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景嵐和花澤類完所謂會審(1 / 2)

[綜]女主凶殘 鳶藍心落 18091 字 4個月前

“阿類,你怎麼了?你有什麼不開心的,告訴我好嗎?不要發泄在我的手腕上,我的手很痛。你先放手,我們有話好好說。我人就在這裡,不會跑的,OK?” 原本景嵐和Eric好好地說著話,可說著說著,不知道花澤類從哪裡突然冒了出來,二話不說就把她給拉走了。

景嵐一開始沒有掙紮,是因為她不想在外人麵前落花澤類的麵子,可沒想到一路走來,花澤類越拉越用力,已經超出了她的預期。因為她長年練武,這種程度的疼她還是能忍的,可她沒必要承受這種無妄之災啊!

她盤算著,如果花澤類不聽她的勸,她就直接動手了。到時候,就是你痛我痛大家一起痛了!

花澤類昨天喝了那麼多酒,今天能起床已經是奇跡了,所以他對於自己會遲到並不意外。他唯一意外的是,他居然是F8裡來得最早的一個。

他趴在教室的桌子上,卻了無睡意。現在離最後一節課上課還有3分鐘時間,F8還是除了她之外還是沒人來。

學校教的東西,F8其實都在家裡學過,而且他們學的內容更加高深,學校不教的東西,他們也學過,所以上學對於他們而言隻是一個結交盟友,搭建人脈的手段而已。

隻有花澤類一個人在教室,此時此刻又睡不著,最後花澤類實在坐不住了,他乾脆拿起書包,慢悠悠地走出了教室,和最後一堂課的老師擦肩而過。老師眼睜睜地看著花澤類翹課,可是她不敢開口說什麼,隻能裝作沒看到,加快腳步走進了教室。

花澤類走出了教學樓,也沒什麼具體的目的地,隻是隨意地找了個方向走去。

當他在英德的校園裡漫無目的地亂逛,突然看見了景嵐的那一刻,他的眼睛一亮,原本空虛的內心變得很充實。

他突然玩心大發,想繞到景嵐的身後,捂住景嵐的眼睛,讓她猜猜他是誰,可他才還沒成功靠近景嵐,就看到那個出現在機場的外國男子居然出現在了英德,他小跑到景嵐的身邊,和景嵐聊了起來。他們站在一起,說說笑笑的,兩人挨得很近,看起來似乎有很多話要聊。

看到這一幕,花澤類覺得異常的刺眼,他的心情變得異常複雜。他明明知道景嵐和這個外國男人之間沒有什麼深入的交往,可他在那一刻失去了理智,心裡隻剩下一把聲音:把兩人分開!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拋棄理智,遵從這把聲音的指示,拉走了景嵐。他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他隻知道如果他不這麼做他的心會很難受。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隻是下意識地一個勁往前走,唯一的念頭就是把景嵐帶走,帶離那個外國男人的身邊。

直到聽到景嵐的聲音,他才回過神來。他停住了腳步,放開了自己的手。他看向景嵐被自己緊握住的手腕,那裡已經紅了一整片。他小心地抬起了景嵐的手,一邊仔細地檢查紅腫的地方,一邊心疼地說道:“嵐,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疼?我們去醫務室處理一下吧!”

說著,花澤類就拉著景嵐往醫務室的方向走去。

景嵐從花澤類的手裡抽回了自己的手,她仔細地活動了一下手腕,確認了沒什麼事,才笑著說道:“要是這種程度就跑去醫務室,那我們小時候就應該每天都跑醫院了。小時候我們打成那個樣子都是隨便擦點藥了事的,這紅腫過一會就消了,不管它就好。當然,如果醫務室有新進的身材健碩的帥哥的話,那就另說。”

花澤類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材,沉默不語。這些年,他雖然堅持運動,可離“健碩”確實還是有段距離的。

“那個外國人是誰?他想乾什麼?”花澤類果斷放棄了上個話題,轉移到另一個他最為關心的話題。

“他說他叫Eric。至於其他的問題,如果你晚到幾分鐘,我很有可能會知道。”景嵐聳了聳肩,她還沒聽到有用的信息,花澤類就把她拉走了。一邊說,景嵐一邊抬眼,上下打量著花澤類。

“你乾嗎這樣看著我?”景嵐並沒有掩飾自己的打量,所以花澤類很快就察覺到了景嵐不怎麼隱蔽的目光。

“我在思考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你為什麼突然把我拉走?”景嵐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花澤類表現得這麼反常,難道是在吃醋?吃Eric的醋?

