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呢?”
小蛇問出了這個他關心許久的問題。
“我怎麼知道你姐姐在哪?”
無雙剛說完這句話,果然就看到認真聽著他說話的小蛇幾乎快要蹦起來了。
黑豆眼透露出不可置信。
姐姐不在這,那還能在哪?!
然後焦急著的薛青就看到這隻大紅狐狸的眼中明晃晃的戲謔。
可惡,這隻惡劣的大狐狸。
“哎呀,我騙你的。”大紅狐狸伸出爪子拍了拍小蛇的腦袋,“你姐姐好著呢,在我房中,不過你什麼時候出的幻境?”
“你們一個兩個,怎麼都往我這紮堆來,我正和曲有意二人世界呢。”
無雙的大尾巴甩了甩。
本來他隻是單純想和曲有意出來遊玩一番,沒想到那曲閣主也不知為何,似是發現了他的存在。
他倒要看看,這位閣主能使出什麼計謀來。
“我今日剛出幻境就來找你們了。”薛青老老實實地回答,“不過……”
“想問我怎麼突然也變原形了在這?”
無雙晃了晃大狐狸尾巴,“這白府有點奇怪,我聞到了同類的氣息。”
白府有古怪……
不止無雙這麼說,前麵法海和念慈也有提到,這白府究竟有什麼奇怪之處?
還有白員外麵上的煞氣,其他人也能發現嗎?
“不過你來乾什麼,白蛇居然也放心讓你過來?”
無雙說完後思考了一下,又說道:“罷了,反正這白員外請過來的都是些半吊子,也不知是些什麼水準。”
他驕傲地昂起腦袋,挺了挺自己毛茸茸的胸脯,“我一隻妖前麵在宴會上胡吃海喝,那群臭道士居然都沒發現我是妖哈哈哈哈——”
這猖狂的笑聲嚇得薛青趕緊讓他輕點聲。
“好吧。”無雙終於要說到正經事了,“你猜這是誰的屋子?”
狐狸眼瞥了瞥前麵他們碰到的地方,不等薛青回答,他又繼續說下去。
“這就是那白員外的幺子所住的房間。”
白員外有二子,之前隻聽說過傳聞,白員外的大兒子是個忠義人士,但不知為何在幾年前與白員外鬨僵,至今都未曾歸家。
而白員外的小兒子自幼體弱,年少多病,不常出房門。
在宴會上白員外在彆人提到自己這位老幺時,也隻說是身體欠佳,不能參加宴席。
但在宴席的空隙之間,白員外與身旁的曲有意耳語。
說自己家中妖跡頻現,皆是奇異之處。
白員外地最先發現問題的是在自己的小兒子身上。
因為小兒子體弱,最近也得了風寒,總在屋中養著。
小兒子為了清靜,往往都將侍奉的人都遣散出屋。
可有一日,白員外去看望自己久病未愈的兒子時,在屋外聽到了說話聲。
還不止一人。
剛開始白員外隻以為是郎中來了,可當他敲門進屋時。
發現屋中除了臥病在床的小兒子就再無其他人。
他隻當那次是一次意外,告訴自己沒準是他聽錯了也不一定。
可是之後出現了第二次,第三次。
每次白員外聽見人聲,在小兒子房門的紙窗外看到多個人影,他進去時都隻有小兒子一個人。
後麵這種異常漸漸也發生了白員外自己的身上。
每逢夜晚他都無法入眠,時有哭喊之聲縈繞在他的耳邊,啼哭不止。
而在在黑暗中他總是出現類似幻覺的反應。
總覺得身邊有人就靠在他的枕邊,勒著他的脖子,似乎要置他於死地。
每一個夜晚對於白員外都像是酷刑。
讓他整個人肉眼可見的頹喪了下來。
但是病弱的小兒子卻見著越來越容光煥發。
白員外懷疑有妖作祟,便設下宴席,以千兩黃金和無價之寶為報酬,懇求各界人士能清除他府宅中的異常。
那他們前麵看到的紙窗上的黑影……?
聽無雙說完後的薛青僵硬地轉頭。
怎麼突然變得靈異了起來。
“沒錯。”看出了薛青的想法,無雙點頭,“就是我們前麵所見,看來白員外此言不假。”
“可能是吸人精氣之流的妖,不過白二少爺為何會招惹上這妖,還值得一番推敲。”
以白員外的說辭,似乎是因為小兒子招惹上了妖導致自己無辜受到了牽連。
可從他臉上的煞氣又明晃晃地昭示了自身的業障深重。
所以無雙本想趁著今晚他們宴會之時便先來查探一番。
明日可能那些白員外請來的人士就要各顯神通,反倒會添許多麻煩。
之時沒想到居然在這碰到了瞎溜達的薛青。
“不管這些,我先把你帶回我房中,你姐姐在那等著呢。”
無雙正準備撈起小蛇就溜。
“咯吱——”
白二少爺的房門開了。
在夜色中,一個清瘦的身影從裡麵緩緩走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法海:我們不要再相見
青青:不見就不見(賭氣)
一蛇一禿驢扭頭背對著越走越遠
然而此刻劇情之手出現了!
把小蛇和禿驢捆在了一起並發出獰笑:我不允許你們不貼貼嘎嘎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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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突然靈異了起來(深思)
努力走劇情中,恨不得直接快進到兩人婚後的幸福生活
感謝大家都支持,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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