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家木木將來有出息了,我才能給宛晴和如晴找一門好親。對了,說到這個,紫兒生了個女兒,你知道嗎?還彆說,她也算個命好的了,要不是你二姑,隻怕,能不能活下來還兩說。這小夥子人不錯,我送你阿婆去的時候,人家還特地過來看看。聽說他倆正攢錢準備蓋新房子,你不知道,兩人真能吃苦,紫兒種了好些菜,沒事還挑到鎮裡賣,小夥子不跟著師傅上工,就忙地裡的活,兩人心勁往一塊使,日子能不紅火?這人,命好不好還是次要的,福厚福薄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間。”
可不,勤快、肯付出的人早晚有福報,貪婪懶惰的,即便有一個好底子,也是守不住的。世間事,總是因果循環的,福厚福薄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間,沒想到秋玉還說出了這麼有哲理的一句話,可見她是真心認識到了。
“我還真不知道,也沒誰給我們送個信,你哪天過去,幫我捎份禮去。”
“我也是那次送你阿婆去才知道該生了,你二姑想必不願麻煩我們,橫豎子喜成親,他們是要來的,不如你到時補一份也是可以的。”
子晴聽了也點頭,秋玉再坐了一會,也就告辭了,子晴還有些納悶,這次秋玉來怎麼沒提玉和周氏兩家的事情?子晴自然不知道,秋玉也是煩透了這些爛事,想起來就心堵,她又不像子晴一樣,可以置身事外,兩家有什麼事情,都是找她,如今的她,可體會到當年曾瑞祥和沈氏的難了。
秋玉告辭後,小青進來說,林安有事求見。
子晴到了廳堂,林安見了子晴忙垂首說道:“NaiNai,有一件事情,求NaiNai酌情給個主意,不知NaiNai還記得上次那對爺倆嗎?就是上門來乞討的那對?”
“哦,你不說,我還真把他們忘了,出什麼事了?”
“針線房的趙婆婆相中了錢大叔,可是,錢大叔不願因自己的手殘而拖累趙婆婆。趙婆婆要我求主子成全她。”
“什麼趙婆婆,以後叫趙嬸子吧,這個強扭的瓜也不甜,不知道姓錢的,有沒有這意思?”子晴還真有些為難。
“據莊裡的人說,這爺倆進莊的時候,可是什麼也沒有,趙婆婆,啊,不對,趙嬸子,連夜趕的衣服鞋襪,還有,趙嬸子的頂針、鑽子什麼的,都是錢大叔幫著重新收拾了,彆看他就一隻手,還挺巧的。應該是有點意思的吧?”
“趙嬸子,那會想撮合她和那個工頭,她不是沒想嫁的嗎?怎麼才幾個月,就想嫁這個姓錢的?難道是同情?”可是因同情而生愛的也不是沒有,再說了,這歲數,隻想找個順眼的人溫暖自己的下半輩子吧?
子晴想了想,說道:“這事還得要姓錢的點頭,你把莊裡的新政好好跟他解釋一遍,成親了,他們可以分出來單住,還有,他們養的鴨子和鵝,可以抽成,不愁養不活一家子。趙嬸子自己還有一份工錢呢,今年才三十多歲,沒準還能替錢家生個孩子呢?他難道願意他錢家沒後,你就把這話告訴他,說是我的意思。”
林安聽了點頭出去。
不說這些,單說子祿他們幾個到了昌州,子福早差人幫他們把房子租好了,打點好了一切,在知道他們到了之後,子福還特地去了趟昌州,囑咐了他們幾句,又分享了他的考試經驗。
子祿的心情最緊張,剛安頓下來就想念書,被子喜拖著出去轉了一天,一邊走一邊勸道:“二哥,這書你已念了好多年,心裡早有數,不差這幾天,關鍵是有個好的心態,心態好了,思路才會順暢,思路順暢,才會文思泉湧,文章才不會生澀。”
可惜,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子喜見勸的狠了,子祿反而心裡更煩躁的厲害,索性隻好由著他。
第一場考試下來,幾人猶如虛脫了一般,子祿的臉色慘白慘白的,感覺後麵的時間有一段空白,最後一篇經義不知道都寫了些什麼,看來這次考試,自己的希望又落空了,不過,子祿是個懂事的,怕影響到彆人的心情,沒有說出來。
最後一場考試出來,子福在外麵迎著他們,子祿見了子福就抱著哭道:“大哥,我還是不行,大哥,我又考砸了。”
“二弟,不哭,沒關係的,這次不行,咱還有下次,聽大哥的,咱先回家。”子福拍著子祿的後背,半拖半扶地進了馬車,(。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落初文學(luochu.)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