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網三。”安澤一雙手飛快,頭不抬眼不睜的回了一句。
“什麼?”
“劍俠情緣三。”安澤一回了一句,眉頭微皺的狂敲擊著鍵盤,通過屏幕,可以看到一個白發白衣仙風道骨的道長以一敵二,而他的隊友,一個花娘已經平躺地上。
終於在自己快咽氣的時候擼死了這兩個人,又打贏了一次JJC。
不打了,他輸入這幾個字,安澤一一隻手揉著脖子一邊下線,隊友太水了怎麼辦?
不如………………
這樣想著,他的目光轉向飛坦:“要玩不?”
“要。”飛坦點點頭,在安澤一的指點下,下載客戶端,安裝插件,建立………………
“為什麼要選擇明教?”安澤一震驚,五七萬多好,可奶可DPS(前麵的最重要)。
“搶人頭。”飛坦惻陰陰的說著,安澤一秒懂,明教嘛,劫鏢暗殺擼人頭,明教當仁不讓第一位。
“你先滿級,到時候我們一起JJC。拜我為師,我交易你東西。”安澤一一邊說著,一邊點飛坦交易三組玄九丸和五組納元丹,兩組六級五行石,明教pvp六級五彩石,還有一大堆明教秘籍。
反正他自己的秘籍看遍了,每天做門派日常也隻是為了金縷玉紮刷好感度攢掛件(榮獲#掛件狂魔#稱號),正好,攢了那麼多的監本,他就統統給飛坦買秘籍了。
飛坦點點頭,然後抱著電腦走人了。
飛坦:不走留下享受團長的目光洗禮嗎?你以為誰都像安澤一那個神經該細的時候不細的笨蛋一樣嗎?
然後安澤一在庫洛洛的目光下,去了廚房。
庫洛洛:“………………”
更新呀!加更呀!!一日三更能不能!!!
在庫洛洛那裡住的四天裡,安澤一和他的同伴相處的還算不錯,主要是絕大多數的時候各忙各的誰也不打擾誰,安澤一不怎麼喜歡打擾人,而且他負責做飯,所以………………
態度的變化就從“團長的小情人好弱好沒用的樣子”直接進化成“夜啼大大麼麼噠今天更新不做什麼好吃噠”。
“瑪琪小姐?”看著走進來的紫色頭發的少女,安澤一微微一愣。
“我想,我想看看你怎麼做飯。”
在安澤一眼裡,瑪琪小姐是一個好姑娘(事實上在你眼裡誰不是好姑娘),雖然看起來冷冰冰的,但是還是一個外冷內熱的溫柔女孩子,人長得漂亮又勤快,就是做飯的手藝有點,額,不太好。
但是偏偏瑪琪還是特彆喜歡烹飪的。
安澤一有幸嘗過瑪琪煮的菜,隻一口,他就知道瑪琪的問題了。
因為在他品嘗之前,庫洛洛告訴過他水見式的事情。
瑪琪,對於調味料的使用和用量把握不好,對於食材的不熟悉烹飪方式不了解,最後是火候掌握不好。
而最最重要的是,炒菜燉菜煲湯最後的湯汁是熱的,加水的時候,瑪琪小姐總是習慣性的用念加熱之後再把水倒入鍋裡,而變化係的水見式………………
安澤一隻能說,用念加熱過的水,用那種見鬼的味道做飯飯菜味道正常就見鬼了!
“瑪琪小姐想要幫忙嗎?真的是太好了。”
安澤一討人喜歡的原因之一,就是這樣,他明明知道瑪琪想學做飯但是又不好意思張口,他就替對方找一個好借口,並且不僅不會讓對方有一絲尷尬,而且還會感覺很舒服感覺自己可以幫上忙。
其實對方自己心裡麵也清楚,誰都不是傻子,安澤一這樣做,隻是找一個借口教她做飯。
初學者一般都是拿什麼菜練手?
答,炒土豆絲。
安澤一看著瑪琪將洗好削好皮的土豆刷刷刷切成一厘米寬的細絲,用時不到一秒,直接看得他目瞪口呆,不是,刀呢?怎麼不用刀?
“然後呢,扔進鍋裡嗎?”瑪琪看向安澤一。
油都沒有倒扔什麼扔,不對!
“先在水裡泡一下,切好的土豆在水裡泡一會再做才好吃。”安澤一端著一個盆,倒上水,將土豆絲倒進去:“水就是水龍頭接的就可以,不需要加熱。”他沒有問瑪琪不用菜刀是怎麼做到的,那是對方的能力,她不說,他就不會問。
瑪琪聽出來對方的意思:彆用念。
然後安澤一告訴她,炒土豆用大蔥比蒜苗好,大蔥和蒜苗的區彆,等到土豆撈出來之後,告訴瑪琪炒菜的時候是先放油再放要炒的菜,油在燒開之後再放土豆絲然後在翻炒的時候放一點鹽(“如果你不知道放多少鹽合適,可以先少放一點,這樣的小勺子小半勺鹽就可以,如果淡了你可以再酌情加一點鹽,鹹了的話就沒有辦法吃了。那是糖,糖和鹽不是一個味道!你可以先嘗嘗”),然後加入切好的蔥花一起翻炒(“如果你不翻,下麵貼著鍋底的就會糊了”),等到炒熟了顏色變了,香味出來了,就讓瑪琪停手。
“嘗嘗看。”他目光溫柔鼓勵的看著瑪琪。
嘗一口,瑪琪冷冰冰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而為了計劃更新,我也把《全職獵人》看了一遍。
看柯南的時候是順手點的,結果看的就是貝爾摩德看到小蘭救小哀回憶起之前的那一集,而看到回憶裡麵工藤新一對易容的貝爾摩德說出那一句“這哪需要什麼理由啊,人殺人或需要有動機,但是救人是不需要那麼多理由的吧。”時,我感動哭了。
然後,我就放棄更新那部決定停更了。
為什麼會哭?因為我想起馬路上因為擔心碰瓷而無人幫助的老人,因為我想起網上熱點上的種種讓人斥責的事件,因為我想起我為了考試而背的那些法律道德的內容。
什麼時候,善良寬容成為了所謂的聖母病,因為害怕上當被騙成為了我們拒絕幫助他人借口,又是什麼時候,我們開始對於一些社會現象不去深究本質而是盲目的跟風一味地對國家肆意批評?
《主家教之不如意(鴉殺儘)》裡的阿蘿,誠如之前一些在下麵的讀者留言,太過偏激,隻是當初我想寫的就是一個偏激少年,也就對此不置可否。但是現在回過頭看看,那種充滿著陰暗沉鬱的文字,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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