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還會把溫父對自己的不聞不問怪在孩子身上,認為都是小溫辭沒用,才會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留不住。
動輒打罵和惡語相向。
直到溫母在溫父依舊日複一日花天酒地不歸家的刺激中瘋魔成疾,精神狀態越來越差,病情越來越嚴重,終於在某一天拿著刀割開了自己的手腕。
“她想拉著我一起死,不過被我跑掉了。”溫辭垂眸遮住眼底的神色,語氣極為平靜,仿佛隻是在訴說今天天氣好不好。
藺池卻察覺到了男人隱藏的脆弱。
她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脖頸,軟軟道:“阿辭,還好你沒事……”
溫辭回抱住了懷裡的溫軟,輕聲道:“嗯,我沒事。我之前那樣對你,隻是覺得擁有這樣經曆的我配不上你,所以才會想把你推開。”
他想起自己母親想要拉著自己一起死的癲狂模樣。
母親死後,他總是覺得這裡麵有自己的責任。
他認為是因為自己跑掉了才沒有阻止母親自殺。
所以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溫辭都有很嚴重的心理陰影。
這也是他為什麼想要成為心理醫生的原因。
溫辭眉眼低垂。
他有一個失敗的家庭。
得了精神病自殺的母親,和在外麵亂搞不斷的父親。
沒有任何家庭的溫馨和父愛母愛。
他有時候都覺得自己不是個正常人。
不然怎麼會做出那種為了重新找回小姑娘而算計謀劃的事情來呢。
“不會,你沒有配不上我。”藺池退開身子看著溫辭的眼眸,神情格外認真:“阿辭,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我們本來就是要在一起的。”
溫辭聞言眸光一顫,“池池,你說什麼……?”
藺池看他不信,乾脆湊上前安撫般地親了親他的唇角:“我說我喜歡阿辭呀。”
小姑娘的嗓音又甜又軟,聽在溫辭的耳裡瞬間就融化了心裡的堅冰。
他拇指摩挲著小姑娘粉嫩飽滿的唇,終是忍不住低頭印了上去。
攻城略池,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留下屬於自己的氣息。
藺池被吻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直到兩人分開,溫辭抵著藺池的額頭,聲線微啞:“池池,我也愛你。”
從見到她的第一刻起。
他就知道,自己的未來都將與她有關,至死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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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晚上藺池洗完澡躺在床上後,小白才幽幽開口:【宿主,你還是和溫辭在一起了……】
藺池眨了眨眼:“我說過的呀。”
小白還是有點不高興。
藺池見此安慰道:“彆想太多啦,阿辭之前那樣做都是有原因苦衷的,小白你不能對他戴上有色眼鏡。”
小白憋屈道:【我知道了。】
它也知道溫辭很慘啦,但是它一個統難道不要麵子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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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玲在知道女兒談戀愛之後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