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稍稍一近,景子閻便劇烈地心跳加快,鼻尖又是那股奇妙的香味,纏繞著不肯散去,他手似有幾分顫意,小心翼翼地低頭貼向她耳邊,壓抑著心跳唯恐被女子察覺那砰動有力的聲音,幾次都未將項鏈係好。
可他又多貪戀這份味道,恨不得能給她戴一輩子,餘光能看到粉嫩水滑的耳朵,因為自己的靠近而微紅,能夠聽到她平穩又輕輕急促的呼吸聲,他終是不舍地戴好項鏈拉開距離,視線落到她的脖頸。
景子閻似是突然發現,她的鎖骨竟精致非常,白皙地肌膚襯著那條水藍色的珠寶更是純淨誘人,那玉珠落入衣邊,猶如明月初觸水邊揚起一道波紋,恰好是那擋住風韻之處,讓人心癢難耐,他甚至怔怔地盯著那裡,好像腦袋裡有什麼炸開一般,失了神,亦失了心。
他想,他大概中了一種毒,那毒叫蘇紀。
此毒無解,唯有日服萬次,以毒攻毒。
氣氛剛剛好,適合閉眸深吻,他想,若是一吻而下,她會躲避還是接受,兩人的關係會不會進一步發展,而還未下好決定,女子已悄然撤出了曖昧的領地,摸了摸項鏈道了一聲,“很漂亮,我很喜歡。”
一股失落湧入喉頭,他動了動唇,“喜歡就好。”
而後便是恰到好處的平常,她似毫無察覺,他亦似毫無心思,可又無人知道,她茫然無奈,而他落寞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