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確實有成功緩解,短暫壓下了一會,但隻會讓得到甜頭的身體產生更強烈的渴望。
已經不滿足於前麵的觸碰,薛青隻覺得他此刻需要更多。
要更為過分的。
法海和薛青都不知道。
妖蛇一族的情毒更對“配偶”有著超乎想象的控製力。
也就是說,薛青此刻的心中感受和需求會對法海產生影響。
若是道心堅定者或許還能從中脫身,避免一二。
可此時在薛青麵前的並不是佛心堅定,無情無欲的冷麵佛子。
而是一個佛心不穩,自墮於道的僧人。
他從來就拒絕不了薛青的請求。
也無法拒絕。
像蚊蟲啃咬似的癢讓薛青整個人猶如烈火焚身。
他隻能想到現在,無法顧忌以後。
他就像是開的最豔的那一朵花,顫抖著將自己送到男人的手上。
懇求著把自己摘下。
法海動了。
薛青難-耐地咬著自己的手。
早就貼身攜帶被摩挲的十分光滑的檀木佛珠送到了薛青的手中。
“忍一下。”
法海低沉的聲音響在他的耳邊。
安慰著他。
卻喑啞著,讓薛青的耳朵發麻。
陌生而又混亂。
薛青緊緊抓著佛珠,昂起的纖長脖頸像是瀕死天鵝。
和被汗沾濕的黑色發絲一起,展示著獨特奇異的美感。
讓觀者屏住呼吸,無法移開視線。
可是此時他的欣賞者隻有一人。
終於到了那一下。
杏眼驀地睜大。
手中抓著佛珠因為薛青手中驟然加重的力道崩落。
串著佛珠的線斷了。
一顆顆佛珠滾落在了袈裟上。
山洞外已近中午,日頭大亮。
洞內卻不知天昏地暗。
沒骨頭似的青蛇掛在衣袍整齊僧人的身上。
若不是皺成一團的袈裟和滾落在地上的佛珠提醒著已然發生過的事情,一人一蛇看上去還與往常沒有什麼不同。
隻是青蛇瞅著蔫蔫的,像是失了氣力。
薛青已經自暴自棄了。
他在中途恢複了神智,但隨著動作和羞恥感一同產生的是不可忽略的歡愉。
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薛青無聲唾棄了一下自己。
你下賤!饞人家身子!
他沒想到有朝一日破除自己的魔法師身份是以這種方式,而且對象還是…
一個硬邦邦的臭和尚。
著實是罪過啊。
雖然他心中惱恨,但他也清楚。
法海也因為他破了戒,不知道法海有沒有修行什麼要保持純陽的功法。
不然他還罪加一等,還破了人家的修行。
薛青歎了口氣。
所以他不僅自作自受,還拉了人家高僧下水。
早知今日,他必定在燈火夜市那時就問清破解壓製之法!
此時隻能破罐子破摔了……
他也不知道怎麼麵對法海。
希望法海不要因為被他玷汙了清白之身就和他恩斷義絕。
至少他自己也吃到了虧。
前麵的法海簡直像是變了一個人,根本看不出平時那冷冷淡淡的樣子。
連他的腰間腿部留下的鮮紅掌印還在發著燙。
法海簡直快要將他吞了。
哪怕後來他恢複了理智,哭著求法海停下也沒有用。
玉麵和尚隻是繼續在他耳邊彬彬有禮地哄著,動作卻毫不憐惜。
他都懷疑是不是法海平時壓抑久了,在此時竟發了狠似的收不回來。
感受著脹疼的部位,青蛇生無可戀的繼續掛著。
“我想洗澡。”
薛青小聲說道。
他實在太累了,渾身酸痛,完全不想動。
雖然化作了蛇形,但是似乎還能感受到皮膚的濕膩,讓薛青感到難受。
而且洞中的氣味……
薛青嫌棄地皺了皺鼻子。
法海依言順從地站起身,任勞任怨的護送著還掛在自己肩膀上的青蛇前往水潭。
想到前麵場景,薛青還是忍不住升起了一點小小的怨懟。
前麵撞得那麼狠乾嘛啊!?
蛇尾巴“啪”的一下拍了拍臭和尚,表示自己的怒氣。
誰知法海也不惱,隻伸手將作亂的蛇尾巴握在掌心。
不過還敏’感著的蛇尾巴一抖,趕緊從法海掌中溜出來。
現在薛青乖乖的安靜掛著,不敢亂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