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來碗豆漿” …… “老板，來兩根油條” …… “哎，老板，怎麼著不做生意了“ “哦，哦，來了，來了，這就來“ “小夥子，你這黃瓜一會可彆全賣了，給大娘留五斤”邊給顧客盛著豆漿邊著急的喊到。 “不行，還是先給我秤出來吧，多少錢”放下豆漿，大娘急吼吼的跑到劉默攤子前。 “老板，我這要的是豆腐腦，怎麼給我上的豆漿啊……“ “老板，我這豆漿怎麼還沒來啊……“ “嗬嗬，大娘，你快去忙吧，我保準給你留著，咱們挨著擺攤也算是緣份，我送你點就行“ “這哪行，做買賣就得有做買賣的規矩，再說你這還沒開張呢，大娘給你開個張” “老板，我的豆漿……” “大娘，你看顧客都催了，你先去忙，我給你留著“ “不行，還是先買到手踏實，你沒賣過東西不知道，生意好時，一忙起來沒注意就全賣光了，想留點自己吃都沒有，就算你提前留了，有顧客來了看見了非要買，你還能得罪顧客嗎，到最後終是剩不下的“ “好吧大娘，我說不過你，葉秋，給大娘稱五斤黃瓜” “大娘，我這黃瓜可有點貴，您老可彆心疼“ “這黃瓜好，是該賣貴點，多少錢一斤” “二塊一斤” “嗬，這可真是夠貴的” 彆的賣菜的攤主這時也注意到了這裡，聽到黃瓜賣二塊一斤，都覺得這小夥子腦子有問題，連帶著也覺得平日相熟的早點大媽今天有些不對勁，這黃瓜市價才五毛，這一下居然漲四倍，這五斤就是十塊錢，要知道這年月工地上一個小工一天的工錢才十幾塊，有人買才怪，大夥都準備著看熱鬨呢。 “貴點就貴點吧，給我來五斤，嗬嗬，我和你大爺這一早上算是白忙了” 劉默對大媽的印象不錯，到是有心不收錢或少收點，但大媽這架式也攔不住啊，要少收周圍的人都看著呢，也不好，隻好讓葉秋收下錢。 大媽寶貝似的抱著黃瓜樂嗬嗬的往回走。 “他張大媽，您老今兒這是抽哪門子瘋啊” “一邊去，沒大沒小的，你自己買點就知道了” “真是瘋了，讓我一賣菜的去買彆人的菜……”小聲的嘟囔著。 “張大媽，你老今天可不對啊，我這要的豆腐腦你給上個豆漿就不見人了” “對不住啊，實在不好意思，去買點黃瓜，晚了就沒了” “瞧你說的，好像是蟠桃似的” “蟠桃我是沒吃過，就算有這黃瓜也不比它差到呢，小李子你也去買點吧，晚了可就沒了“大媽還不忘幫著宣傳。 “讓你說的，我到真得去瞧瞧了“ 人就是這樣，好熱鬨，買東西好紮堆，早點攤上吃飯的客人陸陸續續的來到劉默的攤上。 在嘗過之後，大家嘴裡在抱怨著太貴了，手裡卻拿著錢急急的住裡送。 “給我來三斤黃瓜“ “我也來三斤……” 場子熱起來了，劉默也開始放開了，“各位，各位，大夥彆光顧著買黃瓜，這些山菜也一樣的美味，保證你買了不後悔，這黃瓜就是在長這幾種山菜的地方種出來的，用山泉水澆大的，那可是一塊風水寶地，山靈菜傑啊” “來、來、來，數量有限啊，一律二元一斤啊。” “這小夥子還真能白話” “不會真是在山裡種出來的吧，要不怎麼這麼好吃” “小夥子，你以後天天都在這賣菜嗎” “數量不多，大概能賣幾天吧” “不會吧，這要是沒有了，以後可怎麼辦啊” “這個真沒辦法，這個數量真的是不多，從山裡運出來也很費事，所以才這麼貴，不過這個味道保你滿意，二塊錢，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卻買得來全家歡聚一堂，吃得你肚皮暖洋洋” 葉秋話不多，但手腳卻很麻利，拿菜，上稱，收錢，一氣嗬成，真有點行雲流水的味道。 這可是幫了劉默大忙了，重生者也不是萬能的啊，劉默二世加起來也從來沒用過這種老式杆稱，要是讓他來非得虧死。 此時的菜攤前已經圍滿了人，你三斤，他五斤的爭著買。 劉默正在滿嘴跑火車的白話著，葉秋推了他一下，劉默回頭一看，一臉的尷尬，還真像早點大媽說的那樣，一沒留意間竟然全賣沒了，看看後邊還排了那麼多人，劉默有些不好意思了。 “對不住了，大夥，今天的菜賣沒了，大夥都彆排著了，明天趕早吧” “小夥子，我這可是排了有一會兒了，怎麼到我這就沒了”一個老大爺在後邊喊著。 “實在對不住大爺，我這頭一次賣菜沒經驗，沒注意菜快沒了，不然也不會讓您排著了，您多包涵啊|” “小夥子倒是會說話，可是要是沒遇上也就算了，但現在光讓我聞著味又吃不到，這不讓人難受嗎” “大爺，今天是真沒有了，這樣吧，中午會有烀玉米，就在學校門口賣，你中午可以先買點玉米嘗嘗，保證和菜一個品質，明早再買菜好吧” “也隻能這樣了”大爺心不甘情不願的嘟囔著。 “小夥子，那玉米也是這味”旁邊沒排到的人群裡不知誰問了一句。 “哈，玉米哪能和黃瓜一個味呢，但保證更香，到時候你可得小心自己的舌頭”劉默俏皮的說道。 本來劉默是打算玉米和毛豆一起賣的，但想到出租屋裡隻有一個灶頭，忙不過來，所以隻好說玉米了。 看了下時間快到上學點了，劉默拿出出租屋的鑰匙直接遞給葉秋，“我得去學校了，你回去歇會兒，然後去買一個大點的蒸鍋，和幾個水桶，把屋裡的玉米烀上，中午時去學校門口賣，到時我去找你” 劉默說完轉身就往學校走去。 “哥，你等會……”葉秋小跑著跟上來。 “怎麼了“ “錢”葉秋把手裡拎著的一個塑料遞了過來。 “你拿著吧” “……這……可是……” “行了，你先回去歇一會兒吧，這一早上累壞了吧“劉默說完繼續向前走去。隻剩下葉秋呆呆的站在原地，那眼神裡有些錯愕，又有些欣喜，而眼裡的世界似乎被一層薄薄的霧氣所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