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刀的樣子,劉默忍不住放聲的大笑起來,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啊,看來小刀這貨這段時間應該沒少挨蟄啊……不然也不會變得這麼膽小。
“放心大膽的吃吧,這是獎勵給你的,趕緊吃,吃完好幫我乾活“劉默笑著對小刀說道。
現在已經有很大一部分鬆茸都已經成熟了,如果不采收的話,用不了幾天就落圈兒了,所以劉默打算把成熟的都給收到空間裡存放,可是這麼一大片鬆茸收起來可不容易,要是在空間裡劉默還能用意識直接收取,但現在卻隻能用手采摘,所以劉默就把主意打到了小刀身上。
小刀似乎根本沒留意劉默後邊的話,此時正用兩隻前爪捧著好幾個鬆茸大快朵頤呢。
劉默從兜裡摸出一根煙,找了一片開闊一點的平地,蹲下來將煙點著,剛吸了兩口,小刀就竄了過來,躺在劉默麵前打著滾,嘴裡還嘰嘰的叫個不停。
“麻的,我看你就是一個吃貨,這特馬的連一分鐘都沒到你就全吃沒了……”
“還想吃是不是?想吃就先乾活,去把你的徒子徒孫們叫出來,把這一片鬆茸成熟的都給我采下來……”
“我醜話可是先說在前麵,管好你那些徒子徒孫們,采的時候不準偷吃,要是被我發現了,我直接弄死它。”劉默板著臉說著。
“嘰嘰嘰……”小刀聽了劉默的話也不打滾了,少有的認真了起來。
“嗯,這還像個樣子,好好乾,乾完了少不了你吃的。”看到小刀的表現,劉默的臉色緩和了下來。
……
“師傅,這事你看我應該怎麼辦,你要是不同意的話,一會兒我就去和他說?”
“這事我沒什麼意見,主要看你自己的意思。不過我覺得這也算是一件好事,必竟藝多不壓身嗎……”
處理完鬆茸剛回到木屋後的劉默就聽見二師兄和老爸在說話,不過沒前沒後的他卻是不知道是在說什麼。
“謔,這是鬆茸?這麼多……”顧子民看到劉默用衣服兜了一大堆的鬆茸進來忍不住叫了起來。
“是啊,就是鬆茸,二師兄你今天可是有口福了,老媽可是一口都沒舍得吃呢。”
“嗬嗬,師娘最疼我了……”顧子民憨憨的笑著。
“那是啊,我都懷疑咱倆誰才是他的親兒子了……”劉默打趣著。
“對了,你們剛才說什麼呢?”
“啊,沒什麼事,我今天不是來晚了嗎,本來我一早就過來了,眼看就到山場了,正遇見山場前邊那戶人家的一個老頭在修院牆,我剛一過去,就聽見轟的一聲,回頭一看那院牆居然倒了,老頭也給壓在了下邊……”
“我趕緊停了下來,到跟前把老頭給拉了出來,還好那院牆有些年頭了,木頭都朽了,沒多沉,不然非得壓出個好歹兒來。”
“把老頭拉出來,聽老頭說家裡就他一個人,我看他那麼大歲數了,看著怪可憐的,就幫著他把院牆重新修了一下……這不就來晚了嗎?”顧子民說完就停了下來。
“我剛進屋時聽你和我爸說什麼同不同意的事啊。”顧子民說了一大堆,讓劉默知道了事情的緣由,同時心裡了隱約有了一絲猜測,但還是出口問道。
“啊,還不是那老張頭……就是我救的那個老頭他姓張,幫他乾完活了說什麼也不讓我走,拉著我問東問西的,後來非要收我作徒弟,讓我跟他學什麼燒酒,我跟他說我已經有師傅了,不能再拜師了,他非說什麼不是一門手藝,不礙事……”
“沒問過師傅,這事我也沒敢答應啊,這不剛才我正和師傅說這事呢,還有那兩壇子酒,就是臨走時他非得給我的,說什麼藏了十幾年的好酒……一會兒咱們嘗嘗……”
“噢……”劉默意味深長的看了顧子民一眼,沒有說話。
顧子民的說法完全證實了他的猜測,其實事情也不難猜,最靠近山場的又是一個老頭,除了燒酒的老張頭外就沒有彆人了,而且顧子民來時懷裡抱的那兩個酒壇子,當時劉默也是一眼就認出了是和當時老張頭送給他的那兩壇子酒一樣的壇子。
隻是讓劉默沒想到的是,以老張頭那古怪的性子,竟然會主動要收顧子民當徒弟,這不得不說是顧子民的運氣足夠好。
雖然老張頭的手藝算不得什麼不傳之密,也稱不上是什麼絕活,但在小鎮上,甚至十裡八鄉倒也算得上是獨一份兒,最重要的是這樣一來,原本一直困擾劉默的事情算是完全解開了。
他一直都想拉顧子民一把,但是以他對顧子民的了解,如果安排他在山場裡幫忙的話,他是絕對不肯收錢的,那樣一來不但沒有幫上顧子民,反到成了顧子民免費幫山場的忙了。
什麼也不乾直接給錢的話就更不可能了,所以劉默一直也沒想好具體應該如何安置顧子民。
可是現在如果顧子民真跟老張頭學了燒酒,那以後必然會接手老張頭的酒坊,而劉默則可以全部高價收購酒坊的酒,這樣一來不但幫了顧子民,也算是間接幫了他自己,他可是一直都打算在空間裡藏點酒的,而且莫子荷自從喝了五行山葡酒後也是一直在催劉默,想從劉默這裡弄一下酒到飯店呢。
“這是好事啊,我爸肯定不會反對……”
“是啊,師傅剛才也說了這事他不反對……”
“那你自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