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袖瑟像挽著楊益信一樣,不著痕跡的扶著他往外走。
楊益信一邊走還一邊琢磨著要怎麼對付薑尋。
首先他得先查查薑尋和薑承業的關係到底怎麼樣。
一邊想著,一邊出了房間。
走到走廊的交叉口,旁邊走廊也出來了幾個人。
其中就有薑承業。
薑尋看見當沒看見,渾然不管剛剛跟楊益信說的她跟薑承業關係好這事兒會不會因此被拆穿,引起楊益信的懷疑。
楊益信懷疑就懷疑去,他真有本事讓她在娛樂圈消失再說。
薑承業好似也裝作沒看見薑尋的樣子,先跟人出了飯店,說:“幾位先走,我剛遇到一個熟人,回去說兩句。”
其他人不疑有他,便與他客套著道了再見。
薑承業才又往回走,這一回是迎麵撞上。
“薑尋!”薑承業叫道。
薑尋不耐的停下,見薑承業走了過來,“你剛沒看見我嗎?”
“看見了。”薑尋一臉囂張。
“看見了為什麼不叫我!”薑承業氣道。
“想當做沒看見不行嗎?”薑尋抱臂說。
薑承業呼出一口氣,“我都離婚了,你還要氣到什麼時候!”
“你離婚了,我媽被你們氣死就能被原諒?我過去11年在鄉下的生活就能彌補回來?”薑尋翻了個白眼,“還有,薑悅兮可還在薑家高高興興地住著呢。不如你把她扔鄉下去11年,也讓她受受我吃過的苦?”
楊益信看看薑承業,又看看薑尋,看不明白了。
薑尋看著跟薑承業的關係真不怎麼樣,可偏偏薑承業對待薑尋的態度實在是太過容忍,被薑尋那麼懟竟然還不生氣。
薑承業無奈的捏著眼角,偏偏薑尋這丫頭現在有秦慕楓撐腰。
哪怕在外人麵前給他沒臉,他都不敢說她。
薑尋冷笑一聲,指著楊益信,“這玩意兒他瞧不起你。”
薑承業看過去,正好跟楊益信看了個對眼。
薑承業:“……”
薑尋說的什麼玩意?
楊益信憤怒的粗聲說:“你罵誰呢!”
楊益信的公司跟成業差不多,他跟薑承業屬於誰也乾不過誰的。
既然如此,那見麵就隻能客客氣氣的了。
薑尋冷嗬一聲,對薑承業說:“這玩意兒在吃飯的時候讓我表演武術給他看,拿我尋樂子呢。我跟你關係就算再不好,也是薑家長女。他敢這麼拿我尋開心,就是看不起你。”
薑承業:“……”
這丫頭好事兒想不著他!
挑事兒的時候準有他!
“這事兒擱誰身上都忍不了。”薑尋揚著下巴說,“他都這麼瞧不起你了,你不乾他?”
“一個女孩子,成天把乾乾乾的掛在嘴邊,像什麼樣子!”薑承業企圖轉移一下視線。
“你彆說我,你就說吧,他是不是瞧不起你?”薑尋提醒薑承業,“你要是不乾他,以後誰都敢在你麵前蹬鼻子上臉。傳出去,讓人笑話!”
薑承業:“……”
“楊總。”薑承業隻好把目光對準楊益信,“薑尋說的是真的?”
“是誤會……”楊益信也不想跟薑承業對上。
彼此都打不過對方,隻能消耗自己的實力,圖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