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們都這麼淡定啊!!不應該先去醫務室的嗎?!家入君在哪裡啊?!
“啊……”
他們動作一致的抬手摸了摸血跡斑斑的腦門,下一秒,不約而同地指向了正哼著歌以輕快步伐朝我走過來的五條悟,大聲控訴:
“是老師故意彈破的!”
“明明是身為老師的我在認真教導你們——”五條悟也大聲回複,回得理直氣壯的,幼稚地開始和自己的學生們鬥起嘴來,與此同時,我看到吉野順平默默地轉過身來,視線落到他腦門上時不禁一哽。
啊——腦門也破了呢。
我看著那幾個已經吵成一團的師生,無奈歎氣。
“其實我本來給你們做了吃的東西——”
我舉了舉自己手中提著的袋子示意,因為想著是第一次在咒術高專和虎杖他們見麵,正好在廚房裡也翻到了材料,就借花獻佛的做了些吃的。
“你們……”
“好耶!”
我話還沒說完,五條悟便直接拋下了吵架戰局,大長腿幾個跨步就到了我身邊,伸手準備接過我手中的袋子。
“是老婆親手做的食物哎——唔?”
被我用手按住腦門的五條悟歪了歪頭。
“老婆?”
我輕咳了聲,“那個,學生優先。”
話音剛落,我就看到眼罩下的薄唇嘟了起來。
“哈?老婆怎麼可以這樣——”
明明身高都一米九了的人了,卻能夠若無其事地在自己的學生麵前,對著我用起那種屬於JK才有的撒嬌口吻,並且用得滾瓜爛熟,毫無違和感。
反而是我這個聽著的人,逐漸開始感覺耳尖爬上熱度。
萬幸的是,虎杖他們歡呼的聲音打斷了這種氣氛——
“好耶!謝謝伊織姐!”
他們故意學著五條悟剛剛的語氣,頂著一腦門乾了的血跡將我做的零食給分成了四份,一邊吃還一邊交流感想。
我在一旁看著真的很想說,你們是不是應該先去醫務室,真的不必急著先去氣五條悟。
“咒術師有咒力可以保護身體,所以體質和非咒術師不同。”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想法,五條悟解釋了下。
“原來是這樣……不過你為什麼要拉下半邊眼罩說話?”
“是想讓老婆你看到我眼神裡的傷心和哀怨呢。”
“但是——”
我仰起頭與他露出在眼罩外的蒼穹右眼對視,脫口說出了自己的心裡想法。
“——看到悟的眼睛的時候,想到的隻有好看這個詞,然後什麼也注意不到了。”
頓了頓,我又踮起腳尖,在他環住我的腰時,我用指尖輕撫他的眼角,小聲說:
“很喜歡。”
五條悟垂眸定定看著我,然後,我發現能夠大咧咧在其他人麵前秀恩愛,恨不得將狗糧一大桶一大桶地倒進彆人嘴裡的五條悟,耳尖竟然也慢慢紅了。
“老婆也太犯規了哦,同樣的招數居然用兩次。”
“招不在老管用就行,”我下意識說,隨即反應過來,“兩次?是我昨晚醉酒的時候嗎……”
但是當時的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居然能夠讓五條悟都害羞了。
五條悟露在眼罩外的眼睛眨了眨。
“我可以演示給老婆看——”
他說著,低下頭來朝我靠近,微暖的唇在我額心落下。
在這短短的時間段裡,我感覺他摟在我腰間的手在用力,不像是輕吻我眼睛時的那麼輕柔,我恍惚甚至有種要被他揉進身體裡的感覺,而這個想法一出來,讓我忍不住抓緊了他胸前的衣服。
“悟……”
在我緊張低喚著他的名時,他的唇輕柔繾綣輾轉至我下意識閉上的眼睛之上,停留了幾秒才緩緩離開。
我睜開眼,看到他笑得一臉燦爛,得意洋洋地看著我。
“是比這個動作還要更過分的哦。”
“……不可能!”
“是因為有未成年在場所以就沒有繼續演示了啦。”
“——!”
我猛地反應過來,扭頭看向旁邊不知何時沉默下來的虎杖他們,而他們在對上我的目光時,紛紛或是乾咳或是扭頭看天,算是給麵色爆紅的我留了點麵子。
可惡——
我內心隱隱顫抖。
怎麼會這樣,我居然也變成了五條悟的樣子了嗎,不知不覺就在彆人麵前開始秀起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