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桃花島傳給了已然和小龍女兒孫滿堂的楊過，郢萱在一眾徒子徒孫的眼淚裡閉上了眼睛，再次回到了已經略帶光亮的係統空間。緩緩走到了水晶球前，將手放了上去，“來吧，這次應該會比上次多些！”
郢萱身上的黃色光芒緩緩注入球體，這一世的情感也被漸漸深埋。她與師傅相伴四十餘年，她不知道兩人之間到底算是什麼樣的感情，但兩世以來，唯有它最為深刻。她上一輩子用人生最後的三十年去銘記和淡忘，如今也該完全放下了。
看著已經填滿了十分之一的水晶球，郢萱露出了笑容，有了繼續和係統聊天的興致。
“係統，你有名字嗎？總叫你係統感覺怪怪的。”
係統沉思，而後道：“你也可以叫我十九！”
“因為你是主神造的第十九個係統嗎？”郢萱嘴角有些抽搐，起名字這麼隨意真的好麼？。
“是。”
“算了，我還是叫你阿九吧。”郢萱自認為選了一個比較正常的叫法，繼續道：“阿九，你之前說主神給了你依托，才能讓你帶著我穿梭中千世界。什麼是依托啊？”
“就是這個！”
伴隨著係統的聲音，水晶球裡突然飛出了一本閃爍著暗黃色光芒的古書，封皮和殘頁都是模糊不清。
郢萱隨手翻了翻，感覺每一頁都有字，仔細去分辨時，卻什麼都看不清。
“這是神器，而你隻是普通的魂體，書中的字跡東西你是看不到的。”係統好似知道郢萱的疑惑，開口道：“這書裡是主神所在大千世界裡的與劇本，被主神煉化進了這件神器。它算是一把打開對應衍生出的中千世界的鑰匙。”
“這麼重要的神器，隨便拿給我看，真的可以嗎？”郢萱將書緩緩合上，反正也看不見，乾脆也不看了。
“無所謂，你對它構不成任何傷害，而且在這個空間裡，你的行動並不能違背我的意誌。”係統的聲音依舊機械。
郢萱聽得實在憋屈，隻能恨恨地咬牙道：“不要總說實話，容易沒朋友！”
“主神設定，係統不能期騙宿主。”係統道，隻是隱去了後麵一部分。剛誕生的係統，一切就像既定的數據，自然要按主神設定的做。但當係統擁有靈智後，就可以擺脫這個限製。成神前，能擁有靈智的希望實在渺茫，係統也就沒有提起此事，以至於以後的日子裡無比慶幸。
郢萱做了幾個深呼吸，壓下快要爆炸脾氣，開口道：“那，不同的係統，會出現在同一個世界嗎？我會不會像裡那樣，必須和其他宿主自相殘殺？”
“正常情況下，不會！”係統道：“主神給每個時空之神係統煉化的世界源都是不同的，一般你是見不到其餘宿主的。”
“那就還有不正常的情況嘍？”
“若有人以靈魂為祭，且功德氣運複合要求，就會被吸入空間之中。獻祭的靈魂歸係統所有，可以讓係統開啟靈智。若無獻祭的靈魂，係統就隻能在成神時，被主神點化開智，因此這樣的任務會被無數係統爭搶。那些世界，並不是主神所煉，且往往氣運深厚者眾，倒是有一定幾率會碰上其他係統。”
“開靈智啊！”郢萱倒是有些心動，“若是能遇到這樣的任務就好了。你要是有了自己的情感和思維，這漫漫旅途，我也能有個伴。”
“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極小，不是誰都願意以靈魂獻祭的。屆時無□□回不說，還要被三味真火焚燒以去雜質，很少有人能撐下去。”係統隻是說了這種情形的稀少，卻沒有提，主神並不支持它們早日開智。
“沒事，遇不上就罷了，你這樣也挺好的。”郢萱笑著道，隻是有時候太機械，說話噎人的厲害。
係統沉默了半晌，道：“你該繼續了，這次你的身份可以自己選。這個世界有三個人都想和我們做交易，提供的報酬相差不大，因此你可以選擇到底去幫誰。”
“啊？這三人是誰啊？我知道嗎？”
“曹操、孫權、劉備。根據我的數據，你對他們很了解。”
這因果關係……郢萱默默將給係統開智提上日程，而後道：“我選曹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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