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來,可能是以前我幫她帶過幾天孩子,二嫂那時多難啊,一個女人帶一堆孩子,還要伺候爹娘,咱倆在家基本不做家務的,我是身子不好,你可是比我還懶多了。二嫂是個念舊情的。”夏玉歎道。
“誰能想到一分家,她就發達了。”秋玉還沒說完,馬車就到院門口了。彼時子晴正在屋內和紫兒擇菜。
子福他們進門沒一會,夏玉家來了彆的客人,今年當她待客,都是周家那邊的,子晴不認識,索性在後廊幫著做點家務,不一會,夏玉進來,把子晴推出來,說道:“你姑爹都準備好了,蒸蒸就行,快出去吃些茶水,彆把這好的衣服糟蹋了。”
子晴隻好走出來找水洗手,灶房裡突然跑出一個天仙似的少女,引來好些驚奇的目光,夏玉忙解釋說是娘家侄女。林康平幫她在井邊打好了水,又幫她挽起衣袖,露出明晃晃的金鐲子,這時,子福走過來悄聲說:“看桂英的眼睛死盯著你們,一會當心點。”
子晴帶著子雨在院內轉了一圈,就開中飯了,因為人太多,兩桌,男女分席,子晴帶著子雨坐在了小姑的旁邊,離桂英隔了好幾個座,一頓飯下來倒也相安無事。
原本子晴想告辭回家,夏玉竭力挽留,並讓子福帶著大家到祠堂門口去湊熱鬨,讓村裡人見見子晴的定親對象,看看還有什麼閒話可講。大毛他們一溜煙就不見人影,林康平子福他們湊在一起嬉鬨,子晴見沒甚意思,就帶著子雨回屋,屋裡秋玉抱著木木圍著火堆正和夏玉說些家長裡短。
子晴在火堆邊坐下來,剛泡好一杯茶水,桂英氣呼呼地進來了,坐在子晴的旁邊,夏玉問她因何生氣,她沒答話,拿起旁邊的茶壺就要倒水,壺一偏,滾燙的熱水就全倒進了子晴的靴子裡。
隻聽子晴一聲慘叫,子雨哭著跑出去叫人。夏玉忙上前幫子晴把靴子脫了,正要脫襪子,這時,林康平衝進來了,一把抱起子晴,胡亂找了屋子,把門關上了,小心翼翼地把子晴的濕襪子褪下來,腳麵通紅通紅的,起了一層大大小小的水泡,子晴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夏玉見了出去說找點醬油抹上,秋玉進來看了眼,說道:“還好,有一層襪子,不然還不得給燙熟了?我罵了桂英一頓,乾什麼都毛手毛腳的,她正哭著呢,說真不是故意的。”
子晴見林康平的臉色很難看,就扯了扯他的衣袖,剛要開口,這時,子福他們得知消息也衝進來了,問;“燙怎麼樣了,我看看。”看完就埋怨說:“告訴你了要小心,你還是沒躲過去。”
隨後,子福他們也沒什麼興致,可也沒好意思立刻就走,胡亂把晚飯對付過去了。
次日回程,林康平沉著臉拉了自己一家人就走,捎帶著把秋玉和孩子帶上了,把大毛一家子扔下不管。到老房時,秋玉有心想勸勸林康平,又不好開口,悄悄跟田氏說了,田氏聽了對林康平說道:“桂英說了她不是故意的,誰沒個失手的時候,康平,你就不要再計較了,回頭我再罵她,你小姑爹還在路上呢,你接一趟去吧。”
“阿婆,我要帶子晴去抹藥的,真沒時間,子晴還在車上等著呢。”說完看也不看就走了。氣得田氏直咬牙。
回到家裡沈氏見了心疼壞了,罵道:“這一家子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沒一個好東西。”
“都怪我,是我沒照顧好晴兒,要不是怕二姑他們難受,我都想把那熱水倒進她鞋子裡,讓她也嘗嘗這滋味。我真沒想到她會遷怒於子晴,怪我,總以為她是女孩,想知道還有這樣的心思。”
子晴聽了這話,敢情還有內情啊,便問可是曾發生了什麼。
原來子晴帶著子雨走後,桂英就故意的在林康平身邊走來走去,聽了秋玉的一番話,她有些動心了,原本她就比子晴大一歲,也差不多到了說親的年齡,多少明白點男女之事。那日聽她爹娘怎麼教大毛算計子晴,知道一個女的被男的看了或摸了就要娶她,這不,也動了這心思。隻是她在林康平身邊轉悠了半天,見林康平正眼也沒瞅她,仍和子福說笑,想了一下,隻得靠近林康平,裝著一臉委屈地低聲問道:“你為什麼摸我屁股?”
林康平先是愕然,等反應過來後反問道:“誰摸你屁股了?在我心裡,你全身上下加起來一塊也比不上子晴的一根腳趾頭,彆打量誰都是傻子,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居心?趁早離我遠一點,不然我現在喊出來名聲受損的可是你。”
好在身邊沒有外人,不然這臉還真丟大了。不過饒是如此,桂英的臉仍是漲得通紅,又羞又氣的跑進了屋,估計就因為這一句話,害子晴的腳趾頭受傷了。
沈氏聽了氣的罵道:“這家子人家壞透了,連根都壞了,大毛算計你不成,桂英又來算計康平了,以後見了他們家的人就躲遠點,這一個大年從咱家什麼好處沒撈著,說不定還憋著什麼壞呢。”
曾瑞祥知道了也是生氣,也徹底寒了心,這樣的親人不要也罷。(。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落初文學(luochu.)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