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24 ATM回來了。(2 / 2)

【金燦燦:這種語氣和說話方式我一聽就是你。】

金燦燦也玩遊戲,也看直播,清閒的時候就會玩一把。聽她說顧澤漆的實力很強,因為長得好看,哪怕不怎麼說騷話也有了一大批粉絲。

【金燦燦:不過沒想到你也這麼厲害,改天一起玩啊。】

【夏漁:今天就可以一起呀。】

金燦燦那邊一直在輸入中,過了很久才回複。

【金燦燦:答應我,以後和人一起玩的時候,不要再叫彆人,哪怕是你們兩個都熟悉的人也不要,這很重要。】

雖然聽不懂,但金隊說的話一定有她的道理,夏漁遺憾放棄,隻能下次一起玩。

已經在這邊待了挺久了,夏漁禮貌告彆。

顧澤漆跟著出門,見她看過來,他說:“我有晚上散步的習慣,你有要丟的垃圾嗎?我順便替你拿去丟了。”

“啊?這怎麼好意思。”

“這層樓隻有我們兩鄰居,互相幫忙,說不定我有麻煩要找你幫忙。”

都這麼說了,想到自己房間門的快遞盒,夏漁去抱了出來,遞給了顧澤漆。

“對了,警察小姐。”顧澤漆停下腳步,回頭,“你之前說的做成書簽的想法有變化嗎?”

夏漁不明所以地搖頭:“沒有。”

“很好。”顧澤漆滿意了。

揮彆顧澤漆,回到房間門,夏漁再次感歎,她怎麼可以懷疑彆人彆有用心,他明明是一個大好人。

正要躺下睡覺,想起還沒打卡,剛打完卡,ATM說話了。

【ATM:我明天就回來。】

【夏漁:這麼快?】

【ATM:不想見到我?】

奇奇怪怪的話。夏漁沒明白話語間門的邏輯關係,而且說實話,她也確實不想見到他,畢竟一個不會說話的ATM才是好哥哥。

說實話肯定不行,既然不知道怎麼回答,那就不回好了。

關上手機,夏漁安心睡下。

*

第二天一早夏漁就起來了。

隔壁沒有聲響,估計還沒有起來。

那就蹭不了早飯了。

夏漁遺憾地去市局吃早飯,順手在路邊買了栗子蛋糕。

這個栗子蛋糕真的好吃,她幾乎每天都買。賣蛋糕的老奶奶都認識她了,這次給她做了個大的,還放了一個小草莓。

“謝謝奶奶。”夏漁道謝,正要離開,金燦燦給她發了消息。

【金燦燦: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你上班的時候可以給同事們帶點吃的。】

隔壁一隊前幾天來了一個實習生。這個實習生不僅聰明勤快,而且嘴甜很會做事,一大早就給他們帶了早飯。不僅僅是一隊,連他們二隊也帶了。

想到不是很會來事的夏漁,她趕緊給她發信息。

對哦,吃人嘴短,送東西確實是增進感情的好辦法。夏漁恍然大悟,回頭又買了十幾個栗子蛋糕。

老婆婆問了一句,得知她是給同事帶的後,也做了大的,放了小草莓。

“再多一個也沒咯,今天早上就帶了這點。”老奶奶把袋子遞給她。

夏漁接過,轉身時差點撞傷一個人。

他戴著帽子、口罩和墨鏡,全副武裝,躲賊似的來到攤子麵前,對老奶奶說:“霍奶奶,我要一個栗子蛋糕。”

霍奶奶抱歉地看著他說:“不好意思啊,沒想到你今天會來,沒給你留。”

聞言,他看向提著一大包東西的夏漁,和她大眼瞪小眼。

“你——”

他剛開口,夏漁就提著蛋糕,小跑離開。

他:“!!!”

快步跑到市局,夏漁才鬆了口氣,差點就被要走了,幸好她跑得快。

給遇到的人一人一個蛋糕,收獲了無數笑臉,夏漁一本滿足。

推門進特調組辦公室,傅鬆聲正在奮筆疾書寫材料。

夏漁給他遞了蛋糕,想起容巡說過的材料都是他寫,她問:“你怎麼自己寫?”

傅鬆聲捏緊了筆。

另一邊的薑興生發出沒有靈魂的笑聲:“前幾次是我們幾個寫的,然後傅隊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他們特調組辦的都是大案要案,必須嚴格按照規定來,缺一點都不行。而且文筆也要好,邏輯通順,簡明扼要。

他們幾個哪裡是寫文字的料,哪怕是陳寄書,寫得也是牛頭不對馬嘴。

夏漁:“那傅隊沒罵你們?”

