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法師剛到阿斯加德小鄉村不久, 好不容易才在好心村民的指引下找到了索爾的“ 現阿斯加德金宮 ”,還有洛基。
“很……彆致的阿斯加德風格小木屋。”
法師深深地看了一眼四周繼續勞作的阿斯加德人民,告訴自己 : “ 為王者要戒驕戒躁,可能這就是所謂的體察民情吧。”
艱苦樸素的小木屋再一次刷新了法師對於北歐神係的世界觀, 在他作為金蟬子的記憶裡,北歐神殿恢宏寬廣, 比起如來一水用金磚鋪地的西方寶殿, 阿斯加德金宮也不遑多讓, 奧丁寶庫的私藏更是令人眼花繚亂, 就算移民匆忙, 索爾身為新的王,也不應該生活的這麼……這麼淳樸吧?
但事實就是這樣,這些超級英雄不知道都有些什麼怪癖, 從鷹眼到托尼, 再到現在的索爾, 所有人都開始住小木屋了!
難道是那個響指給大家的警示, 所有人都自發自覺的節省資源保護環境了嗎?
法師一臉納悶,但也沒有多想,而是徑直走向索爾的住處, 按照阿斯加德人的指引,雷神的木屋很好分辨,因為瓦爾基裡在木屋裡迎接國王的回歸,所以門口停著一隻美麗的天馬,那是女武神的坐騎。
天馬潔白的羽翼在晚霞中仿佛被度上了一層漂亮的玫瑰色, 體型和龍女所化的白馬一樣修長而神俊,卻又多了幾分戰馬的殺氣與淩厲之美,在一片黯淡的色調當中雪白的天馬十分顯眼,一眼就能看到。
而和天馬一樣耀眼的存在則是阿斯加德的綠眼睛邪神,儘管其他阿斯加德人看不到他,但在法師的視角當中,他俊美的麵孔和貓耳發際線是那麼的醒目和耀眼。
“你是對我的發際線有什麼意見嗎?”
或許是法師的目光在他的發際線上停留了太長的時間,剛被滿腦子肌肉的哥哥公開處刑的洛基惱羞成怒,咬牙切齒、神色陰沉的道:“你這光禿禿的中庭螻蟻!”
法師摸了摸自己無辜的光頭:“…………”
他被這句中庭螻蟻懟的一口氣嗆在喉嚨裡,半天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接一句什麼,才能讓下半句的“其實我看得到你也能聽到你說我禿瓢”這句話沒有那麼尷尬。
但洛基顯然誤解了他的意思,因為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立刻就反應過來自己如今的狀態,有點落寞的低頭看了看自己半透明的手掌,自言自語的道:“算了,我跟一個可憐的光頭說什麼呢……指不定他是在看那匹瓦爾基裡的天馬,像他這種普通的中庭人,應該沒見過阿斯加德的天馬。”
“…………”
可憐的光頭說:“是啊,沒見過,灑家覺著你也沒見過中庭天馬的兒子,天貓。”
洛基一個向日葵猛回頭:“???”
銀舌頭的邪神最擅長蠱惑人心,也渴望成為目光的焦點,可是在這種隻能自說自話的靈魂狀態裡,他固執的堅持了整整五年,日夜不變的跟在索爾身邊,即使他一無所覺,仍舊不肯像其他人一樣投胎。
但是現在居然有人能聽到他說話了!
“你不是靈魂,但你居然看得到我。”
洛基壓抑住心中的激動,在一瞬間腦海裡噴湧而出了無數大膽的想法,但是考慮到這個光頭可能會因為他的稱呼轉身就走,而他沒有任何辦法,邪神裝模作樣的輕咳一聲,委婉道:“其實頭發也不是那麼重要,你來找索爾的?我怎麼沒見過你。”
“嗬嗬,猜錯了,灑家是來找你的。”
法師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在洛基突然後背一涼、毛骨悚然的目光中,他麵無表情的道:“但是現在灑家決定先跟索爾談談,看一看他願不願意養一隻小黑貓。”
洛(hei)基(mao)警惕的:“?”
法師擼了把袖子,哐哐錘門:“索爾在嗎?索爾在嗎?灑家有要事要跟你商量!”
“吱呀”一聲,門開了,雷神高大但不健美的身軀出現在了法師麵前,這頭有些圓潤的雄獅撓了撓胡須,有點疑惑的看了法師一眼,然後啪的一聲把門又關上了。
吃了一鼻子灰的法師:“???”
“我的直覺告訴我我要有大麻煩了。”
索爾心有餘悸的摸了摸額角的冷汗,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第六感瘋狂報警,就好像又回到了當年被弟弟捅腎的日子裡。
他深吸口氣,跺了跺腳,重新做了個心理準備,然後才將手握上門把,對同樣不解的瓦爾基裡道:“這種感覺太熟悉了,我感受到了loki的氣息……以前他拿小刀捅我腎之前我就會有這種感覺,是錯覺嗎?”
“彆緊張索爾,或許這不是錯覺呢?”
已經熟悉了中庭生活並且和神盾局取得合作關係的瓦爾基裡打斷了他的話,她在手腕處斯塔克標誌的手表狀通訊器上點了兩下,打開一封郵件:“剛收到的斯塔克郵件,我覺得你應該看看自己的通訊器。”
索爾手忙腳亂的去摸自己的通訊器。
“索爾?如果你還在外太空,我建議你立刻返回地球,雖然中國功夫包括飛簷走壁這一項,但唐的體型看起來不太像是能飛的類型,而且我也不覺得飛簷走壁能上太空……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沒錯,我複活了,你弟弟也要複活了,具體內容和原因聚會討論,我還有三個碗沒刷,而我們還有更多時間,彆問,問就是我叔叔牛逼。”
視頻郵件的末尾,托尼用一個wink結束了畫麵,也解決了索爾對真假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