她也知道這個想法有些荒唐,她才和Eric見了兩次,說的話十根手指都數得出來,花澤類有什麼必要吃他的醋?可Eric昨天才剛下飛機,沒道理得罪了花澤類,所以這是唯一的解釋。

如果她的推測成立的話,今天對於景嵐來說,將會是一個絕好的進攻機會。其實,這些年來,她和花澤類之間的相處要比朋友要親密得多,她們的關係隻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隻不過花澤類的年紀還小,所以不是很明白罷了。景嵐唯一缺少的便是一個合適的時機和一個不錯的契機,捅破這層窗戶紙!

“呃……”聽了景嵐犀利的提問,花澤類的眼神有些閃躲。他被景嵐這麼一問,突然有些緊張,因為他也說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非要把景嵐拉走不可。

景嵐沒有放過花澤類,而是向花澤類走近了一步,繼續問道:“你似乎不是很喜歡Eric,為什麼?他跟你有過節?”

花澤類被景嵐的氣勢所壓,不得不向後退了一步。他避開景嵐的灼灼目光,他的心跳開始加速,開始變得口乾舌燥。

你退我進。既然花澤類退了一步,景嵐自然要再進一步。他身後不遠處有一棵樹,景嵐確定以及肯定,他這麼往後退下去,很快就要撞樹了。

景嵐又向前邁進了一步,繼續問道:“你為什麼要那麼用力地握緊我的手腕?你剛剛生氣了嗎?”

退了第一步,自然會退第二步,花澤類被景嵐的提問弄得很局促。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他隻是遵從心裡的聲音,然後照著聲音做了而已。當其時,他並沒有深究其中的含義。

景嵐自然不會放棄這麼大好的局勢,她已經等了花澤類10年了,要是花澤類還是不開竅,她還要等多久?5年?還是10年?時間拖得太長了,萬一中間出了岔子,一不小心就BE了,那怎麼辦?明明已經萬事俱備,她和花澤類之間的感情早就水到渠成了,可就是欠了一道東風。既然如此,就讓她來做這個導火索,幫花澤類理清思路。

所以,她又前進了一步,接著問道:“你為什麼會生氣?因為我和Eric說話?”

花澤類又小退了一步,背靠在樹乾上。他現在頭腦一片混亂,他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

可景嵐沒有放過他,而是繼續追問道:“阿類,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我?所以吃醋了?”

花澤類被景嵐最後一個問題問得靈魂一震,喜歡?原來,他對景嵐這種奇怪的感覺就是喜歡嗎?

怪不得,他會那麼在意景嵐和那個外國男人在一起。是因為他覺得那個男人很危險嗎?不,顯然不是。他很清楚景嵐的武力值,那個外國男人雖然身形健碩,可憑景嵐的身手,他未必是景嵐的對手,擔心景嵐的安全還不如擔心外國男子的安全。

那他究竟在意什麼呢?是了,他想起來了。在他看到景嵐和Eric說說笑笑的瞬間,他覺得自己的心揪了一下,讓他覺得很難受,胸口喘不過氣。景嵐在英德的這些年,都是和F8、和他在一起,所以他理所當然地認為景嵐隻能向他、向F8笑,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景嵐的笑容會屬於另一個人、另一個團體。

光是想象景嵐的笑容有一天會屬於另一個男人,他就覺得心裡很悶很難受,更何況是親眼目睹了景嵐和Eric一起說說笑笑?在見到Eric的那一刻,直覺就告訴花澤類,Eric並不是普通的路人,所以他才警鈴大作,要把景嵐帶走。

直到這一刻,花澤類才想明白了,他之所以那麼在意,是因為他在乎,他不想讓眼前這個在兒時給了他溫暖的女孩離開他。他一想到景嵐可能出現在彆的男人身邊,和彆人手牽手,向彆的男人露出同樣的笑容,他就覺得心很痛。

景嵐離開的5年裡,他和F8在一起,雖然每天都熱熱鬨鬨,吵翻了天,可他的內心依然空空蕩蕩的,總覺得少了些什麼。以前他不太明白,現在他懂了,他缺少了景嵐,缺少了早就成為他生命一部分的景嵐。景嵐的痕跡無所不在,無論是學校,他的臥室,還是他的跑車,他生活的每一個地方都有她留下的烙印,這些烙印已經深深地印入了他的心裡,不可磨滅。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景嵐已經成了他生命中決不可失去的一部分,走進了他的心裡。

沒有錯,他喜歡景嵐。從5歲開始,他就喜歡她,從未改變過,隻是他一直都不知道這樣的感覺就是喜歡!

