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輩子就那要強的性子。看著是占了便宜,其實這樣反而不好,最後大家還不是嘲笑了他去。”沈氏看都沒看曾瑞慶一眼,說道。
子晴一想也是這理,在外人麵前不依不饒的,一點沒有容人的雅量,最後,受損的肯定是自己的聲譽。
楊氏拉著子晴的衣角,低聲問道:“姐,咱家跟大爹和大姑家都不來往嗎?”
“嗯,詳情以後讓子壽告訴你,這會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記住就是了。”
沈氏突然不知想到了什麼,問曾瑞祥:“你預備的紅包是多少?你倆商量了沒有?”
“我怎麼開口問他去?愛多少是多少,我給一串就是了。”曾瑞祥隨口說道。
沈氏知道一般這種婚宴,打賞都是五六十文,也有二三十的,子福幾個成親時,沈家二個舅舅就是八十、六十,算是不少了。
“還是給六十吧,寧可少些,彆讓夏玉過不去。”沈氏想了想,還是說了一句。
子晴這才知道,頭席的位置還有講究,坐頭席的,灶房的大廚要單送一道大菜,頭席要打賞大廚。以前家裡做過好幾次喜酒,子晴都沒在意,還是第一次知道這說法,要不是曾瑞慶鬨這一場,子晴也不知道。
子晴幾個和秋玉田氏周氏玉等一桌,在房間裡,男客在廳堂擺了八桌,是親戚族人,村民們都在院子裡吃的。
男客剛坐下來,曾瑞慶見曾瑞祥坐在了右邊的頭席,問著周天清道:“你家的酒席怎麼擺出兩個一席來了?我還沒聽說過。”
“大哥,不是兩個一席,你在左邊,自然是你為大了。”周天清忙解釋道。
玉在屋子裡聽見了,忍不住笑道:“今天我倒要看看,二妹家的飯如何開席?”
上次二毛的事情,曾瑞祥沒開口替她求情,她一直記恨在心,此刻巴不得曾瑞祥出醜,當然,她也恨曾瑞慶,總之,這兩人要打起來,她可是巴不得看熱鬨。
秋玉撇了她一眼,說道:“大姐,你還是老實安分些吧,少說幾句。”
周氏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端坐著,沈氏也不吱聲。
“好,既然我是大的,一會大廚隻能給我上菜,那邊就讓二廚什麼的上吧。” 曾瑞慶說完大刺啦啦地坐下。
周天清一臉祈求地看向曾瑞祥,曾瑞祥點點頭。周天清總算鬆了口氣,忙招呼上菜,以為一場風波化解了。
大廚二廚過來送菜,大廚自然是給曾瑞慶端過去,曾瑞慶打賞,大廚唱出了“大舅老爺打賞廚下五十文。”
曾瑞祥也把紅包扔進了盤子,想改也來不及了,二廚唱到“二舅老爺打賞廚下六十文。”
曾瑞慶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筷子啪地一拍,說道:“老二,你什麼意思?”
周天清忙跑過來拉著曾瑞慶的衣袖低聲說道:“大哥,這是誤會,二哥也不是存心的,要存心就不能給六十文。這事都怪我,我沒給你們通個氣,大哥,看在紫兒的麵上,就彆計較了。”
曾瑞慶聽了周天清的話,說道:“算了,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就不計較了,誰叫我是老大呢?自然要多照看你們一些。我可不像有的人,一點情麵不講,專在外人麵前給兄弟沒臉,拆兄弟的台。”
曾瑞祥看著曾瑞慶,說一句:“拆台的是大哥你吧?麵子是靠自己掙的。”本想再說幾句,看周天清已經一頭是汗,眾人伸長了耳朵聽著,便忍住了。
老爺子在曾瑞慶這一桌,也是滿臉憂色,好容易挨到一頓飯結束,紫兒穿好衣服出來行跪拜禮,這個都是用紅包或荷包裝著,不用唱出來。所以,還沒出什麼岔子。
晚上安排房間的時候,又出了問題,曾瑞慶不和曾瑞祥住一屋,周氏也要帶著子萍和子全以及輝輝一家子一屋,把周天清夏玉為難的都要哭了。
“老房不是還有兩間屋子,也是可以住人的。”秋玉突然說道。
曾瑞祥聽了忙道:“我們一家子回老房住去。正好那邊兩間屋子,也夠了。”曾瑞祥巴不得能離曾瑞慶遠遠的更清靜。
“二哥,真對不住,都是妹子沒安排妥當,就請二哥二嫂看在妹子和紫兒的麵上,多擔待些。”夏玉紅著眼睛說道。
“行了,你不用說了,二哥都明白,二哥要不明白,今天就不來了。”曾瑞祥對夏玉說道。(。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落初文學(luochu.)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