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隻要抓住裴錦安,直接對她用刑,將人“弄死”,可不就是不得好死了嗎。
豔陽崢崢,迎春三月。
趙安然穿著樸素的麻布衣裳,神色匆匆的來到北街薛府。
讓人稟報通傳後自己就在外麵等著。
薛清之火急火燎的趕到了府門口,看到一身素衣的趙安然,抬頭懊惱了一聲。急急忙忙的把趙安然拉到了一個旁邊的小巷子裡。
“你怎麼來了?”
趙安然聞言道:“你聽聞了宮變的事情了吧?”
宮裡發生巨變,哥哥和母後都死了,她從自己寢宮裡的密室逃了出來,僥幸躲過一劫。出了宮,就隻能來薛府找薛清之了。
想到這,她忍不住開始哭泣起來。
薛清之豈能不知,可是她不該在這個檔子口找他呀!
如今,成王一黨被緝拿,太子得勢。身為杜皇後的娘家榮國公府也恐要遭殃,更何況他還是國公府的一個表親呢!
此時趙安然卻來他這,這是讓他引火燒身啊!
“清之,我哥哥母後都沒了,現在我就隻有你一個了,嗚嗚~”趙安然嗚咽起來,“如今我也隻能來你這避難了。”說完她哭得更厲害了,往薛清之的身上靠去。
薛清之神色躲閃,支支吾吾道:“然兒,這幾天要不你還是在府外躲躲吧!”
他看了看趙安然疑惑的眼神,心一橫,說道:
“然兒,我知道你如今很可憐,孤身一人。但是我與母親也不容易,家裡早就入不敷出了…況且現在你哥哥兵變失敗,你早就被全城通緝了。實…實在不能讓你在府裡了。”他不敢去看趙安然的神色。
趙安然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你這是什麼意思,趕我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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