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幫你(1 / 2)

“名字。”

“燕行。”

“性彆”

“男。”

“身份證號碼報一下。”

“51****......”

“現在你的問題是,嗯,涉嫌傷人……”

燕行坐在椅子上:“按照現行法律第XX條及XX條,我在受到人生安全及遭受強行性/侵時有權利進行適當防衛。”

頓了頓,又補充說明:“全過程除了紫色頭發的手腕傷,其他人身上的傷並不是我直接造成的。”

旁邊閒得喝茶的一個胖警察一時失笑:“強行性/侵?”

燕行抬眸,定定地看著他:“那麼如果有兩個人將你按住,另有一人準備脫你褲子,你認為他們是準備跟你玩過家家遊戲嗎?”

胖警察臉上的笑一僵,被問話的同事似笑非死睨了一眼,抬手抹了把臉,低頭吸溜茶水,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

因為報案人是燕行本人,起因在於飄哥等人,最先動手的也是對方三人所以筆錄做得很順利。

另一邊,飄哥三人嚷嚷著要去醫院做傷情鑒定,結果鑒定出來了,還不等三人齜牙咧嘴地樂嗬,物證科那邊就告知有現場視頻作證,證明三人鑒定報告上的所有傷勢都是出於他們自己人之手。

“啊,也有一處是報案人造成的,”醫生慢悠悠的聲音中,飄哥三人喜出望外,又聽對方接著說:“就是鄭某手腕上的掐痕,但是呢,一沒傷筋,二沒動骨,有等於沒有。”

了解這件事全過程的人員有意調侃三人,語氣很是跌宕起伏,逗得三人心情也跟著起起伏伏,最後還白忙活一場。

鄭某,也就是飄哥難以置信,左手托著如今尚且還使不上力的右手手腕大喊:“不可能啊,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這手腕肯定是粉碎性骨折了!一點力氣使不上,當時還差點沒給我痛死!”

醫生聳肩攤手:“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再去做傷情鑒定,當然,如果最後某一家給你出的報告如了你的意,恐怕你要小心再多背上一條偽造證據的罪名了。”

三人被帶回去做筆錄,路上還無法接受現實。

飄哥狐疑不決地盯著自己手腕,還忍痛上手捏了一把,當場痛到險些原地去世。

可他痛歸痛,卻很激動興奮,立馬底氣十足地鬨著要去其他醫院檢查:“不去那狗屁醫院,去大醫院!去貴族私人醫院!”

陪同的警察見怪不怪地瞅了他一眼,提醒對方除了指定醫院,其他醫院的檢查費需自理。

錢這個問題,絕對是窮比的痛點。

飄哥猶豫了一下,跟兩個老表嘀咕了一陣。表哥:“老弟,你真確定,你這手很痛?”

飄哥狠狠點頭:“我還能連你們都騙嗎!”

吊著一隻手臂的表哥一拍大腿,“那就乾!檢查出來了,把…一起告上去!”

自動消音的位置該是什麼,三人對視一眼,笑得猥/瑣。

去的時候三人是自信滿滿的,是豪情壯誌的,是意氣風發的。

甚至三人都在WX群裡交流好了,到時候把局子一起告,還有那個什麼指定醫院。

相比之下,那可惡的外賣小哥賠償款都屬於小事兒了,大頭還是要看GJ爸爸這裡。

懷揣著美好的夢想,三人抬頭挺胸進了芙蓉市最貴的私人醫院,等到出來時,卻一個比一個蔫。

“到底怎麼回事?我真的很痛啊!”

飄哥滿腔冤屈無處伸張。可惜這一回,連他兩個老表都對他這個說法懷揣著質疑了。

畢竟當時醫生也說了,物理傷確實沒有,隻能看是否有作用在心理上的法術傷害。

何為法術傷害?

聯想到那位醫生說這話是意味深長地笑,兩個老表悟了:這是被嚇破膽了。

因為飄哥再次檢查耽誤了不少時間,另一邊,有足夠證據自保的燕行得以順利提前離開。

後續的進展,到時候會電話通知他。

在燕行中午迎來送餐高峰期的時候,飄哥三人正在接受嚴厲的審問。

“性/侵?警察叔叔我們沒有!我們都是男的,怎麼可能性、性那啥他?!”

萬萬沒想到,一來就被丟了個王炸,飄哥三人都暈乎了。

警察同誌卻半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用手機播放直播間的錄屏視頻,“那你們當時三個人為什麼要試圖脫報案人的褲子?”

三人眼神閃爍,在被大聲喝問嚇得一個哆嗦後,老實交代。

“我們就是想做個節目,那不是,最近網上有人放點外賣的視頻嘛,熱度有火的趨勢,我們就想著蹭個熱度。”

“對對對,警察叔叔,我們都是正經人……”

啪——!

“少給我廢話!說!脫人家褲子想乾什麼!”

這,這咋說呢?

“我們就是想看看,沒想乾彆的。”

“不想乾彆的?脫褲子還不夠惡劣?看來還是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到最後,三人被兩個問題問得徹底暈菜了。

一、為什麼要脫人褲子?

二、既然不做什麼,那為什麼要看人家隱私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