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的文豪(1 / 2)

然而誰也想不到, 原本勢均力敵的角逐, 到最後卻是以綠穀重傷,轟棄權, 爆豪獲得了冠軍而劃上了句點。

綠穀出久的傷勢十分的嚴重,左手的手骨在經曆了一場大手術之後留下了嚴重的疤痕, 骨節也變得粗大扭曲。

這傷痕是給他莽張的教訓。

潮爆牛王事務所僅有的兩個指名,一個被袴田維給了雄英的冠軍, 另一個被結蘿給了綠穀出久

然而等那些學生拿著戰鬥服前來報道的時候,出乎意料的是綠穀出久並沒有來。

結蘿其實在早晨看到他拿著行李出門時就有了預感, 雖然不知道他有什麼打算, 但結蘿尊重他的選擇。

而這位前來報道的新人,是一個有著榴蓮頭的赤眼少年,名字叫做……

“爆炸太郎……?”結蘿略帶詢問的出了聲,然後瞬間將對麵的少年叫的炸了毛。

“是爆豪勝己, 你這個混蛋麵具女!西內!”

然後這個分外有活力的少年就被袴田維剃了三七分教做人。

#笑話,我袴田維都舍不得凶的女人,你竟敢對她叫囂?#

之後這個名為爆豪勝己的少年,便一直由袴田維帶著,偶爾在食堂遇見的時候, 她總能看到少年一雙赤色的瞳子盯著她, 表情雖然是一如既往的凶惡,但眸子裡卻是一反常態的冷靜。

每次結蘿以為他會上來講幾句什麼諸如“我叫xxxx, 有沒有好好記住我的名字!”, “西內!你這個麵具女!”之類的話時, 沒想到對方都是一言不發的和她擦肩而過,第二天照常盯著她看。

也許是把她當成了要超越的討厭目標也說定,結蘿這麼想著。

#不,他隻是在第一次想要搭話的時候就被袴田維教做人了而已。#

時間快速的流失,在結蘿盼著綠穀出久早點實習完回家的同時,卻不知為何總是心緒不寧,這種心情直到綠穀出久實習回來,帶著滿身的傷痕,結蘿才了然。

沒想到這小子膽子這麼大,受了這麼重的傷也瞞著家裡,直到養好了才敢對著結蘿透露一二。

於此同時,結蘿也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master也成長成了一個可以獨當一麵的少年。

再也不是那個初次見麵時,像個雞仔一樣被壞人掐著脖子卻隻能流眼淚的弱小男孩。

結蘿半是欣慰半是難過的想著,這樣也好,等真的到了分彆那一天,至少走的能乾脆一點,不至於那麼的放不下。

等結蘿發現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大半年了有關聖杯碎片的事情依然毫無頭緒,隻不過偶爾她會感覺到碎片就在周邊,但那微弱的反應還沒來得及讓她再次細細感應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像是用什麼特殊的手段屏蔽了一樣。

儘管如此,她也沒有氣餒,每天不知疲倦的奔波在每一個突發事件地帶之時,都沒有忘記放出自己的靈識去細細感應,雖然不知道這樣找要找到猴年馬月,但功夫不怕有心人,她有的是時間磨。

等再次聽到有關雄英學生的消息之時,卻不是什麼好的消息。

名為爆豪勝己的學生,再一次被綁架了。而這次的事態遠比第一次要嚴峻的多。隨著媒體的大肆報道,對英雄的抨擊和對雄英高校無能的新聞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

結蘿被召回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袴田維沒有帶任何下屬,隻除了她一個人。

“這次的情況遠比之前複雜的多,我們這次的行動很有可能牽扯到一個大人物,最壞的情況是他會出現,我們一定要做好全副武裝。”

袴田維神色冷峻的說道,隨後他將辦公室半敞的門關緊,長腿一邁便近了結蘿的身。

袴田維又高又瘦,尤其是和結蘿站在一起的時候,將近高了她一頭半,那看似單薄的身軀下麵全是緊實的肌肉。

他看著結蘿,翠色的眸子裡有柔光在閃動著。伸手在少女不解的眼神中,將她的臉抬起,隨後他便溫柔的壓了下去。

雖然不知道自家上司今天怎麼了突然這麼主動,但既然得到好處的是自己,結蘿也樂得配合,踮起腳尖讓男人彎腰的姿勢不用那麼吃力,極儘纏綿的從對方的時候口中汲取著自己所需的魔力。

一吻結束,袴田維抱著她,輕柔的吐息落在少女的發頂:“這場戰鬥在所難免,到時候如果情況有變,我們至少要被該做的準備全部準備好。”

包括提前補魔……

其實,他隻是想吻她而已。

可除了補魔,他找不到任何理由吻她。

這次出行前,袴田維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而他的預感每次又特彆準,以至於等他和其他英雄以及警方碰頭的時候,總是心緒不寧的。

這次,職業英雄裡但凡能說的上名號的,全部都出了馬,首當其衝的便是和平的象征——歐爾麥特。

因為查到敵人的據點有兩處,職業英雄們兵分兩路,袴田維和結蘿則被分開安插在了不同的隊伍裡。

於是一場隱秘行動便就此開展來,所有的人緊繃著神經,就連歐爾麥特都毫不例外。

當眾英雄趁著夜色埋伏在黑暗一隅的偏僻酒吧的門口之時,隔音不怎麼樣的酒吧門板裡正傳來少年囂張的叫喊聲。

嗯,聽起來還相當有活力,看來沒有受到什麼危級性命的傷害呢。

“開門,披薩拉神野店的披薩到了。”

領頭的職業英雄敲著門,所有人都暗自屏息著,等待著出手的時機。

門內,原本要對爆豪進行洗腦的死柄木及其黨羽齊齊一怔,然後視線集體轉移到一旁吧台上懶洋洋趴著的太宰身上。

“喂,太宰,是不是你在這種時候點的披薩!”死柄木猩紅的瞳子死死的盯著卡其色風衣的少年,他煩躁的抬起頭,手下意識的又開始不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