是上次那小哥兒請自己吃的甜點。

見狀,廖輝的臉上才浮現出了幾分笑意,對著這前來的小二也多了幾分客氣,“有勞了。”

小二連忙擺了擺手,拒絕道:“公子客氣,這是我們的分內之事。”

就在小二送完東西準備出去,廖輝和廖蘭各自拿起一罐子布丁吃起來的時候,廖蘭突然停下了吃的正歡的嘴,抽空問道:“那個,我有個問題很好奇。”

小二停下了退出去的腳步,朝著廖蘭的方向投去了一個疑惑的眼神,微微躬身謙卑道:“小姐有什麼問題隻管開口,小的定然知無不言。”

廖蘭吃了一口甜點,感受著那奶香在嘴巴裡

回蕩,疑惑的問道:“你為什麼稱那老板叫做小老板,難不成還有一個大老板?”

本是隨口問了一句,也沒有指望聽到什麼令人驚訝的消息,誰知道她問完之後,那小二卻點了點頭,十分認真的道:“小姐果真聰明,除卻小老板之外,我們店裡確實還有一個大老板。”

廖輝吃甜點的動作頓住了,心裡隱隱生出幾分不太好的預感,“你們那大老板是誰?”

“大老板便是前台負責收錢的那位公子。”小二說到這裡,也不等他們繼續問,便將陳星和顧琅的關係和盤托了出來,“小老板和大老板是成了婚的夫夫,隻因小老板年歲較小,故而我們都叫他小老板。”

小二剛說完,便聽到‘啪嗒’一聲輕響,隻見那位小公子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那聲音就是他手裡掉落的勺子磕碰到罐子發出來的。

小二似乎對眼前這幅場景見怪不怪不怪了,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朝著兩人打了一聲招呼便離開了包廂。

待小二離開,廖蘭才將目光看向了她哥,隻見她哥似乎是接受了那小二剛才說的話,此時正一臉糾結的坐在椅子上。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輕聲道:“哥,你沒事吧?”

廖輝猛地扭頭看向她,嚇了她一跳之後,幽幽道:“我沒有想到,我是真的沒有想到,那個看起來很像衣冠禽獸的家夥,竟然能娶到那麼溫柔的夫郎。”

廖蘭回憶了一下她剛進店門時看到的那個男人,渾身散發著一股子生人勿進的金貴之氣,確定了她哥是嫉妒之下的胡說八道,雖然她不知道他哥口中的哥兒什麼樣,但那樣的男人誰配不上?

就在廖暉還在喋喋不休的詆毀那般冷漠、不識抬舉的男人,怎麼能娶到那樣溫柔好看的哥兒時,剛才前來送甜點的小二小王已經回到了後廚,此時正在向陳星彙報剛才在包廂裡的情況。

陳星聽到他說那新來的客人很喜歡他送的甜點時,輕輕的笑了笑,似乎對這結果很滿意,隨後也不再關注這件事了,讓小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繼續忙碌。

小王看著低頭去準備下一道菜品的陳星,猶猶豫豫了許久,終究還是沒有告訴他那包廂的客人詢問關於他和大老板關係的

事。

隻是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小王還是有些感歎大老板有先見之明,頭次給他們做培訓的時候,大老板就告訴他們,要是有人問起大小老板是什麼意思,讓他們據實回答便是,這個吩咐確實也為他們省了不少麻煩。

想到那些前來詢問大老板、小老板私事的男男女女,在得知他們之間的關係之後露出或是驚訝,或是震驚,或是遺憾的表情,小王就覺得格外有意思。

不過,不管是大老板還是小老板,無論是樣貌還是性情都是一等一的,有人愛慕實在是一件格外尋常的事,無人愛慕才是不正常。

思及此,小王又想到了作為孤家寡人的自己,默默的歎了一口氣,像他這樣的人,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一個好對象成婚啊!

