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迷惘的言月看著橘枳,問:“這是怎麼回事?”
帶著說不出笑意的眸光落到言月那可愛的麵孔上,和她那對漆黑水靈的眸子對上,橘枳說:“他是想感謝你。”
笑不出來,言月問:“這樣表示感謝?”
橘枳點頭,“可能他是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這樣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理解了,一副思索樣子的言月想著關於陳勇的事,完全沒注意到橘枳麵對她的麵孔上那奇怪的神情。
“哎,我說你剛才為什麼那樣說?”
“嗯?”
聽到橘枳聲音才回過神的言月沒反應過來,問:“說什麼?”
嘴角翹起,露出讓言月移不開目光的笑,橘枳說:“你承諾了學生會一定會給受害者一個滿意的答複吧?”
“呃——好像是吧。”
回答時,言月已經一定程度上了解橘枳的意思,說話沒了底氣。
“嗬嗬,誰給你說這種話底氣?”
發現橘枳好像一點開玩笑意思都沒有,言月頓時有點慌,聽完陳勇同學的話,她情緒上真的很大程度受到感染,不由自主就說出這種挺不負責的話。
說真的,這話可說不得,如果學生會最後也解決不了,這件事應該如何給個交代?
“橘枳同學……那個……我啊……那個……”
見言月這副尷尬樣子,隻讓她說了前麵一點,橘枳就擺手,“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你就好好加油吧。”
說這話時,將記錄信息的紙扔在桌麵上的他站起來就是準備離開這裡的意思。
這可能是橘枳身上僅有缺陷之中最大的一個,性格太對敏感、尖銳。
就像不喜歡不講信用的人,他同樣不喜歡那些空口說白話的人。
說話前不估量一下自己的斤兩,這樣說出來的話真是很不負責。
“橘枳同學,你……”
看著橘枳站起來,那沒有任何表情的俊美臉孔隱約出以往未見的冷意,一時間慌了手腳的言月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其實是想叫住橘枳的,但話到喉頭時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未曾考慮實際的自己莽撞大放厥詞,這件事的責任不應該由橘枳同學和自己一同承擔吧?
往門口去,從言月邊上擦過去的橘枳未曾停過,但離門還有一段距離時門卻被人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