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尊貴的炮灰公主(7)(1 / 2)

皇帝聞言一愣:“你隻求這個?”

雲嬌誠懇的點點頭:“女子嫁夫隨夫,說是女兒第二次生命也不為過。隻要弟弟無法乾預此事,女兒就不怕他了。”

皇帝樂了:“他是太子,未來一國之君,他要為難你多的是方法!”

“隻要不是光明正大的為難女兒就不怕。”雲嬌說完滿臉不屑小聲嘀咕:“就他那智商,來十個都不怕。”

皇帝聞言一愣,繼而哈哈大笑起來,心裡的陰霾也一掃而空。

“這事兒朕會考慮,你先退下!”

“是,女兒告退!”

雲嬌悠然離開。

438很是不解:【親,你不就怕皇帝忌憚,惹來殺身之禍?】

雲嬌:【放心,他舍不得的!】

438:【為什麼舍不得?就算再喜歡你,他也不會容忍你以後妨礙到新帝吧?】

【哎呀你不懂,對於皇帝來說,本公主還有更好的用處。】

雲嬌不想多做解釋,438又不是人類,給它解釋太多它也聽不懂。

離開禦書房後,雲嬌狀似不經意的問了徐公公:“父皇好像心情不好,問了我許多不該問的話,是不是太子又惹他生氣了?”

徐公公無奈道:“公主英明!太子在您之前來過,說想要娶楚家嫡女為太子妃,陛下沒同意,發了很大的火。”

“……”這個腦殘,她該說什麼才好?

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以為皇帝高坐殿堂,就把他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傻瓜嗎?

神隱衛是擺設?

果然!

下一刻就見徐公公歎息一聲繼續說道:“那楚家嫡女配太子原也夠格,可她和彆的貴女不一樣。整天在外麵拋頭露麵就算了,還和許多人不清不楚,水性楊花,陛下心裡清楚著呢,這樣的女子,怎配為太子妃啊!”

瞧瞧,連太監都知道的事,皇甫熠卻看不清楚。

這裡不是現代而是古代,古代對女性很不友好,男人們的地位比女性高。

女子被要求無才便是德,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卑微得一比!

你可以優秀,但首先你要站得足夠高,高到可以不懼世俗藐視一切。

不然就是楚纖月這樣!

被說成拋頭露麵,不清不楚,水性楊花。

彆看很多人誇楚纖月,但這份誇都是帶著戲謔。

不說彆的就說名字。在清朝,女子的名諱都少有人知,隻用夫姓在前妻姓在後稱呼女子,要麼隻用女人的姓氏稱呼。

比如姓王的女人嫁給姓李的,被成為李王氏。

又或者瓜爾佳氏,烏雅氏,張氏,劉氏等等。

哪個女人會讓自己的名字天下皆知?

講真,委托者雖然不靠譜,不斷挑戰這個社會人們的見識,刷新他們的三觀,被百姓們在暗地裡奚落,但也沒人知道委托者的名字,多以長公主來稱呼她。

就算是最不靠譜的皇甫熠,在外人麵前,不管發多大的火也不會隻呼雲嬌全名!

楚纖月就不一樣了。

才女啊!

奇女子啊!

讓自己的名字傳遍了大街小巷!

牛批!

不過嘛!

在雲嬌看來,委托者也好,楚纖月也好。半斤八兩!

一個不顧公主尊嚴,成為百姓笑料。

一個無視這個時代女子的行為典範,標新立異。

前者還好,有皇帝寵著。

後者……

雲嬌敢打賭,沒有一個名門望族的當家主母會接受如此能奇(騎)的女子!

雲嬌搖搖頭,塞了一個荷包給徐公公,並叮囑道:“父皇子嗣少,比起風流的大皇兄和紈絝的二皇兄,太子還是出挑些。勞煩徐公公也多勸著父皇,多注意自己的龍體。至於太子,本公主會找個時間好好和他說說的。”

徐公公收了荷包,眼眸微垂:“還是公主孝順,您放心,奴才會好好勸陛下的。”

雲嬌點點頭離開了。

徐公公歎息一聲,也轉身進去。

他明白雲嬌什麼意思,也知道她說的話沒錯。

除了太子,陛下還有什麼選擇呢!

總不能廢太子立太女吧!

如果真能這樣就好了。

可惜,不能!

祖宗規矩擺在那兒呢!

他不知道的是,皇帝已經有了一個萬全之策。

未來幾天,雲嬌繼續恢複了求學生涯。

每天皇帝皇後太醫院三點一線。

偶爾也會帶上三隻出宮去逛逛,淘點古董放空間,但是很少。

她主要是以熟悉京城為主,來了這麼久,都沒出來逛過。

而太子,最近很鬱悶,也沒心情來找她的茬。

因為他派去調查的人回來了,清清楚楚的告訴他,當年陷害皇後的不止那位被處置的妃子,還有三公主的生母王才人。

王才人買通了替皇後接生的穩婆。

萬幸的是,發現及時,皇後遭受的傷害不大。

但一個王才人,還有那個被處置的妃子同時出手陷害皇後,這是不爭的事實。

皇後仁慈,念在王才人為陛下生有一女的份兒上饒恕了她,隻處置了另外一個。

太子很鬱悶!

他沒想到自己喜歡的三姐,其母竟然做下過這等惡事。

怪不得母後一直都對三姐不冷不熱,怪不得皇甫雲嬌要對付三姐。

而他呢?

竟然為這樣的人惹母後生氣。

太子越想越難受,帶著小太監出宮散心去了。

這一去,就遇到了楚纖月。

楚纖月正買了一隻小白兔,剛付完錢,起身就看到太子進了醉仙樓,那小臉上滿是失落。

穿越女瞬間好奇心爆棚,抱著兔子趕緊跟了進去。

太子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叫了兩壺酒準備借酒消愁。

“太子殿下,好巧呀!”楚纖月朝他揮手,笑容明媚。

看到她,太子心情好了些:“是挺巧,過來坐吧!”

楚纖月毫不客氣的坐了下去,看到他隻叫了酒,心裡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一個人喝酒,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嗎!”

太子又鬱悶了,沒多想就把自己做過的蠢事告訴了她,並問:“我是不是很過分?母後受了這麼大的傷害,我卻一直幫著仇人的女兒,一點也不理解她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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