*

店門口。

幾個吊兒郎當的青年正簇擁著一個穿著錦緞的年輕人上前,指著陳家小飯館的招牌,朝著被簇擁在中間的青年道:“慶哥,就是這家店了。從開店起我們兄弟就一直惦記著想來試試,可惜一直沒有機會。”

那被稱為慶哥的男人抬了抬眼皮,看著麵前這個同彆家都不太一樣的店麵,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起來,他怎麼覺得這家店有些眼熟?

率先說話的青年看著慶哥光盯著那店鋪不說話,以為他是不想進去吃飯。想到他不進去,他們這一棒子人就沒人付錢,那可不行!

青年看著慶哥賣力的介紹道:“慶哥,你彆看這裡店麵小,可這店家牛氣得不得了。”

被稱為慶哥的男人就是周慶,隻見周慶聽到他的話之後扭頭看向他的方向,“哦?”了一聲,語氣中是十足十的疑惑。

見到周慶來了興致,那青年越發的來興致了,接著道:“他們這店每天就接待三十桌,不管你是多少人去吃,過了三十桌就不接待了。”

周慶聞言先是看了一眼激動的小弟,再看看不遠處明亮的店麵,有些不屑的道:“我這還是頭一次聽說,居然還有這般將客人往外趕的店家,他就不怕長此以往來這裡吃飯的人連三十桌都不滿了嗎?”

青年一拍巴掌,附和道:“可不是嘛!大家在知道這個規矩的時候,都在心裡揣測這家店什麼時候會倒閉,可是開了那麼

久了,不僅沒有見他家的客人減少,反而來吃飯的人越來越多,讓沒有吃過的人都想嘗一口了,都想看看這到底是什麼美味,才能讓人搶著要吃。”

聽到青年的話,周慶的臉上終於生出了幾分感興趣的神色,朝著身邊的眾人揮了揮手,豪氣的道:“走,我們進去看看,今天我就帶你們嘗嘗,看看這家店到底是個什麼滋味。”

“還是周哥大氣。”

“那是,我們這一群人裡麵就周哥混得最好,能不大氣嗎?”

在眾人的恭維聲中,周慶就像是眾星拱月一般的走了過去。

而周慶越是靠近那家店,心裡那股子熟悉的感覺越發的濃烈,直到來到了店門口,看著那櫃台後的賬房先生,一下子就確定了他的感覺沒有出錯,這家店果然就是他替他叔父租出去的那間鋪子。

一瞬間,周慶便想起了他回去向他叔父複命時的場景,他叔父隻是淡淡的誇獎了他一句就再也沒有彆的表示,這舉動讓他一直耿耿於懷。

今日重新見到這店家,周慶當日屈辱和後麵沒有討到好處的憋屈一下子就浮現了出來,他盯著櫃台後那個男人的眼神也開始有些不善起來。

“喲,沒想到你們竟然能把店做成這樣。”周慶一開口就是陰陽怪氣的曲調,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顧琅,“我原本還在好奇這店是誰開的,有那麼趕客的規矩居然那麼久都沒垮。現在看到你,倒是不意外這店有那麼古怪的規矩了。”

這番話略聽之下覺得是恭維,隻是仔細想來,字字都是在諷刺他們的。

顧琅的臉色未曾有絲毫的變化,像是沒有聽出他語氣中的惡意,隻是淡淡的道:“客人要在這裡用餐嗎?若是你們要在這裡用餐,我便發牌子給你。若是客人不在這裡用餐,還請客人讓讓後麵的客人。”

周慶看著顧琅表情平靜的說出這番話,由胸前升起一股子怒氣,接著狠狠地咬了咬牙,胸膛起伏得厲害。他覺得這店家簡直就是不識抬舉,他是他們的房東,他此時不是該巴結討好他嗎?現在卻裝作不認識自己的樣子,連最基本的禮儀都不維持。

跟著周慶一起來的幾個青年,看著不知道為什麼把自己氣的不輕的慶哥,在看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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