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紫雲劍的主人(7)(2 / 2)

小狐狸……看到君昊琛和雲嬌你儂我儂眉目傳情的,早就炸毛了。

見君昊琛還來碰自己,當即一腿兒登開他的手。

賤男人,彆用碰了彆的女人的臟手來碰我。

可惜,君昊琛聽不懂她的話,眉頭緊皺:“小白,你又怎麼了?”

小狐狸瞪著他。

你還問?

我還在這裡呢,就跟你師妹拉拉扯扯的,是不是當我不存在啊?

明明昨天還說要好好照顧我的,這就是你的照顧?

你分明就是在欺負我。

小狐狸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難受,不一會兒,鬥大的淚珠直掉。

君昊琛見她哭了,頓時心軟得一塌糊塗。

就在這時,一雙素白小手伸了過來,輕柔的抱起小狐狸放在自己的腿上。

“小白乖,是不是很疼呀?沒事沒事,這傷膏是耆老專門給我做的,擦了就不痛了哦。”雲嬌語氣軟到極致,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的解開了小狐狸前爪的繃帶。

小狐狸……都懵了!

隔了足足五六秒才反應過來,當即心頭一陣惡寒,抬爪狠狠的抓向雲嬌的臉。

雲嬌似乎被嚇傻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但隻有小狐狸清楚的看到,在她爪子落下的前一秒,雲嬌低垂著的眼眸裡那一絲輕蔑與不屑,就好像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上當了!

這個賤人故意激怒她!

小狐狸想收回手,但已經來不及了。

君昊琛驚恐的眼神也仿佛定格。

“啊……”

下一刻血色一片。

雲嬌捂著自己的臉慘叫出聲。

“師妹!”君昊琛驚呼一聲,提起小狐狸扔到一邊,半絲憐香惜玉都沒有。

他顫抖的拿開雲嬌的手,看著雲嬌臉上那一道極深的血痕從左眼角一直延生到左嘴角,皮肉都翻了起來,鮮血不停溢出,瞳孔劇烈的收縮著。

“師兄,疼,我好疼……”雲嬌眼淚瞬間溢出眼眶。

下一刻又被君昊琛趕緊擦掉:“彆哭,千萬彆哭,我……我馬上帶你去找耆老。”

“師兄,我的臉是不是毀了?是不是?”

“沒有,不會毀的,絕對不會。”

君昊琛不知是在安慰雲嬌還是在說服自己,打橫抱起雲嬌就往外走。

走到一半,他又停下了腳步,猛的轉身看著小狐狸,眼底滿是怒意。

下一刻他一拂袖,小狐狸立刻被一道紫色結界圈了起來。

“唧唧唧……”小狐狸慌了,不停拍打著結界,不可置信的看著君昊琛。

臥槽,你個死男人要乾嘛?

你關著我是什麼意思啊?

那賤人故意的,她明明能躲開故意沒躲啊,你是不是傻?

“師妹若是有個好歹,你隻能以死謝罪!”君昊琛沉聲說完,深深的看了小狐狸一眼,隨即轉身大步離開。

雲嬌捂著自己的臉嚶嚶嚶,卻在君昊琛沒注意到的時候側頭看著小狐狸,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的臉還在流血,而她卻像是沒有絲毫感覺一般,血色的臉襯得那笑反而有些妖異。

小狐狸氣得直接炸毛。

“唧唧唧……”

死賤人我踏馬就知道你是裝的。

你這個瘋婆子,瘋女人!

君昊琛你回來,你低頭看看她,她在笑,她裝的啊!

君昊琛,我恨你!

雲嬌腦子裡聽著438給她翻譯著小狐狸的話,有些無語。

&翻譯完幸災樂禍道:【這畜牲估計殺了你的心都有了。】

【自信點把估計去掉。】雲嬌滿心無奈。

她也不想欺負一隻不會說話的畜牲,可這不都是為了任務麼?

她的任務迫使她一開始就站在了小狐狸的對立麵,注定水火不容。

這年頭,大家都不容易,理解萬歲!

君昊琛抱著滿臉血的雲嬌慌不擇路去往丹峰。

一路上嚇壞了一票人!

不過片刻,紫雲仙子毀容之類的話題傳遍邵陽宗。

無數人惋惜的同時,又非常憤怒!

到底是誰?

對這樣的美人都能下得去狠手?

還有天理嗎?

還有王法嗎?

紫陽峰可不是紫雲峰,君昊琛是有弟子的。

很快紫陽峰的弟子就傳出話來,說是小狐狸傷了紫雲仙子。

臥槽,這個畜牲,上次禍害得紫雲仙子差點死了,這次又毀了紫雲仙子的臉,什麼仇什麼恨啊?

弟子們氣炸了,紛紛叫囂著要拿小狐狸祭天。

對小狐狸的厭惡也達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再也沒人覺得小狐狸可愛了。

有些極端的弟子甚至出去弄死了幾隻狐狸,把屍體扔在紫陽峰山腳下。

而紫陽峰的弟子們還特彆好心的把這些屍體拿到小狐狸麵前去晃悠。

小狐狸初生牛犢,哪裡是職業宮鬥選手雲嬌的對手,不過兩個回合,就被雲嬌搞得萬人嫌。

哪裡像是原主在時那般春風得意,牢牢占據著團寵位置。

冥月下山時聽到雲嬌毀容的消息,心頭一緊,立刻抓住走過的弟子詢問。

好巧不巧,這幾個弟子是寧少那一行人。

寧少看到冥月依舊不爽,可他現在更討厭毀了雲嬌容貌的小狐狸。

紫陽峰不是他能亂闖的地方,不然他早就把那畜牲碎屍萬段了。

想到這裡,寧少眼珠子轉了轉,張口就道:“你可是紫雲仙子唯一的弟子,她被那畜牲毀了容,你就無動於衷?”

冥月眼眸微動,臉上卻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師兄想做什麼?你可不能亂來,那是紫陽仙君的寵物。”

“我呸,你個孬種,你師傅都被毀容了,你就不想給她報仇?”

“可……可那是紫陽仙君,打狗還要看主人呢,就算紫雲峰令牌能破紫陽峰結界,我也不敢把那小狐狸怎麼樣的。”

冥月後知後覺自己說了什麼,頓時驚恐的捂住嘴。

但已經來不及了。

寧少聽得清清楚楚。

“哦?”寧少笑得猙獰,朝他伸出手:“師弟,令牌借一下呀!”

“不不,這個不能借的!”冥月聞言捂住腰間的令牌不停後退,一副被逼迫的良家婦女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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