薑興生:“他人好。”

所以就使勁欺負嗎?夏漁都有點心疼傅隊了:“下次,我找人幫你寫。”

傅鬆聲:“……”

謝謝你啊。

夏漁分完蛋糕就坐在自己的辦公位,開始看資料。

一個案子結束了,還有另一個案子。

——“死亡櫻花案”。

不過她的主線任務沒有更新,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傅鬆聲之前給她說過“死亡櫻花案”,夏漁開始看資料,這一看就是一天,看完後她大致梳理出來了案件脈絡。

第一案發現場:未知。

屍體發現現場:不同地方的櫻花樹下。

目前發現的死者:10人,職業各不相同。

作案頻率:三個月一次。

作案手法:使用藥物讓死者陷入昏迷,將其在無意識情況下殺死,死者都未遭受性侵。

之後給死者換裝化妝,服裝不同但很符合甚至凸出死者本人的優點,最後將其埋在櫻花樹下。

受害者共同特征:年齡18-25歲的女性,長相漂亮,在某方麵取得優異成績。

犯罪嫌疑人側寫:22-30的青年男性,單身,職業自由,相貌較好,性格冷靜殘忍,熱愛與女性.交往,但喜歡獨來獨往。

“我們認為凶手的目的不在於殺人。”薑興生指了指死者的照片,“他單純是個變態。”

凶手把死者當做藝術品來看待,讓她們以最完美的一麵死去。

夏漁繼續看下去,上一個被發現的死者死於一個月前,如果期間門沒有被發現的死者,那麼離凶手再次作案還有兩個月的時間門。

薑興生把另一份資料翻開,指著上麵的筆錄說:“第一起案件的受害人在生前曾報案說被跟蹤,當時警方揪出了她的前男友,雖然她的前男友表示自己就跟蹤了一天。不過警方和受害人都以為他是嘴硬,都以為事情告一段落,但幾天後她就失蹤了。”

除了第一起案件,後續案件就沒有再露出馬腳——這說明凶手在進步,並且做得越來越乾淨。

“也就是說,凶手在殺人之前一直在暗中觀察受害人?”夏漁現在也能總結出來了,“他是想觀察受害人是否值得被殺?或者觀察該什麼時候下手?”

“觀察受害人是否值得被殺……”薑興生抽了抽嘴角,“你這個角度挺清奇的。”

夏漁也不確定,但她有種直覺:“我是感覺他比較挑剔,就算選定了受害人也不一定下手,肯定要多方麵觀察。”

“那就調查。”

傅鬆聲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他仔細看了看他們做的犯罪側寫,按照凶手的性格,確實有可能做出這種事。三個月的時間門,是挑選受害人的時間門。

“薑哥,你去問派出所要最近的跟蹤案件。凶手做不到萬無一失,興許跟蹤觀察時有被受害人發現。”

薑興生苦著臉:“全部嗎?”

傅鬆聲:“不,範圍在這幾位受害者的附近。一旦他換了目標,一定是因為有更好的目標出現,他轉移了興趣。”

薑興生立馬去打電話了。

夏漁伸了個懶腰,揉了揉僵硬的肩膀。

見狀,傅鬆聲看了看時間門,差不多到飯點了,反正卷宗一時半會兒傳不過來,他對隊員說:“走吧,去給我們的新人接風洗塵。”

傅鬆聲定的飯館就在市局附近,除了味道不錯,也這樣便於往來。

看到安排的陳寄書:“……我沒記錯的話,我們有半天的假期吧?”

夏漁疑惑:“是啊,怎麼了?我們晚上還去唱歌呢。”

陳寄書:“沒什麼。”

夏漁拿起放在抽屜裡的手機,才發現ATM給她發了很多信息,還打了電話,問她怎麼不在家住。

什麼?她不住出生地嗎?

【ATM:外麵很危險,你還是回家裡住。】

【ATM:小漁?】

【ATM:需要我來接你嗎?】

【ATM:還在鬨脾氣?】

好多消息,大哥你這麼囉嗦?夏漁勉為其難地回複了:【不用,我在外麵一切都好,多謝關心,也祝你身體健康。】

剛發出去,下一秒,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我在門口。”

夏漁:“……”

見她躊躇,收拾好資料的傅鬆聲問:“怎麼了?”

夏漁:“我哥哥說要來接我。”

傅鬆聲:“你有哥哥?”

“應該是吧?”

“?”

他們的聚會肯定不能帶一個外人,傅鬆聲想了想:“要不,改天?”

“讓她和那位‘哥哥’說一聲吧。”陳寄書開口了,“我們難得有時間門,那位‘哥哥’應該不會介意的。”

薑興生:“?”

怎麼感覺這位同事有點陰陽怪氣?而且為什麼要重讀“哥哥”這兩個音?

夏漁覺得也是,她難得和同事一起出門,等一下說不定還能討論一下案件。

這位哥哥來得可真不是時候。

她出了警局,到處張望。

“在那邊。”陳寄書的手擦過她的臉頰,給她指了方向。

手指的方向站著一個看不清麵容的男人,他身形高挑,氣質突出。

夏漁走了過來,ATM不愧是ATM,長得就一副很貴的樣子,舉手投足儘顯矜貴。

她遲疑了。

ATM主動朝她走過來。

不管怎麼說也是財神,夏漁伸出手,剛喊了一聲“哥哥”,就被對方握住,十指相扣。

夏漁:?

緊接著,他上前一步,在她的額頭落下輕吻,動作極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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