籌房款(毒/販都是一窩一窩的掀...)(2 / 2)

什麼選房子不要選哪些樓層啊,買二手房一定要避開中介去拜訪左領右舍詢問房屋有沒有什麼問題啊,學校的學區輻射麵又是如何規劃的,之類種種,零零碎碎,卻都是很有用的經驗總結。

回到辦公室,柳觀月抽空就把這些經驗都發給了燕行。一嘛,當然是討論。二來,也是暗搓搓的一種感情表達。

對未來小家庭充滿期待的不僅僅是他,還有她也期待著,並為之努力著。

想象中的老夫老妻平淡模式沒有,兩人雖然都很忙,一天也就隻有吃早餐上下班能在一起,但是燕行會給她帶來貼心的小驚喜,柳觀月也會把自己搜到的覺得好的家具家電家庭小飾品之類的發給燕行,兩人隔著電話商量著以後要如何布置他們的小家。

相處之後柳觀月才發現,燕行並不是酷,也不是沉默寡言,恰恰相反,他有時候甚至會有一點點嗦,還帶著小倔強。

可是這樣的他既居家又有男子氣概,唉,柳觀月懷疑自己無知無覺中中毒了,徹底成了戀愛腦而不自知。

旁觀的柳知汐十分耿直地對此點讚並+身份證號,惹來老姐一頓暴捶。

房源都有了,就差房款,燕行再次請假,往雲滇省走了一趟。

這一次請假的時間更長,好在送外賣這個行當,本身就是多勞多得,員工本人都不介意耽擱時間,領導也好說話得很,要請假,說一聲再在手機上提交個暫停接單申請就行了。

下午五點多,柳觀月買了菜下班回家。柳知汐看她情緒低落,還以為出什麼事了,杵著拐杖去廚房幫忙折四季豆,悄悄打量了半晌才問:“姐,你是有什麼事?”

他都進來好幾分鐘了,也沒見老姐罵他一句,柳知汐確定了,這是心裡裝事兒了。

因為有燕行的幫忙,加上之前湊的那些,柳觀月已經把欠的七十多萬都還清了。如今經濟壓力沒那麼大,又有燕行幫忙一起分擔,燕行走時堅持讓她不再每天加班,柳觀月猶豫了一番,還是答應了。

所以這兩天她都是難得早早下班回家,下班的路上看見天邊的太陽,才恍惚想起自己好像已經有許久沒能看見西斜的殘陽了。

沒有忙到讓人頭都抬不起來的工作,剛感情升溫的對象又去外地了,柳觀月一時有些適應不過來,心裡總惦記著人。

這些就不好意思給小孩子說了,柳觀月回神,勉強笑著搖搖頭,“沒什麼,就是有些擔心燕行。”

柳知汐“哦”了一聲,拽著根四季豆甩來甩去:“嗨,燕哥那麼厲害,全世界第一牛,肯定會沒事的。”

說是這麼說,他心裡其實也有點那啥。

可更難受的是他們還不好主動去聯係人,總擔心自己一個電話打過去會遇到燕行正在潛伏跟蹤的情況,到時候那不是就壞事兒了嘛!

柳知汐轉移老姐注意力:“姐,等下個月開學報名的時候給我報個住宿生名額唄,馬上就高二了,我想留在學校寄宿,每天晚上可以多上一節晚自習。”

柳觀月果然皺眉想了想,看他手腳上還沒拆的石膏:“你這個醫生說至少要八周才能拆,拆完了還有個恢複期,住學校去哪裡有在家裡方便。”

柳知汐作出犯倔皮癢的熊樣兒,惹來一頓強勢鎮壓,打打鬨鬨的,家裡氣氛才算是恢複了幾分。

*

托五十多個蘿卜連根拔的行為太過震撼的福,燕行的個人信息被加上了保密級彆,就連兔子外賣那裡原本的代言人照片也被有關部門介入,悄無聲息將燕行換了下來。

到了雲滇省,戴著黑色口罩的燕行低調行事,像一滴水彙入人流。

在這邊,與毒/品有關的懸賞金頗高,燕行的主要目標定在這裡。在省會城市夜行兩日,燕行選擇了某下轄小城市,在幾處城市監控中留下影像後,直接橫渡過去。

這一周的雲滇緝毒總隊是忙碌的,下麵頻頻遞交捷報,在此彙總一看,嘿,提供線索幫助的竟然都是同一人。

總隊想起什麼,給老同學蔣某人打去電話,“哈嘍老蔣,在嗎?在忙嗎?啊?在喝茶啊?哈哈哈真是清閒啊,唉我就不行了,沒那清閒命。這不是最近幾天忙翻了嘛,嗨,多虧了一位熱心遊客,噢對了,好像還是從你們那邊過來的。哎呀現在的民眾,思想覺悟高啊......”

吊兒郎當的,怎麼聽怎麼欠揍。

蔣警官一開始還覺得莫名其妙,你忙,你大豐收,關我蔣某人什麼事?咱們負責的方向都不一樣,有什麼好比較的?

然後就聽見某人以N瑟的語氣問:“上次你們不是三天抓獲了五十幾名在逃犯嘛,我們這次都是論窩的,光是往上頭緊急申請落實的懸賞金就百萬起步......”

思維敏捷的蔣警官想到了什麼,直抓重點:“從我們芙蓉市過去的遊客?是個二十多歲的帥氣小夥子?”

凡爾賽最舒爽的是什麼?不就是被凡爾賽的人get到他炫耀的點嗎?總隊更得意了,哈哈直笑:“對啊對啊,人在咱們這裡,哎呀我就說啊,咱們得提高待遇,爭取把人留下來。”

蔣警官輕笑一聲,聽著對麵老同學吧啦吧啦說著要如何如何留人,末了他才慢吞吞來一句:“我看沒希望。”

總隊不信,“我們又給車又給房,還給安排輕鬆的正經編製崗位,完了再給安排個水靈的大姑娘當對象,這還能沒希望?”

蔣警官喝口茶,端起智珠在握的架勢,說:“聽說小夥子最近有跟女朋友結婚的意向,去你那邊,應該是為了籌房款吧。”

總隊:“???”

不,我才不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