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堂入室(2 / 2)

蝙門,騎士完全沒有憐憫全是幸災樂禍地假惺惺畫十字,先為三餐咖啡的小紅鳥祈禱,再為還得百忙之中管教熊孩子的蝙蝠家大哥點上不存在蠟燭。以及他現在完全不想摻和進這片地雷區。

騎士直接把這片複刻版蝙蝠洞當自己家一樣自在,紅頭罩沒在調查資料的時候他就打遊戲,紅頭罩在外麵毆打罪犯他就在吃飯還邊看電視,然後回自己新換的安全屋裡給植物澆澆水,跟小黃鴨打招呼。紅頭罩養傷時玩家還有點興致勃勃地給他遞藥品和獨自不方便縫針的位置處理傷口。

嘶,那些玩家看了都痛的傷口,眼前的紅頭罩眼睛也不眨地上好藥就利用醫用繃帶包紮整齊。但是騎士的手同樣很穩,沒有給難得神情有些疲憊的同位體照成二次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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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騎士也不會一直待在紅頭罩的蝙蝠洞裡,在對方休息或者離開的時候騎士也會進入哥譚,看著現在群魔亂舞,罪犯猖獗那些外地義警們卻有些疲於奔命的城市。

坐在位置最高,視野也同樣最好的滴水獸上分,垂眸去注視下麵燃起無數火焰與爆炸聲響,不斷有新的犯罪滋生,在沒有蝙蝠俠震懾情況下越來越瘋狂的罪惡之都。

一把狙擊被簡單組裝,騎士打開瞄準鏡對準最近處,直接撞入自己攻擊視野範圍內的殺人犯,然後非常簡單,開槍就能讓對方被斃命。但是在後麵緊跟的義警又讓騎士嘖了聲,還是先收起動作。他將身形往後傾進陰影之中,躲開那個稱號護衛的義警觀察四周目光。

至於阿卡姆裡的那些老朋友,一個月足以讓他們紛紛分辨出蝙蝠俠換個人,而夜翼又為了布魯斯的遺言,不肯再穿上那套蝙蝠製服,其結果就是現在搖搖欲墜,罪犯們的樂園。

那群童子軍們不肯殺人,而對於更危險更窮凶極惡的家夥,他們又沒有布魯斯帶來的壓迫與恐懼,他們都無法替代布魯斯,甚至讓更多人產生了逆反心理。

哈,你又不是蝙蝠俠,你們憑什麼出現在哥譚。

整座城市的治安直線往下,阿卡姆騎士甚至能在偶爾路過那些比較偏僻,有時候甚至是人來人往的位置時都能聽見求救,他偶爾會拿槍把他們的四肢全部射斷。騎士從看似沒心沒肺自在肆意地茫然中走出,終於還算想得起來從玩家的認知中找找這個事件的情報,也就導致他現在算是第一個明確知曉了蝙蝠俠還活著的人。

既然不是真的死了,那騎士也不介意再多等一等,等到布魯斯回來,等到在蝙蝠俠回歸之後小醜必定會帶來的演出。

至於現在,騎士視線範圍內能救就救,不管那些冒頭的罪犯是因為蝙蝠俠不在而一時惡向膽邊生還是一直就是罪犯,通通以斷手腳作為騎士送給他們見麵禮。

踏進熟悉的犯罪巷,路過零星神色倉惶又或者不安在下班後匆匆忙忙往家回去的普通人,玩家看著用自己的雙眼仔細去看這個好像帶上幾分蕭條顏色的城市。很多店鋪店門緊閉,而沒有關門的那些自然都是後台夠硬的硬茬子,已經沒有醉漢還敢醉倒了路邊連同酒吧生意都冷淡了許多,偶爾暗處有人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不過在看見他身上毫不遮掩的槍支後又很知趣地收回去。

這些小東西還是騎士直接拿紅頭罩的,畢竟白給還不用錢。

玩家前進的方向其實漫無目的,主要是避開那群義警。而在路過一間酒吧時進去,咯吱木板發出的聲音讓吧台酒吧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專心給自己手上杯子擦拭。騎士掃視一圈,在準備向那個酒保點杯酒時突然一個有人往他懷裡撞,騎士當然可以躲開,但他注意到對方神色的僵硬與遮掩不住的恐懼。

這很愚蠢,在被盯上後胡亂逃走,又向一個根本不知底細的男人求救,騎士忍不住在心裡暗罵這個垃圾製造堆一樣爛透了的哥譚,他今天可是換了身新的偽裝,外表氣質凶橫,是跟那群飛來飛去的好人完全相反的雇傭兵形象。而對方很明顯是個外地人,金發,碧眼,看起來是位年輕而精乾的職稱女性,騎士的視線克製在對方臉上,去觀察她的表情與身後鬼祟的幾個男人,也沒有說什麼,就帶著人往換了個方向往酒吧後門過去。

女人下意識摟緊了騎士,聲音有些顫抖與細微。

“我叫羅麗絲米莉.娜爾思”

她希冀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這個一時有些過於熟悉的名字讓騎士想起來另一個女人,之前死去的任務目標,然後他沉默片刻但還是回答,你可以叫我提姆。

“這是你的名字嗎。”

“是啊,還不錯吧。”

“嗯,的確是個不錯的名字,呃,你會帶我去哪裡?”

很明顯,是個笨姑娘,幾句簡單的交談讓她有些放鬆,又有些底氣不足的焦慮緊張,不過騎士還是溫聲安慰了一句。

“等一下到後麵你就躲遠點,我去把那幾個fc……家夥處理了”

“還有,下次不要在隨便找個人就一頭撞上來,不是什麼人都會願意幫你的,甚至他們更多會成為共犯。”

騎士甚至還思考了一下對那群殘渣的代稱問題,沒有注意到聽見他的話後對方有些微妙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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