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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紀身上還有微微的腥味，我以前一直以為那是奶腥，現在才知道，原來人的血腥。”嚴絡言深深地看了蘇紀一眼，“蘇紀嘴裡的味道，儘管我隻嘗過幾次，我已經銘記於心，他的每一顆齒型，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蘇紀愣了愣，隨後彆了下頭，“變態。”
嚴絡言卻是笑了起來，“還有你的左手，大拇指和食指的觸覺，和其他的指頭都不一樣。”
嚴絡言突然拽過蘇紀的手，蘇紀想要縮回，嚴絡言卻先他一步將指套摘了下來。
“原來帶了這種東西嗎？”嚴絡言像是個好奇寶寶研究起來，蘇紀抿了抿唇，想把手從他手裡抽回來，卻被嚴絡言把住，他把指套扔到一旁，掰開蘇紀握成的拳頭，看到他左手的煙疤，他猛地眼色一沉。
“為什麼這麼傷害自己？”
蘇紀瞥了眼煙疤，“關你什麼事。”
“你不是說我們湊一對兒嗎？我同意了，現在我是你男朋友，你必須回答我哦！”
蘇紀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噢不，他見過，這一界麵的嚴絡言和上一界麵的嚴絡言一樣，死皮賴臉還不要臉！
“我習慣左手拿槍。”蘇紀摸了摸煙疤，“大拇指和食指分彆是固定手槍和開槍的手指。”
這些年，他就是用這隻手，這兩個拇指，殺了無數想要殺他的人。
嚴絡言看著蘇紀陷入回憶，他微微動了動，就把蘇紀抱在懷裡，直到蘇紀推開他，他才定定地看向蘇紀。
“你有雙重人格，對嗎？”
蘇紀微微一愣，他突然有些慌張，嚴絡言竟然一下子看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