景嵐見花澤類這些垂眸陷入了沉默,似乎正在思考問題,景嵐知道這件事必須鬆弛有度,不能把花澤類逼得太緊了,省得把人嚇跑,所以不再開口,進入中場休息的階段。她就這麼站在花澤類的麵前,安靜地等待花澤類回過神來。

花澤類小的時候就容貌出眾,長大了之後,顏更是保持了平穩上升的趨勢,讓人羨慕不已,特彆是他又長又密的眼睫毛,就像一把小扇子,圍繞在阿類琥珀色的瞳孔邊上。景嵐最喜歡的是花澤類的側臉,在景嵐看來,他側臉的曲線近乎完美,哪怕和漫畫裡的花美男相比也不遑多讓。再加上花澤類比女生還要細膩的肌膚,讓景嵐越看就越想跪。

花澤類這樣的顏,他是男生,可已經美得讓人失去站在他身邊的勇氣了,要是生作女生,那還得了?景嵐都快能理解周幽王為什麼會烽火戲諸侯,隻為博卿一笑了_(:3)∠)_

還好景嵐彆的沒有,就是臉皮厚,要不然她哪有勇氣攻略花澤類啊?就憑花澤類這樣的顏,沒有堅強的金剛心,根本就沒有勇氣站在他的身邊好嗎?想到自己未來的男票比自己還要漂亮,她就好想和彆人說這是她的女朋友啊,腫麼破?這種念頭一旦開始就難以熄滅,突然覺得這麼說好帶感啊!

就在景嵐胡思亂想的時候,景嵐突然發現眼前一黑,唇上一軟,似乎有什麼東西貼上了她的嘴唇。同一時間,一雙手緊緊地箍住了她的腰,她下意識地想要掙紮,可對方的力氣很大,讓她完全無法動彈。

景嵐睜著眼睛,眼珠子骨碌碌地亂轉。真的無法相信,她居然看見阿類在吻自己?

等等,在她發呆的時候,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世界變化得那麼快?前一秒她還在逼問花澤類,讓他正視自己的內心,後一秒花澤類就搞突然襲擊,吻了自己?

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後,景嵐的心跳開始加速,心臟“噗通噗通”地亂跳,連呼吸都變得雜亂了。她連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放了,她舉起又放下,放下又舉起,這麼循環往複了好幾次後,她才伸手回抱住了花澤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花澤類的唇終於離開了他的唇。

花澤類看著景嵐紅撲撲的臉蛋,想到剛剛景嵐並沒有直接甩他一個巴掌,明顯心裡也是喜歡他的。他的臉上終於綻放了最為燦爛的笑容,他伸手抱住了景嵐,他靠在景嵐的耳邊,開心地說道:“嵐,我喜歡你。”

景嵐被花澤類的笑容閃花了眼,久久不能回神。

好不容易定下神,景嵐等了半天都沒等到係統的提示音。她覺得事情有些不對,趕緊聯係007,“007,為什麼沒有係統的攻略成功提示?”

景嵐呼叫007的時候,007還沒睡醒,他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才說道:“因為你還沒有完成支線任務。”

“臥槽!我什麼時候有支線任務的?”景嵐在這一瞬間,好想掀桌!

“就在幾分鐘前,剛剛才有的。”

“你為什麼不通知我?”

“我剛醒過來,剛想通知你,你就聯係我了。”007攤手,表示自己很無辜。

景嵐深吸了幾口氣,按捺下想要殺死007的怒氣,她才重新開口說道:“什麼任務?”

“支線任務還沒真正激活,等正式激活的時候才告訴你。”說完,007便眼疾手快地掐斷了聯係,這才沒聽見景嵐對他祖宗的誠意問候。

結束了和007的通話,景嵐回手抱住了花澤類,腦子裡思索著007究竟要發布什麼坑爹的支線任務。

花澤類耐心地等了那麼久,好不容易等到了景嵐有動靜了,可卻沒有聽到他最想聽的話,花澤類顯然怨念滿滿,“嵐,你是不是欠了我什麼?”

“什麼?”聽到花澤類的話,景嵐才從思考中回過神來,將支線任務趕出自己的頭腦,以後再思考。景嵐知道花澤類想聽的是什麼,可她有心想逗逗花澤類,便裝傻充愣,裝作沒有聽懂。她退出花澤類的懷抱,雙手環胸,嚴肅地說道:“欠了你什麼?我想想啊!我知道了!是不是少了你一巴掌啊?你居然敢趁我不注意偷襲我?膽子可不小啊!”

