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歡這幾日是甚是無趣,自從上次燕洵壽宴後,她便沒出過紅山院了,她感覺她自己如生鏽的爛鐵般。
溫歡走在小路上,無聊的看著天空。
什麼東西?
溫歡抬起了腳,隻見是一個手帕,溫歡撿了起來,手帕繡著荷花,下麵還繡著怡字。
這是誰的?
“誰允許你在這的!” 宇文懷皺起眉頭,怒吼道。
宇文懷一把拉過溫歡,搶過溫歡手中的手帕。
“你乾什麼啊!”溫歡被推到一邊非常不甘心。
“你可彆忘了,你隻是我紅山院的一個奴婢,彆以為我給你好吃好喝的,你就得意忘形了,從今天開始你不能隨意在紅山院走動!”宇文懷緊握著手中的手帕,眉頭皺在了一起。
溫歡愣了愣,隨後反應過來,笑著說:“我知道了。”雖然她在笑,可還是看出她在苦笑。
溫歡轉過了身,從宇文懷身旁走過,微風朝他們襲來,溫歡一襲淺藍色長裙,被微風輕輕吹起,在空中劃過美麗的弧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