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要是它們都會了,還要宿主乾什麼!
裴朝辭隻得繼續道:“你想想啊,真姨娘隻是一個姨娘而已,這麼多年伏低做小,無權無勢,還不受太傅寵愛。
而溫氏掌管家中中饋多年,這各個莊子店鋪以及家中管事肯定大部分都是她的人,到時候真姨娘掌管中饋,勢必會對她進行刁難。
真姨娘畢竟是小門小戶出身,又怎麼會掌家。到時溫氏勢必會借這個由頭把掌家之權再奪回來,所以這個掌家之權是留不住的。”
她又說道:“這禁足又是不輕不重的小事,對溫氏來說簡直可以說是沒有懲罰。裴錦安也隻是跪一個晚上而已,動動手抄抄女誡。
但是裴卿卿身上受的傷何其多,這也足以看出裴卿卿在裴太傅心中的地位之低。”
“裴卿卿的願望是讓裴錦安身敗名裂,不得好死。所以隻要我越寬厚越仁慈,下人們都會覺得溫氏母女更加殘忍。
何況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你且看,到時溫氏母女虐待庶女的事情一定會被傳出去。裴錦安年紀輕輕,待字閨閣,卻已經這麼惡毒,苛待庶妹了,往後有關她的名聲還會好嗎?
我為她求情,到時候人們在談論的時候總得帶上裴府二小姐蕙質蘭心,以德報怨,深明大義。這樣既得了人心,又撈得一個好名聲,又能氣的溫氏和裴錦安吐血”
“如此,一箭四雕,何樂而不為呢?”裴朝辭笑道。
係統“臥槽”了一聲,感歎道:裴蓮花,你真的可以去宮鬥了。
裴朝辭搖了搖頭,“這算什麼,雕蟲小技。就怕遇上真正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