“我哪有偷襲你?我可是光明正大地吻你。”

“才不是呢!就是偷襲!”景嵐向花澤類做了個鬼臉,然後就向遠離花澤類的方向跑去。

“你不要裝了,再不說我就不客氣了!”花澤類追在景嵐的身後,伸長了手抓她。花澤類人高手長,腿也長。他的一步相當於景嵐的一步半,所以不出意料之外,景嵐被花澤類的手一撈,花澤類一把攬住了她的腰,她就回到了花澤類的懷裡。

“說什麼呀?”景嵐玩心大起,她明知道花澤類想聽什麼,可就是怎麼也不說,死命地裝傻。

“那你可就不要怪我了!”花澤類向景嵐伸出了安祿山之爪,伸手撓向了景嵐的軟腰。

“哈哈哈哈,彆鬨了!”景嵐的這具身體原本並不怕癢的,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花澤類撓她,她都覺得異常的癢,這都快成了她的死穴了。她想要推開花澤類,可卻因為怕癢全身無力,不能成功。

“你說不說?”花澤類的態度相當的堅決,絕不輕易放過景嵐。

“你……也喜歡你啦……混蛋花澤類!”景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望向花澤類的時候,眼神裡明明白白地寫著“你死定了”四個大字。

花澤類看到景嵐的眼色不善,趁著景嵐還沒整理好妝容,先一步溜之大吉,“我餓了,先走了!”

景嵐因為剛剛被花澤類撓得在草地上滾,身上和頭發上都是乾草,所以沒有立刻起身追去,她隻是盯著花澤類狼狽逃竄的背影,大喊:“花澤類,你跑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今晚我會去你家,和你好好地談談人生的!”

聽了景嵐的話,花澤類溜得更快了。今晚的事情今晚再說,到時景嵐早就不生氣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逃過這一劫。

當晚,景嵐剛洗完澡,頭發還沒來得及吹乾,就接到了堂哥景延的視頻請求。景嵐沒有猶豫,就按下了“同意”按鈕。

“小嵐,時差倒完了嗎?”景延的長相很斯文,光從外表來說,可以說得上是謙謙君子,不了解的人以為他軟善可欺,了解的人都知道景延的可怕,他是一隻活脫脫的笑麵虎。每次他笑得越溫柔,就越沒有好事。

“三哥,你想乾嗎?” 視頻才剛接通,三哥就笑得那麼溫柔,讓景嵐警惕心四起。

“不想乾嗎,就是順口這麼一問。”景延變換了一個坐姿,才慢悠悠地繼續開口,說道:“聽說你交了男朋友了,怎麼?也不向我們介紹一下?”

“……三哥,‘聽說’?你是聽誰說的?還有‘我們’是什麼意思?”她昨天才回台灣,今天中午才和阿類互相表白,開始正式交往。不過幾個小時的功夫,怎麼就傳到大洋彼岸去了?

他們正式交往的事情,隻向F8宣布了。按理說,F8的人不可能是三哥的探子。兩家的傭人是看著他們兩人長大的,他們兩從小就玩得很密,傭人們早就見怪不怪了,按理來說他們也不會向三哥說的。那三哥是怎麼知道的?

還有“我們”這個詞如果代表的是景嵐想的那個意思的話,那景嵐隻能默默地給花澤類點蠟。

“聽誰說的很重要嗎?至於‘我們’是什麼意思,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啊!”景延笑得越發的溫柔。

“……”花澤類,景嵐默默地在心裡給他點了一排的蠟!

“怎麼不說話了?”景延的一聲“嗯”嚇得景嵐心驚膽顫,眼皮直跳。

“三哥,我錯了,我不該先斬後奏,沒有通知你們的。”景嵐根據多年的慘痛經驗得出了一個結論,這種時候要認錯,才有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知道錯了?”景延頓了頓,“那什麼時候把人帶回來?”

“……三哥,我昨天才回的台灣啊!你不是讓我明天又回去吧?”三哥,求放過!她才剛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過來,時差還沒倒完,她不想又坐十幾個小時回美國啊!再說,她隻是和花澤類交往,又不是結婚啊!這麼快就見家長,這樣好嗎?

“人不親自回來也行,視頻麵試,三堂會審!”景延直接拍了板!

“……我是不是不能拒絕?”景嵐垂死掙紮。

“你猜?”景延連眼瞼都沒有抬,隻是輕飄飄地說了這麼一句。

“……三哥,我這些信號不好,你剛剛說什麼?”景嵐做了這輩子最大膽的事情,裝作這邊信號不好,直接掛斷了景延的視頻請求,當做什麼都沒聽到。

她以為這樣消極應戰就萬事大吉,大不了從今天開始不接通他們的視頻請求就是了。

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景嵐突然聽見了係統的提示音——

“叮!支線任務觸發:幫花澤類得到三位哥哥的認可。”

……係統,你贏了!

景嵐逃也似的滾回了自己的床上,忘了自己頭發還沒乾的事實,在床上不安地自由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