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也會蛻皮。龍津道,不過我自己成年了,肯定不會像它這麼頻繁。
他問燕棄∶你還記得我之前給你的那塊鱗片嗎?
燕棄點頭∶自然記得。龍津給他帶的禮物其實並不是很多,一個是海螺,一個是鱗片,還有一個就是裝滿了金銀玉石的箱子。
海螺放在寢宮,如果龍津不在,就隨時放在他手邊可觸及的地方。燕棄解開衣衫的第一顆扣子,指尖挑出一節細繩,閃閃發亮的龍鱗落在了他的掌心∶你給我的東西我都有好好的保存。
龍津哼了一聲∶那些金銀不都被你變成了糧食,喂進了那些難民的肚子裡。
燕棄道∶金銀玉石都是俗物,用不出去就沒有價值。等那些難民到了新的住所,安定下來,我會讓他們替龍君立長生牌,讓他們和後人世世代代供奉你。
容貌清俊的/皇帝用—種溫柔的目光看著掌心∶的龍麟∶但是這塊龍觸還有海螺,就管陷入困
境,我也絕不會變賣。
龍津說∶你敢賣試試,你手裡的這片龍鱗,就是我蛻皮剩下的。
龍患年紀小又是第一次蛻皮,所以皮軟,你看我原形那麼大,蛻下來的皮自然堅硬無比。他的龍蛻那可真正意義上全身都是寶,如果全部都留下來,龍津還可以拿來製作成一件刀槍不入的龍甲,可惜,當時雷劈了好多道,就隻剩下這麼一片了。
他銳皮的方式和龍喜不—樣,不是找了個樹叉子摩摔摩,而是不斷的被需壁、壁了力力八十—
道,身上的外殼全部都劈焦了。他真正擁有了龍形,就衝出來在靈雨中快快活活洗了一個澡,那些劈掉的黑灰落下,隻有一塊最堅固的逆鱗沒有被雷劈壞,仍然留錯了下來。
龍津用一種很驕傲的口吻說∶龍的逆鱗可是雷都劈不壞的寶物,它會給你帶來好運氣的。
燕棄手中的龍鱗垂落下來,他忽然向前,撫摸著龍津優雅挺直的脊椎骨∶那麼多道雷,劈在你身上是不是很疼?
還好吧,雷弱得很。龍津有一種很輕瓢飄的口吻回答,倒是燕棄的手在他身上作亂,摸得他直癢癢。
龍津.
小皇帝又在喊自己名字了,唉,明明他也幫小皇帝舔過耳朵,對方的耳朵怎麼還是不好使呢。龍津耐著性子問燕棄∶又怎麼啦?
對不起,我好像對你很不好。
龍津突然警惕起來∶說吧,你到底偷偷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他也沒有讓紅楓特地盯著小皇帝,兩個人不算日日膩歪在一起,可惡!要是小皇帝真的對不起他的話.
燕棄自然搖搖頭∶我隻是剛剛想起來,你送了我這麼多,但是我好像什麼都沒送給你。
這還是第一次,彆人送他什麼,卻不從他身上央求什麼。燕棄有些犯難∶龍津會喜歡什麼呢?
龍津鬆了一口氣∶你說這個,龍崽就是你送給我的最棒的禮物了,你要是覺得內疚的話,就陪我一起逗他好了,這孩子也就這幾年好玩的。
燕棄道∶那怎麼能算禮物。
可是我也不缺彆的呀。小皇帝的國庫是要給百姓用的,現在還空空的,私庫裡的東西,龍根本看不上,小皇帝能把江山搞得穩穩當當,不要發生亂七八糟的事情,龍津就覺得很好了。
龍津看著四腳朝天睡得老熟的小龍惠,眼睛一亮道∶如果你非要送我禮物的話,那就多送我幾,個小龍患吧,我要聰明漂亮的,不要龍喜這樣的小笨龍。
燕棄∶還不如送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